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7、不是已經很明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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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沒有辦法,囪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羅家濤對任何女人都口惹懸河,可是見到一個自己真心喜歡的夏青,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我是說對張總肯定誠心誠意,忠心耿耿地,以後一定把他當親兄弟還親!
這話我是當了你的麵說的,當別人的麵說話不可信,當你的麵說的話,是絕對不可能有點半句謊言,不然的話,你以後別跟我說話。”
夏青嗤之以鼻:“在漢州市那次,你們父子向張總喊救命的時候,我可是也在旁邊的,你們說真話了嗎?
最可氣的是你爸爸還信誓旦旦地說什麽,拿北川一半股份來做聘禮,幸虧我聰明機智,沒有答應,否則肯定是人財兩空,悔恨終生!
你們父子倆的話呀,都沒什麽可信度,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羅家濤語塞,啞口無言,卻偏偏對夏青發不出脾氣來,更何況,夏青說的也句句在理,自己確實做的不好,能怎麽反駁?
張慕看羅家濤簡直要被夏青逼進牆角,笑著開始打圓場:
“好了好了,羅總家大業大,事情複雜,他也有他有難處,大家相互理解就行了,反正現在沒什麽損失,大家就把前事忘了吧,未來很長。”
夏青嗔了他一口:“就你愛做老好人,換成我,才不要幫他們呢!”
張慕笑了:“唉呀,你這是要造反?”
夏青哼了一聲:“是啊,我就是要造你的反,怎麽樣,你是不是想咬我啊?來,我讓你咬,來咬,來咬啊!”
她一邊說,一邊直向張慕的身體上湊,害得張慕不得不躲開,而羅家濤卻是眼巴巴地看著流口水,自己要是和張慕換一換位置多好?
張慕假裝發作:“好了好了,別鬧了,現在還有大仗要打,勝負未定,還沒有放鬆到可以嘻鬧的時候。”
夏青這才停止了動作,張慕轉過頭對羅家濤道:
“嗯,反正現在我也沒有時間和精力來管什麽代開信用證的事,這個事就先擱一擱吧,眼下全力把這次股東大會開好。”
夏青和羅家濤都點點頭,畢竟這次股東大會,不光牽涉到北川的前途命運,還牽涉到一大堆的事情,誰也不敢有半點馬虎。
離北川股東大會還有三天的時候,國內石油產業權威報紙刊登了一份重要的文章,文章提出了國內油巨頭的遠期規劃。
文章提出,為了解決長江沿岸的環境生態問題,要對長江沿岸的一些石油煉化企業進行重點整治和改造,關停一些小型煉化裝置,而升級一批地理位置重要的企業。
文章特別提到了沉江石化,指出沉江石化是本次治理的重要環節之一,集團將對沉江石化進行整體的技術升級和改造,成為國內煉化水平最高的企業之一。
而且沉江石化的原料采購和成品油銷售將進入集團公司體係,成為集團公司在沉江市附近基地和幅射中心。
此外,帝都某晚報也發表跟蹤報道:自bxf企業開展自律以來,環境汙染明顯減少,周圍居民幾乎罕有投訴,bxf生產企業也嚴格執行了限產的指令.……
文章最後對這些行為都進行了肯定,認為這是國內化工行業進行汙染治理的方向之一。
bxf的事情無足輕重,但是巨頭如此罕見的表態卻是實實在在地給北川打了一針強心劑,也讓擔心了多日的羅家父子大大鬆了一口氣。
股東大會前一日,鄂北省某相關負責人拿著兩份報紙前去上級領導請示:“領導,這火被點起來了,兩頭都不好得罪,您考慮這一次,我們出什麽樣的態度?”
領導拿過報紙:“不光在這上麵,兩邊都請相關領導來頭那兒打過招呼了?”
負責人眼睛一亮:“頭怎麽說?”
領導嗬嗬一笑:“頭指示我們按照相關政策法律法規,再結合我們鄂北以及沉江的實際,綜合考慮,作出自己的判斷,酌情處理了。”
負責人苦笑:“頭這是不想當惡人了,可總得給我們一點方向吧?不然這左左右右的究竟該怎麽選?”
