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閨蜜的消息
對於他凝望,秦歡羞澀的低下頭,抿著唇不語。
“可以走了。”
沉默許久的跡深司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伸手拽住幫歡的手朝外走,手上力度很重,可他的手卻透著一絲冰涼。讓人心生恐懼。
秦歡有些不知所措跟他出了門,上了車。
車上,跡深司開著車,一路都沒說過一句話,秦歡也不敢說話。
後來在商場門口車停了下來,跡深司下了車進了商場十多分鍾回來,將買來的一件白色的裙子扔給她:“把你身上的衣服換下來。”
換下來?
為什麽?
不是他讓人給她改造成這個樣子的嗎?
拿著被他扔在身上的裙子,秦歡有些納悶不解,就算要換也得找一個地方可以換呀?不會讓她在車上換吧。
“還磨嘰什麽?讓你換掉身上的衣服。”見她半天沒有任何反應,跡深司側頭睨著她,聲音透著一絲慍怒,似沒什麽耐心。
“在車裏我怎麽換?”秦歡抬眸看他一眼,見他怒氣衝衝的,她辯駁道。
動不動就生氣。
被鬼上身了嗎?
真是莫名其妙。
“去後排座換。”
秦歡真是苦不堪言,不想與他再吵架,隻能抱著他扔的裙子下車上後排座換掉,一邊換,她一邊都謹慎的盯著前麵的跡深司,卻見他心不在焉的玩著手機,似對她換衣服的事好像不怎麽在乎。
她迅速的換好後,跡深司才放下手機,從透視鏡裏好一眼,才開車緩緩行駛在路上。
秦歡就坐在後排座了,一句話也不說,拿著手機發呆。
她已經一個星期沒去醫院看爸爸了,等去了跡家後回來再去醫院,想到醫院,她就想起自己肚子裏還有一個孩子。
這個孩子怎麽處理呢?
仿佛除了打掉他,就沒有第二條路可選。
秦歡靠著背椅抬眸望著前麵開車的人,黝黑的瞳眸深邃了幾分,他現在還不知道,如果知道了她懷孕了?
他會怎麽想她呢?
說她不守婦道?
說她無恥,犯賤?
就算事情不是想象的那麽簡單,會聽她解釋嗎?
不會吧!畢竟有那個男人會接受自己的女人懷上別人的孩子而不知呢?哪怕兩人的關係並非是真正的夫妻,隻是一紙契約,但如果是她破壞與他的約定,那他就可以有權利拿回那一筆錢。
想到這,秦歡覺得一陣頭痛。
“你說下輩子如果我還記得你,我們死也要在一起,像是陷入催眠的距離,我已經開始昏迷不醒。好
吧,我下輩子如果我還記得你,你的誓言可別忘記……”
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秦歡一驚,從包裏拿出手機一瞥,看到手機上跳動的字樣,她立即接了電話:“喂,小潔,你有事嗎?”
“昨天一忙我就忘記給你打電話了,你去醫院檢查了嗎?是什麽問題?檢查有結果嗎?平常你就有些挑食,給你安排的營養餐你也不好好吃。我擔心你的身體,要是影響到了比賽,那怎麽辦呢?你努力了這麽久,不就是為了等那個人出現嗎?”
打電話過來的是秦歡的網球社經濟人陳潔,私底下又是她的閨蜜,兩人關係很要好,幾乎是無話可說。
可現在就有兩件事,她不敢跟陳潔說。
一個是自己被人強暴的事,一個就是懷上了那個強暴自己人的孩子。
兩件事隱藏在她心裏,像一根刺,怎麽都拔不掉。
那個人?
都不知道他身在何處?
可否還記得與她的約定。
努力了這麽久,終於可以追上他的步伐,可也卻突然消失了。
秦歡心裏很亂,複雜得連呼吸都是痛的。
她深吸一口氣,平靜的回答:“沒什麽,隻是胃不太好,你不用擔心。”
聽到隻是胃不太好,陳潔也似放心了,又問道:“那下周六的比賽你應該能應付吧?”
“下周六有比賽嗎?”秦歡聞言又是一臉驚訝。
“嗯,跡總沒跟你說嗎?早上我跟他說過了。”
秦歡抬頭看前麵專注開著車的跡深司,眸色一凝:“我知道了。”
“明天就過來訓練吧,這一次跟你比賽的人可是一位高手哦。”
“好。”
這一分鍾她可是沒有時間去關注是誰要跟她比賽。
掛斷電話後,秦歡才出聲問他:“小潔說這個周六有比賽?這事你知道?”
“嗯。”跡深司淡淡應了一聲。
“那你怎麽不告訴我呢?”
“反正都是輸,有什麽好說的。”跡深司又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仿佛對於比賽這一件事,他似沒在放在心上。
反正都是輸?
這是什麽意思?
憑什麽他就篤定她會輸掉比賽呢?
秦歡從正式比賽以來還未輸過,所以她特別不服氣,手向椅背一撐看著跡深司的側顏問:“對手是誰?”
是什麽樣的對手,讓他這麽肯定的以為她就會輸呢?
“東方茉。”跡深司回答。
東方茉?
是她。
現在國際比賽最有名的選手了,她
也是一次正式比賽都未輸過,是女網球界的佼佼者,雖然兩人從未交過手,但是東方茉不是一直在國外深造嗎?怎麽突然回國了?
還要跟自己比賽?
剛才掛電話太快了,還沒說是什麽比賽呢?
“怎麽?是不是覺得自己沒有贏的機會了?”跡深司已經停了車轉過頭來凝著她,英俊的臉上溢著一抹淺淡的笑。
秦歡一聽這個名字,心裏確實沒有底,看到跡深司臉上的笑容有些像幸災樂禍,她咬咬牙,隻道:“沒比,誰輸誰贏還不知道呢?”
她不是一個喜歡服輸的人。
特別是比賽。
明明就沒有底氣還要嘴硬。
跡深司也不想拆穿她,瞥了眼她換下的裙子,感覺要順眼多了,“下車吧,到了。”
到了嗎?
秦歡打開車門下車,眼前竟然是一幢古宅,正紅朱漆大門頂端懸著黑色金絲楠木匾額,上麵龍飛鳳舞地題著四個大字跡家老宅。白玉階上滿是那令人心碎的落英,彩色的琉璃瓦上折射出絢爛的光華,門前立著一對石獅子坐在大門前,像在看守大門,十分威武。
這樣古香古色的老府邸,保留得這麽好,還真是少見。
“二少爺。”
這時,跡宅大門敞開一個穿著仆人衣服的年輕女孩走了出來,恭敬的朝跡深司行禮,那一舉一動都像是宮女向皇子行禮的動作。
難道跡家是皇親貴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