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4、我們馬上就去登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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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紅衛開始有點不高興:“閔董事長,我記得張慕成立eng的時候總公司隻是給了他五十萬的原始資金,可是沒過三個月,他卻在國慶節的時候還給集團公司上千萬元。
你現在接手eng的條件可比他當初創辦eng的時候要好的多,人強馬壯,家底殷實,整個楊木都把你們eng當成了一麵旗幟!”
閔靖元急道:“趙書記,那屬於特殊情況啊!完全是因為李董全力支持張慕,張慕才有機會操作了一把xt2,可是這樣的機會並不是說有就有的。”
趙紅衛反問道:“你這話什麽意思?難道我對你在工作上什麽限止嗎?
自你進入eng以後,我對eng連一個命令都沒下過,張慕什麽權限,你也是什麽權限,張慕有的你全部一樣沒少也一條沒變,你還想怎麽樣?”
閔靖元連忙辯道:“趙書記,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說的是市場契機,張慕對xt2操作的好,完全隻是運氣好而已,可這種運氣不是永遠都會有的。”
趙紅衛已經認定閔靖元在故意推三阻四,語氣越來越不善:
“好,就算xt2是張慕運氣好,那麽後來呢?
他做的其他產品和方案,基本是做一個贏利一個,以至於你們eng想競聘營銷人員的時候人滿為患,每個人都削尖了腦袋向往你們公司裏麵鑽進來。
去年,eng一邊補貼楊達實驗室,一邊仍然向集團公司上繳了八千萬元的利潤,你可別告訴我,張慕一走,eng就垮了,eng全靠張慕一個人頂著。”
閔靖元很想說,張慕在eng的盈利,有著十分複雜的因素。
從某個方麵來說,楊木這個龐大的機器一直都在產生的龐大的利潤,但是因為種種原因,這種利潤無法得到體現,也不能被體現。
而在李延河的全力支持下,張慕用某個方法開了一個口子,結果使得整個楊木的盈利都通過eng一點一點滲了出來,換句話說,這個盈利,得確是張慕創造的,卻也是李延河給擠出來的。
可是現在李延河被靠邊了,張慕也被開除了,導致這條盈利通道被阻斷了,除非趙紅衛和自己能如同李延河和張慕一樣默契,否則的話,這種盈利的奇跡根本不可能再重現。
閔靖元不知道趙紅衛是真的不懂這個道理還是假的不懂這個道理,但是從曆年來趙紅衛的表現來看,他真的不懂這個道理的可能性更大,自己該怎麽解釋才能讓他明白呢?
難道自已告訴他,我跟你其實是一夥的?
當然不行,在趙紅衛的概念裏,自己、閔柔和李延河是一夥的,而童安誠和李家兩位哥哥是另一夥的,那一夥才是趙紅衛的盟友。
而自己與趙紅衛是天然的敵人,沒有任何辦法可以改變。
他隻好支支吾吾:“趙書記,情況在不停的變化,尤其是我們eng的內外部環境變化很大……”
他的話還沒說完,已經被趙紅衛給直接打斷了,趙紅衛似乎苦口婆心,語重心長:
“小閔啊,張慕被開除以後,童主任強力推薦你擔任這個eng的負責人,說你有豐富的管理貿易行業的經驗,我這才同意你接替張慕的崗位。
為了保證你們eng的平穩過渡,我對你們eng的所有政策製度一項不作調整,整個管理團隊也保證穩定,中層班子一個人都沒作變動,可以說已經做到了極大的容忍。
可是你接收eng不到半年,現在卻出現了虧損,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麽?難道你這個堂堂大學生,又在楊木有多年的管理經驗,還比不上張慕那個初中生嗎?”
閔靖元很有衝到趙紅衛辦公室去叉他脖子的衝動,可是他隻能細聲細氣的解釋:“趙總,這事真不怪我,簡海嵐把兒子調回分公司,直接抽走了bxf……”
他的話還沒說完,趙紅衛氣勢洶洶地吼道:
“閔靖元,你別再跟我諸多借口了,你們當我是傻瓜啊,你們把eng捏在手裏,不就是盯上了張慕掙下的那點家底嗎?你現在是不是想故意把業績搞壞,反過來威脅集團?
可是你們要撈,總也得顧忌一點影響,總得給集團公司留一點,都像你們這麽搞法,那些退休的老同誌怎麽辦?那些效益比較差的單位職工又怎麽辦?
你們eng與張慕抱成一團,想用這個辦法倒逼總公司讓張慕回來是吧?我告訴你,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
端午節前一周,如果你們eng不交出這一千五百萬元,那eng的過節費一分錢都不用發了,既然沒有效益,還發什麽過節費?
