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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九章 我想要你

  和柳蕊鬧了一會兒,陳銳看了看時間,他是時候要出去了,於是,他一把柳蕊拉了過來,耳語了幾句:“想收花嗎?今晚我會給你一份驚喜的,不過,你一定要先把作業做完,十點鍾前就能準時收到我送的花。”


  柳蕊大喜,她認識陳銳這麽久,還是第一次聽到他這麽說的,頓時歡天喜地地說道:“這是真的嗎?你不會想騙我吧?”


  “怎麽可能呢?我陳銳什麽時候騙過人?我出去會一個朋友,回來就給你買花,怎麽樣?”陳銳心裏有些虛,畢竟他今晚出去可是要和兩個女孩子碰麵的,要是柳蕊知道了,豈不是想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真的給我買花?”柳蕊再次重複道。


  陳銳又點了點頭,道:“千真萬確。”


  柳蕊馬上心滿意足地點頭同意了:“好吧!你出去吧!不過,你一定要早去早回,我一定要等到你的花我才肯睡覺的。”


  陳銳打了一個響指,心裏得意極了,一束花就可以擺平了柳蕊,看樣子,他應該要多學幾招哄女孩子的花樣才行,不然的話,他周旋在幾個女孩子之間,頭都要大了。


  “你一定要早去早回哦!”罕有的,柳蕊沒有糾纏著陳銳說一定要跟著出去,陳銳在心裏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我一定會早回的。”陳銳朝著柳蕊的背影再次承諾道。


  等柳蕊走遠了,陳銳才轉過身去,嘴裏哼著小曲兒,心情好到想跳起來。


  管家的臉色陰沉了起來,搖了搖頭,然後走了。


  回到休息室,陳銳收拾了一番,馬上就出發了,他開著車出了柳家的大門。


  有好幾天的功夫沒有開車了,陳銳覺得開車挺有意思的,他喜歡那種快速度的感覺,這樣才刺激。


  自從去了曙光中學陪讀之後,他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有很多的時間想幹嘛就幹嘛了,不過他是一個適應性很強的人。


  習慣了在戰火硝煙中的日子,突然日子一下子趨於平淡,他還真的有些不習慣起來了,學校裏的風波再大,也不及過去的一次任務來得刺激。


  “你到了嗎?”張雨荷的聲音響了起來。


  陳銳馬上回複:“正在路上。”


  “好,我等你。”張雨荷的聲音充滿了欣喜。


  等陳銳來到了張雨荷的別墅跟前,發現她還精心打扮了一番,臉上則掛著甜蜜的笑意,這讓陳銳心裏有些虛了,他有多久沒有來看過張雨荷了?


  “你等了很久了?外麵的風大,你怎麽不在家裏等著呢?”陳銳關切地問道。


  “不,我要在這裏看著你走進來。”張雨荷的氣色不錯,看樣子,經過了兩次的針灸,效果還是很不錯的。


  陳銳笑了,道:“成,你要等就等吧!現在我來了,我們是不是應該進去了?”陳銳挑眉問道。


  張雨荷馬上點頭同意了,她還很自然地伸出手去挽住了陳銳的手臂,陳銳沒有拒絕。


  她當然歡喜得不行了,她知道陳銳心裏是有她的,但是陳銳卻一直和她保持著一段距離,就算她再笨,也能想得出來了,陳銳隻不過是想讓她不要奢望太多。


  “你有些日子沒有來了,最近在做些什麽事情呢?”等陳銳一坐下,張雨荷把早早就準備好的荷花茶遞了過去,趁機問道。


  “能忙什麽呢?瞎忙唄!”陳銳回避了這一個問題,他向來對自己的隱私是保護得很好的,張雨荷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失望,她還以為這麽多天不見麵了,陳銳對她會有思念之情的,看樣子,她真的想多了。


  她和陳銳之間,真的沒有她想象中那麽親密的。


  張雨荷尷尬一笑,道:“瞎忙也有瞎心的好,總比我什麽也不忙的要強多了。”


  陳銳這才注意到張雨荷一直在按著她的手腕,似乎受了傷了,他走過去,一把張雨荷的手拿了過來,還把了一下脈,把了一次還不夠,他還拿過另外一隻手繼續把了。


  他的臉色越來越沉,眼神也凝重了起來。


  張雨荷有些不解了,她隻不過是覺得手腕有些累,於是,她隻要一有空就會按按手腕,這樣比較舒服,陳銳來了,她也沒有停止這一個動作。


  不曾想過,陳銳竟然給她把脈來了,莫非她的身體又出現問題了?


  “我到底怎麽了?”張雨荷有些焦急地問道。


  陳銳把完了脈,他放好了張雨荷的手,語氣沉重地說道:“看樣子,我們又得抓緊時間進行第三次的針灸了。”


  張雨荷一驚,她覺得這些天氣色挺好的,難不成這隻是表麵現象?

