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 要住杜詩兒的房間
“啊?”小麥老羞成怒,身體保持了平衡,站穩了,她回過頭去伸手就甩了一巴掌過來,速度很快,陳銳的眼神一閃,一抬手就把小麥的手握住了,用力一甩,小麥後退幾步才站穩了。
“臭流氓!卑鄙無恥!”小麥能想到的就是這些詞了,她的臉脹得通紅。
她聽到陳銳說她的胸部有結塊,原來她還不相信的,本能地伸出手去摸了摸,還真的有呢?她一驚,隻怪平時太匆忙了,一直沒有注意到。
陳銳壞壞地笑了,還環抱著雙手站在小麥的跟前,戲謔道:“一看就知道沒有交男朋友了,要是有了男朋友的輔助檢查,你能不知道?”
“你……”小麥一甩手,竟然不知道應該怎麽應答陳銳?
她心裏並不為乳腺出了問題而煩躁,她是恨陳銳為人輕浮,竟然對她做出大不敬的動作,她想滅了他,一解心裏的仇恨。
“你太賤了。”
小麥抬腿就是一腳,向毫無準備的陳銳踢去,她的目標位置是要廢了陳銳的要害,看他以後怎麽出去禍害女性?
陳銳暗叫不妙,躲閃是來不及了的,這妞的動作也太快了,讓人反應不過來,於是,陳銳幹脆一把小麥踢起來的腳一抓住,在腳底下用力一點,小麥大驚失色,她抱著這一隻腳開始在原地不停地跳了起來,還用手指不停地搔癢。
嘴裏不停地說道:“呀,呀,好癢,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陳銳收回了手,放到了嘴唇邊,輕輕地吹了吹,輕描淡寫地說道:“點癢穴位,沒有我替你解開穴位,四十八小時內,你會奇癢無比,生不如死。”
要強的小麥對陳銳投以仇恨般的眼神,她呸了一句,口出狂言:“就算是我死,我也不會求你解穴道的,大不了我就癢上兩天兩夜。”
說完,她開始拚命地用手指不停地摳腳,那樣子別提有多狼狽了。
陳銳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很瀟灑地拍拍手,道:“這是你的自由了,我給過你機會了的,隻要你肯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可以馬上替你解開穴位。”
已經蹲坐在地板上的小麥抱著癢腳,先是用手指去抓癢癢,還不解癢,她又改為在地板上摩擦,不一會兒,她的腳就開始又腫又癢了。她開始嚎叫了起來,那樣子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
“渾蛋,你就是一渾蛋,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我?不得好死。”小麥開始詛咒了起來,陳銳不以為然。
對付倔強的女人,就不能手下留情,不然的話,她一定會飛上天的。
剛才隻因為他的挑逗,小麥徹底被他激怒了,沒有想到她對男人的仇視這麽深的,簡直是一極品,看樣子,她和杜詩兒還是挺搭的。
可能是小麥鬼哭狼嚎般的聲音,讓杜詩兒和柳蕊聽見了。
她們突然推開了後門,看到小麥正坐在地上摳著腳,嘴裏還罵著人,臉上的表情很痛苦。柳蕊嚇壞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而杜詩兒則衝了過去,一把小麥扶了起來,緊張地問道:“小麥姐,到底發生了什麽?”
“呀,呀,癢死我了,詩兒,陳銳這渾蛋不夠我打了,他對我使出損招,在我的腳底下點了穴位,好癢呀!”小麥也顧不得形象了,她直接在地板上打起滾來了,就是不肯向陳銳求饒。
杜詩兒了解到了事情的經過,她慢慢地站了起來,瞪著陳銳,那眼神好像要殺人一樣。
“陳銳,你馬上給小麥姐解了穴位了,不然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杜詩兒命令道。柳蕊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這一會兒,她可不敢像剛才那樣衝出來維護陳銳。
畢竟她也看到了,小麥痛苦無比的樣子,她也皺了皺眉毛。
她用眼神去詢問著陳銳,希望他幫幫小麥的忙,解開穴道吧!
陳銳卻沒有任何的回應,柳蕊不知道小麥到底說了什麽,又做了什麽,不然的話以陳銳的個性他是不會用這種方式去懲罰人的。
“除非她替我去辦一件事情,不然的話,我是不會解的。”陳銳也很倔,他向來是吃軟不吃硬的,怎麽可能會認輸呢?
在地上打滾的小麥也倔,大有寧死不屈的精神。
“別說一件事情,就算是讓我對你說一聲對不起,我也不會做的。”小麥形象大失,她就是排斥著陳銳。
杜詩兒也有些覺得不可思議了,平時的小麥姐可是一個很冷靜的人的,很少會發生情緒衝動的,陳銳到底對她做了什麽讓她崩潰呢?