領導有點不悅:“我看你是有點糊塗了吧?頭不是已經很明確了嗎?是要我們結合鄂北的以及沉江的實際,頭這句話言下之意究竟是什麽,你是真的搞不清嗎?”
負責人苦了臉:“可就這次股東會,我們是去,還是不去啊,不管去不去,麵子上都不好看啊!”
領導白了他一眼:“去,當然得去,怎麽可以不去。”
他俯下身在負責人的耳朵小聲說了幾句、
負責人馬上就笑了,同時手上輕輕樹起了大姆指。
北川公司的臨時股東大會按時於北川公司總部集團大會議室內正式召開。
同時,也開通了網上的投票通道,凡在股權登記日前登記在冊的股東,可以到現場進行投票,也可以通過網絡進行投票。
九點鍾,會議正式進場,同時網上投票通道也正式開啟。
羅家父子率領全體董事會、監事會成員早早的出現在會場上,而沉江市當地相關部門的領導、證監、證交所以及各機構所派的代表也都已經來到。
此外,對北川的一些大的持股機構、bxf行業協會的持股人、楊花集團等的一批領導、以及張慕、夏青和單飛雪等人,都出現在會場上。
林高遠帶著言星河和幾個手下也出現在了會場,他一進場就和羅成打起了哈哈:“羅總,冒然前來,您老不會不歡迎我吧?”
羅成滿麵笑容:“林總能作為股東代表光臨本次大會,我北川公司蓬蓽生輝,隻是老朽未能親自去門口歡迎林總,實在是抱歉啊!”
林高遠嗬嗬一笑:“羅老你德高望重,我怎麽敢讓您前來迎接,這萬一你應了在我這裏發的誓言,跌個頭破血流,就此嗚乎哀哉,我怎麽告罪的起啊?”
羅家濤一聽,忍不住就想要爆發,可是羅成卻是笑容滿麵:“沒關係,你雖然平時不太聽我的話,可是能來替我送終,我也算是聊可安慰了。”
林高遠沒想到羅成反應這麽快,他想接下去繼續懟,可人家羅成年長,再咒人家的話,這麽多記者領導在場,實在是有失風度。
他嗬嗬冷笑:“羅總應該給我們幾個安排了位置吧?”
羅家濤點點頭:“當然了,你們如果不來,我們這會場得多無趣,當然得給你們耍的機會了。
而且我們還給你們準備了最好的位置,保證會場每個人都可以看得到,這樣你們耍得好的話,大家才好鼓掌!”
林高遠前一句話沒聽明白,後一句話卻是聽明白了:“羅家濤,你是把我們當猴子?”
羅家濤認真的搖一搖頭:“怎麽可能,這猴子會說人話嗎?當然你剛才好像確實沒說什麽人話,你既然相當自己是猴,我也沒辦法。”
旁邊一個北川的董事接了一句:“羅總,你怎麽能隨便把林總當猴呢?那豈不是歧視猴子嗎?”
林高遠咬牙切齒:“你們!”
他幾乎想要衝上去揍羅家濤,旁邊一個下屬提醒道:“林總,你小心些,他們故意激怒你,到時候好借機說你鬧事把你趕出會場,讓你沒有機會發言。”
林高遠猛然警醒,他傾刻間恢複了冷靜:“嗬嗬,現在說誰是猴還早著呢,等下股東會決議通不過,看你們兩隻大馬猴怎麽玩?”
羅家濤見他的樣子,胸口的那股氣也去了,直接不再理他,自管自跟著羅成坐主席台上去了。
林高遠看著羅家父子,隻能牙癢癢,不過他現在更恨言星河,居然一句都不上來替自己說話。
他轉過頭,卻發現言星河的目光完全不在他身上,而是看著遠遠角落裏與張慕以及單飛雪秦晚鬆聊得正歡的夏青。
林高遠在言星河邊上風言風語:“費盡心機一場空,看到吃不到,想搶又搶不過,隻能遠遠地流口水,可憐哦!”
言星河淡淡然:“我是可憐,我也確實想搶,不過搶不搶得過,現在下結論卻還為時過早。
當然,不管如何,我都好過某些人把人家不要的東西撿起來,還像菩薩一樣供起來,簡直連乞丐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