還有,eng原來的工資和獎金製度,也都統統改了,一律按照醫藥化工公司的平均數發放。
為了幫助張慕,你們故意消極怠工,夠狠!你們狠,我也狠,我看你們能撐多久?看誰能狠過誰?”
閔靖元有心解釋,可是根本不知道該怎麽張口,現在他才真正的體會到啞巴吃黃蓮有苦難言的感覺了!
他不明白,計劃中明明是左右逢源兩頭討好的好事,為什麽弄到現在變成了裏外不是人,這其中,究竟是什麽環節出了問題。
他想要說些什麽,趙紅衛已經氣呼呼地掛掉了電話。
閔靖元無奈,也隻能掛掉電話,一抬頭,卻見到舒然正一臉懵懂地看著自己,這更是讓他煩燥無比,他揚了揚手: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今天沒時間管你的事,快走快走,哪兒涼快那兒呆著去!”
舒然臉色慘變,嗚咽道:“那我走了,閔總你一定記得替我作主。”
閔靖元的心頭無比鬱悶,可是他仍然需要麵對一個問題,這一千五百萬究竟交不交?
eng沒有錢,楊達卻是有的,隻是閔靖元現在已經把楊達當作自己的禁臠,再容不得別人插上半隻手,也不肯向外掏一分錢。
他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不掏這個錢,反正自己現在也掌控不了eng,該怎麽死、怎麽亂、怎麽散都統統不管,由著它爛到底掉。
這樣一想之後,閔靖元的心裏終於舒服多了,他從自己的辦公室出來,想去外麵走走,突然發現在銷售管理部門口居然有人拿著一大捧的玫瑰花傻站著。
再定晴細看,這個人居然還是認識的,北川公司的少掌門羅家濤,他來這裏做什麽?
隻見魯末末從門內匆匆出來:“羅總,求求你別玩了,我是那種小門小戶的女孩子,隻想追求一種安安靜靜的生活,也隻想找一份真愛可以白頭到老。
你得確很優秀,可是你的那個世界那種生活完全不是我想要的,大家以後隻做朋友吧,免得傷害彼此最初的信任,好嗎?”
羅家濤不死心:“為什麽,明明我們在電話裏在網上一直聊得很好,為什麽你不能接受現實中的我?”
魯末末回答的很是明確:“羅總,我再跟你說一次,我隻是一個簡單的女孩子,出生於一個簡單的家庭,簡單的讀書,一直到研究生畢業,現在也隻是在做一份簡單的工作。
我想要的愛情,也隻是想要簡簡單單的,找一個人愛我並且我愛的人,對方也是一個簡單的人,然後我們組一個簡單的家庭,簡簡單單過完這一輩子!
而你的世界太複雜,複雜到光讓我聽起來就已經頭暈目眩了,現在eng的工作已經讓我心力憔悴了,我不願意我回到家以後還得麵對那些光怪陸離,是是非非。”
羅家濤大聲道:“那你完全可以不做這份工作,憑我的身家,就算你幾輩子什麽也不夠,照樣可以過得安安心心,舒舒服服!”
魯末末搖搖頭:“我知道你會這麽說,可是我一旦失去我的工作,也就失去了我的獨立性,我以後要依仗你而生活,服務你的喜愛,隨著你的心情。
我相信,開始的時候,你也許確實會對我很好,可是那一份愛情最初的時候不是十分甜蜜呢?可是總有一天你會對我厭倦,那個時候就算我跪在你麵前,你也會象對一堆垃圾一樣對我不屑一顧!”
羅家濤舉起一個手就要發誓:“老天在上……”
他還沒有把話說完,魯末末已經製止了他:“一個隨時把誓言掛在嘴邊的男人,發再重的誓,又有什麽用?
我雖然很少出門,但是你們北川羅家父子的名聲,我卻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你們發的誓如果都會應驗的話,估計你們北川早就倒閉了十回八回了。
就連自己也跟我講過你的那麽多風流史,你最初想得到她們的時候,何嚐不是這樣甜言蜜語詛咒發誓的,可誰你跟走到最後了呢?
這樣的遊戲,你去跟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子玩吧,我老了,隻想安安穩穩找個誠心誠意的人嫁了,那種風花雪月,不是我的世界。”
羅家濤連忙道:“末末,在我心裏,你跟那些女子不一樣,我從來不會跟那些女孩子聊天到深夜,也沒有想過要跟她們白頭到老。
而你,隻要你願意,我現在就向你求婚,我們馬上就去登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