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8、我可真的要翻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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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慕的神經漸漸被酒精和嫉妒所點燃,他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那好,我現在就象對小午一樣對你。”
他猛地站起來,想要去抓住慕輕舞,可是慕輕舞卻搖搖晃晃地逃跑。
張慕也搖搖晃晃地追:“輕舞,你什麽時候學會分身了,為什麽我看你的有好幾個影子,你究竟是在東,還是在西啊?”
慕輕舞嘻嘻笑著東倒西歪:“你猜猜看,你說我在東,還是在西,其實我也搞不清我是在東還是西。
啊呀,小慕你在搞什麽啊,為什麽我感覺的房子在搖,這什麽破房間啊,連地都這麽不平,我怎麽踩都踩不穩!”
她越來越暈,越來越暈,已經完全無法站立,索性一打滾直接就躺到了床上,張慕哈哈大笑:“輕舞,你喝醉了?”
慕輕舞閉著眼睛否認:“沒醉,誰說我喝醉了,我現在至少還能喝兩瓶,你才喝醉了。”
張慕道:“我才沒喝醉呢?”
慕輕舞道:“還說你沒喝醉,你記性都變差了,剛才還說要象對小午一樣對我的呢。”
張慕哼道:“誰說我醉了,誰說我忘了,不就是脫你褲子,打你屁屁嗎?看我會不會打。”
他搖搖晃晃走到床邊.……
千夜山莊內的新人房間裏,把所有鬧騰的賓客都送走之後,搖搖晃晃的江承業半依半靠著李小午身上。
看著鋪滿了玫瑰花瓣的潔白色大床,江承業拉著李小午的手,看著李小午明眸皓齒,如玉容顏,不由得心癢難搔,他在李小午的耳邊道:“小午,今天的你,可真漂亮!”
李小午嗬嗬一笑:“你也很帥啊,承業,那些小姑娘看著我,臉上全是兩個字——嫉妒!”
江承業搖搖晃晃地蹭過去,突然在李小午臉上親了一下,李小午馬上伸手在臉上擦了一把:“我臉上的粉簡直象石膏一樣厚,你也敢親,不怕中毒。”
江承業嗬嗬嗬嗬淫笑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他想順勢動親李小午的嘴,可李小午卻巧妙的避開了,兩個人開始躲起了貓貓,江承業搖搖晃晃的,卻始終碰不到李小午。
最後他用上計策,慢慢的把李小午往床邊趕,李小午一步一步後退,卻不料被一個什麽東西絆了一下,倒在床上,江承業狠狠一撲,壓作了她。
李小午的臉色開始變冷:“承業,好了,玩夠了,再玩過頭了!”
江承業搖頭晃腦的:“現在你是我的未婚妻了,我這樣做是天經地義的,不叫玩。”
李小午急道:“學長,我們已經約定好了的,訂婚以後,你去西山,我去我的會所,我們原來什麽關係,以後還是什麽關係。”
江承業得意的道:“沒錯啊,我們確實是這麽約定的,但是並沒有約定我不可以擁有你啊,並沒有約定我們可以一起在外麵啊。
你答應過我,這三年之中,你不會綠了我,什麽叫綠了我?首先必須得你是我的,你再與人有染再叫綠了我,如果你跟我什麽都沒有,又有什麽綠不綠一說。
所以說,你答應我不會綠了我,實際上就已經同意我可以擁有你了。”
李小午恨恨地:“學長,你一定非要玩這樣的文字機巧嗎?一定非要大家勾心鬥角嗎。”
江承業哼了一聲:“勾心鬥角,你沒有利用文字機巧嗎?那天你不就是利用了我對張慕的嫉妒才讓我掉入這個陷阱了嗎?”
李小午也哼道:“學長,我們保持原有的關係,張慕贏得挑戰你的資格,這是張慕打賭贏來的,你既然開出了賭局,你要服輸。
我三年中的自由,是張慕化了血了代價爭來了,你沒有權利破壞。”
江承業冷冷地道:“那天慕家丫頭說的對,你對張慕還真是利用到了極致,用這樣的賭約來逼我的條件。
行吧,為了要你,你開條件吧,隻要你現在答應了我,我什麽樣的條件都能願意答應了你。”
李小午好言相勸:“學長,我們之間並不是全無感情,開始的時候也曾經兩兩相望,隻不過大家始終有緣無份,誰也不要怪了誰。
可盡管如此,我們現在也已經訂了婚,三年之後,如果張慕做不到那個條件,不管我心裏還有沒有他,但我都會安安心心的陪你一輩子,輔佐你一輩子。
至少,在目前為止,學長你在我心目中的形像超過了任何人,甚至有許多方麵遠遠超過了張慕。
如果你今天願意什麽都不做,就這樣離開,我心裏還會對你有愧疚,有感激,以後會增加你在我心目中的分數。
所以,再等我三年好嗎?畢竟,張慕要達到我說的條件希望微乎其微,而且你還會打擊他,你連這點打敗他的信心都沒有嗎?”
江承業溫言軟語:“小午,我都喜歡你十年了,也想你想了十年了,我化了那麽多的心血,好不容易有這樣一個機會了,你給我一次吧。
我們彼此擁有以後,大家才可以真正的相互放心,合作無間,以後你的就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大家多開心。
今天畢竟是我的洞房花燭夜,你就讓我孤苦零丁的一個人,於心何忍呢。”
李小午直言拒絕:“學長,堅決不行,我說過,對我來說,始終深信愛情,沒有愛,就沒有性!”
江承業冷冷地道:“小午,我知道你還在幻想三年後,張慕還可能把你贏回去,可就算你再堅持,張慕會相信我們在三年之中什麽都不發生嗎?
反正不管你做沒做,他始終會認為你已經做了,那你為什麽還要糾結這方麵的事情呢,不如放鬆一點吧。
我可以向你承諾,隻要這一次以後,三年中我絕對不會再去找新的女人,而且會把舊的那些關係慢慢了斷,保證給你一個幹幹淨淨的未來。”
李小午依然拒絕:“不行,我做事,從本心,你快給下去,你再不下去,我可真的要翻臉了。”
江承業哼了一聲:“翻臉就翻臉,洞房花燭小登科,一刻值千金,小午,你既然已經是我的人,我要你,是天經地義。
我現在就要了你,不管你到什麽地方去喊去哭訴,別人都隻會覺得你這個人思維不正常,你越鬧的狠,別人反而越同情我,所以,今天晚上,你認命吧。”
他死死地按著李小午的雙肩,試圖去親李小午的嘴,李小午隻能左躲右閃,勉強逃避:“學長我求你了,到此為止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