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收到邀請函的跡海
聽到她這麽溫柔的哄著自己,跡深司就饒過她這一回,蹙眉道:“你想跟我說什麽事?是不是想到我們要辦婚禮了,你緊張呀?不用緊張,每個女人都會結婚的,有我呢?放心吧,啊。”
“我又不是小孩子,緊張什麽呀?是想跟你說這個,看到沒有,媽媽剛送我的。”秦歡揚起手上戴著玉鐲。
跡深司瞅了眼紅色的玉鐲,雖然有些獨特,但看到秦歡戴在手上很配,很搭:“你媽真好,送你這麽好看的玉鐲,我呢?我有禮物嗎?”
說著伸出手,像她索要禮物。
“沒有。”秦歡看著他攤開的手心,“這玉鐲是我媽媽曾祖母那一代遺傳下來的,隻傳女不傳男,所以她傳給我了。”
“原來是傳家之寶呀,這玉鐲的顏色很別致,很適合你。”跡深司又瞅了幾眼,看色澤和做工都是一等,“這應該是老古董,很值錢的。”
“眼光不錯,我媽說這東西是狐仙變的,很有靈性,你好好看著,別眨眼睛哦。”秦歡將玉鐲輕輕從手上摘下來,從脫落下來那一刻,整個紅色的玉鐲從血紅色變成白色。
跡深司看到這一幕也有些震驚,不可思議的眯起眸子:“這是什麽意思,怎麽在你手腕上戴著就是血紅色,摘下又變成白色了呢?它會吸血不成?”
“它就是這麽神奇,不然怎麽會叫神物呢?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反正它就能戴在我的手上,還能變成血紅色。”秦歡也覺得不可思議,但事實擺在眼前她不得不信,又將玉鐲繼續戴回去。
然後顏色又變了。
“那就別隨便摘下來,好好戴著。”跡深司伸手碰了碰玉鐲,拉她躺在床上:“秦歡.……”
聽到她叫自己。
秦歡側頭看著他躺了下來,眉頭一蹙:“怎麽突然叫起我的全名了。”
“老婆……”跡深司抬手撩起她額前的頭好,聲音更低柔了幾分。
秦歡輕輕一笑:“別演什麽苦肉戲了,今晚真不行。”說著,她轉移了話題:“你跟爸在書房裏談了些什麽?”
說起這個事,跡深司凝著她,眸光卻是一片溫柔:“他問起跡家的事情,問我和你結婚跡家人知道嗎?這事肯定是不知道的,他們也不想知道。”
每次提起跡家的事情,他總是會不高興。
“算了,不說這個事了,反正我們也不需要他們的祝福,既然累了就睡了吧,什麽都不要想了,想想你還有兩天時間就要穿婚紗了,你應該有些激動才對,畢竟這一生中能讓你穿裙子的機會並不多呀?”秦歡不想讓他不開心,便不再說起跡家的事情。
那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每提一次,都會刺痛他一次。
他生病住院這麽久了,跡海從未來醫院看過一眼,恐怕連他這個兒子的存在也忘記得幹幹淨淨的吧?
“嗬嗬.……”跡深司淺淺一笑,抓起她的手按在胸口:“聽你的話,睡覺。”
秦歡見他這麽乖巧,也靠在他枕頭邊上慢慢閉上眼。
也隻有在他的身邊,她才會這麽的安心,踏實。
……
第二天,跡氏財團。
董事長辦公室。
助理拿著一張請帖敲門走了進來,直接交給了跡海。
“董事長,這請帖是墨董事親自送來的,他讓轉交給你。”
請帖?
跡海忙著看文件,聽到助理話便停下手裏的工作,掠了眼她手中的請帖,“他人呢?”
“還在外麵等著。”助理回答。
跡深司接過請帖並沒有看,就直接道:“請他進來吧。”
“是。”
助理應了一聲便走了出去。
這莫名其妙的送什麽請帖?還得親自送來?
難道是他兒子要結婚了?
想著跡海就慢慢將請帖打開,看到裏麵的照片和內容時,他臉色驟變,手指攥緊請帖,眸色一暗。
“還以為今天你不在公司呢?今天是周六,我還想你會不會約人一起打網球了。”
就在這時,墨世南的聲音漠然的響起,而他慢慢走了進來。
跡海聞聲緩緩抬眸看著走到沙發上坐下的墨世南,瞳孔一斂:“你給我這個請帖是什麽意思?”
“你不認識字?還是連自己的兒子要結婚了你也還在裝糊塗是嗎?老跡呀,你這可是糊塗二十多年了,你是不是該清醒了?”墨世南坐有沙發上慢條斯理的理了理自己的袖口,抬眸看著跡海那張盛怒的俊臉。
糊塗?
跡海將請帖直接砸在辦公桌上,起身站起走到了墨世南的對麵坐下。
助理在這個時候泡了兩杯茶端進來,然後退了出去。
辦公室隻剩下他兩人。
“二十多年了你從不主動來找我?今天突然到訪?這是吹什麽風呀把你給吹到我這裏來了?”跡海滿目疑慮,眼中的怒意也是那麽明顯。
“這不是請吃喝喜酒嗎?我女兒結婚了。”墨世南笑容淺淺,悠然的端起茶抿了一口。
“你女兒?”跡海聞言臉色一變,起身走過去拿請帖又打開一看,看到了裏麵照片上是跡深司和秦歡的照片。
對於秦歡他才見過一麵,印象
並不是太深刻,但也記得。那還是三年前的事情,秦歡和跡深司第一次來到跡家。
而她當時還懷孕了。
後來孩子好像沒有保住。
他也沒有怎麽管這個事。
現在看到跡深司和秦歡的合照,再看這是結婚請帖,他懵了。
跡深司要結婚了?
他的兒子舉辦婚禮了,請帖還是別人人送到自己的手中,他可是跡深司的親生父親呀?為什麽結婚這麽大的事情跡深司竟然一聲不坑?
“秦歡就是我的女兒,跟你兒子結婚的人就是我女兒,很意外吧?這種事情你這個做父親的竟然什麽都不知道?你說你是不是老糊塗了?”墨世南看著跡海看著請帖上的照片,臉色是那麽難看,不由諷刺開口:“當看你可是把白韻害慘了呀,她前途本來一片光明,打進國家隊那是一件多麽榮譽的事情,可你卻在比賽前對她做出那種事情,你這良心過意得去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