“小麥姐,不要害怕,我挺你。”
杜詩兒一把小麥放開了,她站了起來,叉著腰怒視著陳銳,指名道姓罵道:“姓陳的,為什麽要這樣對待我的保鏢?你是不是另有企圖的?不要以為我會怕了你,我才不會怕你呢?除了小麥姐,我還有一打的保鏢等著我的召喚,看看我能不能把你收拾妥當了?”
柳蕊本能想為陳銳擋口水戰,陳銳卻一把柳蕊拉到了他的身後,似乎這樣的事情就不麻煩柳蕊了。
陳銳還是掃了一眼杜詩兒頗有規模的胸器,大飽了眼福,杜詩兒有意識地用雙手護著胸口,罵道:“你這個變態,看什麽看?你不是有妹子嗎?你看她就成了,幹嘛要看我呢?我最煩就是男人了的。”
柳蕊有些為難起來了,她還真的不知道表姐到底受過了什麽刺激?為什麽要對她的保鏢這麽苛刻?
隻見陳銳仰起了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麽似的。
過了一會兒,他才平視著杜詩兒,臉上的表情很冷酷。
“不就是看幾眼嗎?沒事長得這麽惹火,還不是希望能吸引男人的目光,偏偏對男人好像有著深仇大恨似的,我就納悶了,我到底犯了什麽錯,你和她,一見到我,不是罵就是要打我,要是我不懲罰一下她,她還不知道天外有天呢。”
柳蕊明白過來了,一定是陳銳又偷瞄美女了,他就是這一個毛病的,她生氣了,一揪住了陳銳的耳朵,咬著牙質問道:“又偷瞄了?偷瞄了幾次?”
陳銳強忍著心裏的不爽,一把把柳蕊的手甩開。柳蕊吐了吐舌頭,她忘記了,陳銳最煩就是她當著別人的麵揪他的耳朵的。
幸好他沒有時間和她算帳,不然的話,她一定又被他懲罰了。
杜詩兒有些意外,沒有想到陳銳對表妹這麽寬容的。
陳銳拍了拍肩膀上的灰塵,其實是在調整著自己的狀態,剛才柳蕊這麽一揪他的耳朵,分明就是在減弱著他的戰鬥力。
“陳銳,夠了,你趕緊把我的小麥姐放了,你要辦什麽事,你說出來,我去替你辦。”杜詩兒看到小麥痛苦得在地板上打滾,她開始於心不忍了。
如果知道陳銳是這麽不好惹的,她們就不應該明目張膽欺負他。
別人不知道小麥姐,杜詩兒能不知道嗎?她們對男人沒有好感,於是,一看到男人,就會本能地排斥,想盡辦法把男人趕出她們的視線範圍。
沒有想到表妹竟然帶來一個這麽難對付的男人,身手又這麽好,恐怕她和小麥姐也不是他的對手!要是他實力弱一點的話,早就應該趴在地上向小麥姐求饒了。
現在看到的狀況是小麥姐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杜詩兒也不想再玩什麽花招了,還是先讓小麥姐脫離了痛苦再說了。
陳銳聽到杜詩兒的話,他有些滿意地笑了,他等這一句話有十幾分鍾了。
“行,看到你這麽爽快,我也不想再繞彎子了。道歉就不用了,我要打開二樓最裏邊的那一個房間使用。”
杜詩兒一聽,傻眼了,驚呼道:“什麽?那裏可是我的閨房,陳銳,你到底想幹什麽?”
柳蕊也生氣了,就算陳銳再花心,也不能當著她的麵去調/戲表姐吧?
“陳銳,你太讓我失望了,你怎麽可以這樣-”
柳蕊一跺腳,捂著鼻子哭著跑開了。
杜詩兒繼續怒視著陳銳,看樣子,她對男人的判斷力是正確的,男人沒有一個是值得信任的。
剛才她和表妹在舌戰的時候,她就一遍又一遍在替著表妹洗腦,告訴她,陳銳也是所有好男人中的一個代表,本性是不可能改變的。
果然,他一提出來條件,就是要用她的閨房,杜詩兒臉上的嘲諷味加深了。
小麥在地板上打著滾,她也聽到了陳銳的條件,她強忍著腳上的奇癢狂罵道:“賤男人,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陳銳嗬嗬地笑了,看樣子,跟前的這兩個女人中毒太深了,他還真的要好好地治一治她們對男人的偏見的毛病,不然的話,不知道要有多少的男同胞會毀在她們的手裏?
表麵看上去,她們美麗動人,實質上,她們對男人的仇視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程度了。
“想多了,我並不知道那裏是你的閨房,我隻是想用那一個位置防偷襲者。那裏是最大的漏洞,如果你想永遠定格在十八歲的話,你大可在那裏住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