  “為什麽?”


  陳銳愣了一下,很快就回答:“沒有那麽多的為什麽?我說過一定會把你的病看好的,我就一定要盡到我最大的努力,總不能讓你老是處於被動的位置,對不對?身體的健康比什麽都要重要。”


  張雨荷不敢再多問什麽了,她馬上配合,她站了起來,四處地看了看,問道:“在哪裏做呢?”


  陳銳細想了一下,道:“家裏除了你,就是我了,也沒有外人,就在客廳這裏做吧!”


  張雨荷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羞紅了臉問道:“那需要脫了衣服嗎?在這裏,不太合適吧?”


  陳銳很快就明白過來了,笑道:“這一次我們隻是在肚皮上紮針,不用脫。”


  張雨荷心裏有少許的失望,她還希望他們之間能擦出一點點的火花呢。


  可是陳銳一句話就把她心裏的小火苗給潑滅了,太不得勁兒了。


  可是沒有辦法啊!張雨荷隻好配合地躺了下來了,陳銳很快就把他的銀針盒拿了出來,一字排開,馬上就準備開始針灸了。


  張雨荷側過頭去看著陳銳在那裏忙活著,她有些不死心地問道:“隻用這種辦法就可以解除掉我體內的寒流嗎?”


  “不一定,但是我們一定要調理好,祖上流傳下來的辦法不一定是唯一的辦法的,我們要先試一試這一種辦法,要是有效果的話,就是最好不過的選擇了。”陳銳平靜地說道,他開始烤銀針了。


  張雨荷把頭轉了回來,她慢慢地把衣角往上推,露出了光滑的肚子,她心裏還是有些緊張,就算是經曆過了兩次的針灸,可是張雨荷不由自主地緊張。


  連她也分不清楚,到底是因為看到陳銳緊張,還是她怕痛才會緊張的呢?


  估計兩種可能性都有,張雨荷是一個容易緊張的人,她的手握成了拳頭,試著讓自己放鬆一點,等一下就不會那麽痛了。


  “你不用這麽緊張的,放鬆一下,不然的話,針也紮不進去,不過是紮針而已,真的有那麽痛嗎?”陳銳調侃道,張雨荷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於是,她又把拳頭鬆開了,她看著天花板,她真的很希望針灸能一下子就過去了。


  陳銳把準備工作做好了,他拿著第一根銀針,開始在張雨荷的肚皮上尋找著穴位,她的肌膚光滑細嫩,手感特別好,陳銳心裏也悄悄地享受了一回。


  張雨荷則全身有一股電流流過,那種感覺很微妙,陳銳手指腹的溫度和力度讓她的神經為之一顫,她開始緊閉著嘴唇,生怕自己會呻、吟出來。


  要是她敢發出聲音的話,一定會丟臉到家了的,於是,她一直忍著。


  陳銳摸了一圈,才找到了穴位,於是,他突然一把針往肚皮上一紮,第一針就成功地紮上了,張雨荷如同被打一支屁股針,麻麻的,她忍過去了。


  “一共要紮多少針?”張雨荷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也有些顫抖了。


  陳銳笑了,道:“沒有想到,你也會這麽怕紮針的,你小時候沒有學過針灸嗎?”


  “沒有,我怕針,就像怕老鼠一樣,我的族人也就是我不會紮針的。”張雨荷有些尷尬地說道,陳銳還是第一次看到古武學者居然怕紮針的。


  “看樣子,你對針有一種恐懼感,可我卻對你施了三次針,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陳銳不禁有些佩服起張雨荷的忍耐力了。


  張雨荷輕輕地閉上眼睛,道:“靠的是毅力。”


  陳銳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他知道施著第二針,緊接著第三針,直到紮完了最後一根針,這時,他發現張雨荷的額頭上全是細汗,而且這些汗還是帶著淡黃色的。


  他有些意外,難道張雨荷開始排毒了嗎?他用紙巾輕輕地擦了擦,又湊了到鼻子跟前聞了聞,好像聞到了一股騷味。


  張雨荷一定是太緊張了,她微喘著氣,體表開始升溫。


  “好熱。”張雨荷說道,陳銳用手背探了一下張雨荷的額頭,真的挺熱的,難不成她發燒了?

  “你稍等一下,我去拿毛巾來擦一擦,降一降溫。”陳銳說完就想離去了,不料,張雨荷則一伸出手去,一把陳銳的手拉住了,她是憑著感覺抓住陳銳的手的。


  “我想要……”張雨荷說到最後,她咬著嘴唇。


  陳銳一時沒有聽清楚,追問道:“你想要什麽?”


  “你。”張雨荷拚盡了全力說道,她的臉色變得潮紅,還喘著粗氣,陳銳能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麽嗎?張雨荷的老毛病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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