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1章：懷疑凶手另有其人
“謝我什麽？我可還沒同意繼續跟你們合作.……總之你也別抱太大的幻想和希望，我不一定會答應你。”楊珊給她打了一個預防針，她要改變主意，除非有奇跡。
但剛才有那麽一刻，因為秦歡的一句話有些動容，想改變主意了。
“沒關係，有一點希望，總一點希望也沒有好。我會期待我們以後的合作，雖然我今天沒說到關於合作的任何一項細節，但是我覺得不需要我說楊總也能明白，後續工作也有其他人負責。”秦歡淺淺勾唇，笑意真誠。
“其實我很佩服你，剛才發生的事你就沒有一點疑惑嗎？”楊珊盯著她，眼底絞起一抹疑慮。
發生了這樣的事，她還這能這麽淡定。
她的心思是太縝密，還是因為她也不愛跡深司呢？
真如東方玲所說的那樣。
她就是為了跡深司的錢？
被拆穿後，就故裝鎮定。
她應該還不知道跡深司失憶了吧？
麵對楊珊忽然這麽問，秦歡心頭微微一楞，眸光一閃，嘴角的笑意一凝：“疑惑什麽？”
“你愛阿深嗎？”楊珊沒回答，而是目光灼灼。
關於這個問題，秦歡又是咧嘴一笑，柳眉彎起，“愛一個人不需要什麽證明，我相信一個眼神他就能懂，如果他不愛我，我也不會糾纏的。”
不會糾纏？
這話說得這麽幹脆，利落。
倒也是磊落。
楊珊明白她的意思了，斂起眼中的疑惑，換上一副淺笑：“你說得沒錯，有時候愛情也是兩情相悅的事情，誰也控製不了，誰也勉強不了。合作的事我會慎重再考慮的，但我還是得告訴你一句話，你最好是有一個心裏準備，我或許是不會同意再合作的，除非是阿深他讓我繼續合作。”
秦歡聞言麵容一滯，笑意微僵在臉上，看著楊珊說得這麽認真，她又是莞爾一笑：“好……不管你做出什麽樣的決定，我都會接受的。至少我盡力了，回去我也有一個交代，我相信大家也不會怪我的.……楊總，那我回去了，兩天後見。”
“慢走。”楊珊道。
秦歡深深的凝楊珊一眼，笑容漸漸收回，然後轉身走出辦公室。
楊珊站在原地，目光幽幽，凝著秦歡走出辦公室的背影，緩緩皺起眉頭。
堅強怎麽偽裝，掩飾，也隻是徒勞。
有些時候，就得看清事實，學會認輸。
……
離開楊氏集團。
秦歡整個人已經精疲力盡。
回到車裏，她靠
著座椅，整個人像被掏空了一樣，呆呆的坐著。
董曜文靜靜地開著車，知道阿容跟蹤跡深司門離開後，就由他來保護秦歡的安全。
回醫院的路上，兩個人都沒說話。
回了病房，秦歡就躺下了，飯也沒吃，話也不說。
董曜文也不知道說什麽，也不知道怎麽安慰她，就這樣守著門外寸步不離。
就怕她會想不開。
今天發生的事，換做是任何人都無法消化接受。
連他都被震撼到了。
走廊裏，董曜文坐在長椅上，與跡杭諾說起今天發生的事情，他也特別的驚訝，震驚。
找到跡深司原本是一件很高興的事，沒想到他竟然鬧這麽一出，就連死去的東方玲也沒死。
“那秦歡呢？她現在怎麽樣了？”跡杭諾擔心的問。
聽了董曜文說到東方玲還活著時，說這一切隻是為了報複秦歡時，他都無法麵對。
還別說秦歡一個懷著孩子的女人。
她如何麵對。
如果一切都是騙局，這得多殘忍。
跡深司怎麽可以這樣對秦歡呢？
他怎麽舍得？
秦歡那麽，那麽愛著他……
將一顆真心如此踐踏，他怎麽於心何忍？
“還能怎麽樣？和楊總談了就沒說過一句話，這會兒還躺在病床上，像刻意的與我們保持距離。她很難過吧……盡管她不說，我也能強烈的感覺到她很痛苦。”董曜文歎了一聲。
他能怎麽辦？
他說話也起不到作用。
就算安慰她，秦歡也不一定會理他。
跡杭諾想了想，又道：“我對有一件事很懷疑，但我不敢肯定……”
“什麽事？”
“你不是說東方玲還活著嗎？我雖然沒見過她，她妹妹東方茉我見過。”
“然後呢？”董曜仍聽不懂。
跡杭諾道：“你還記得嗎？我見過開車撞死白韻的凶手，雖然她蒙著臉，我看不清她的樣子，但她的眼神我看得很清楚，當時我們有那麽一刹那的對視，所以我對凶手的眼神也特別的敏感。”
“什麽意思呀？”董曜文越聽越糊塗了，訝異的又問。
“你怎麽這麽遲鈍呀？”跡杭諾有些無語，可還是耐心的跟他解釋道：“我想說，我懷疑開車撞死白韻的凶手有可能另有其人，當初我以那熟悉的眼神就確定是東方茉，畢竟她也確實死在湖裏的，還穿著作案時的衣服，現在想想或許我們被誤導了呢？特別是剛才你說東方玲還活著，我就隱隱覺得哪裏不對勁。這樣吧
，我一會兒訂機票過來，我想見見東方玲才能確定心中的質疑。”
聞言，董曜文臉色暗然幾分，整個人驚訝的張大了嘴：“你是想說你懷疑凶手是東方玲，不是東方茉？你怎麽會有這種想法呀？她們雖然長得像，可她看起來挺溫柔的，不像是做得出這種事的人呀？倒是那東方茉因為打網球，看起來有些凶狠的樣子，平常她打球的時候不就是以傷人為樂嗎？”
比起懷疑東方玲是凶手。
董曜文是不敢相信的。
“看人，不能看表麵，你跟東方玲才接觸幾次？我馬上訂機票，晚點就能到，到時明早再趕回來就是了。先掛了，我到了打你的電話，你先發一個醫院的定位給我。”跡杭諾堅持要來瀧城一趟，等確認了，心裏才覺得更踏實一些。
有些事必須要當麵確認一下。
董曜文聽他這麽堅持，隻有嗯了一聲：“好吧，你想來就來，反正累的人是你又不是我。或許你來了，還能勸勸她呢？”
跡杭諾掛斷了電話。
說實話，他確實不放心秦歡一個人在瀧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