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7、百姓家常菜,王母席上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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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陳平靖夫婦和張慕還在相互推諉的時候,她向張慕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謝謝張慕哥哥!”
然後她直接把表裝到盒子裏放到自己房間裏去了。
陳平靖夫婦目瞪口呆!
陳夢嫻的這個動作實在讓兩個人大大的丟臉,尤其是裴菲,前幾天她還在丈夫麵前說張慕是鄉下小子,可是現在一個禮物就讓雙方都顯了原型。
但令他們完全難以接受的是,鄉下子小不是張慕,而是自己的女兒。
兩人極度尷尬,可是又不能當著張慕的麵教訓自己的女兒,隻是這樣的女兒讓他們好想找條地縫鑽進去。
張慕讀懂了兩個人臉上的表,故意大聲說道:“餓死了,餓死了,二叔,你們做了什麽好吃的啊,我在門口就聞到香味了。”
陳平靖連忙借機拉著兩人入了席。
同時這一句話讓陳氏夫婦對張慕的好感倍增,這樣的反應,這樣的善解人意,哪裏是一個“鄉下野小子”所有的。
陳家的這桌菜極其豐盛,陳平靖為了表示誠意,特別托了關係去弄來了“長江三鮮”中的兩樣長江刀和長江鰣魚,光這兩樣菜,就化掉了陳平靖將近一個月的工資,可謂誠意十足。
至於野生河豚,陳平靖不是弄不到,隻是怕吃了出問題,所以不敢在家裏做。
兩人被引入圓桌中,卻被分了開來。
陳平靖和裴菲坐在中間,張慕在陳平靖的一邊,而單飛雪剛在裴菲的一邊,張慕的另一邊是陳夢嫻,而單飛雪的另一邊是陳世賢。
裴菲還得去廚房裏最後弄一碗湯,所以她的位置暫時空了出來。
陳平靖拿出一瓶五糧液,一瓶茅台,問張慕:“選哪一種?”
張慕知道自己的酒量,撓撓頭:“能不能不選?”
陳平靖眼一瞪:“必須選一樣!”
張慕隻好指指五糧液:“那還是選這種吧,茅台的味道,有點點那啥地,我喝不慣。”
陳平靖哈哈大笑:“英雄所見略同,我也喝不慣,不光我,你爸,你三叔,都喜歡五糧液。”
張慕有意惡搞一下陳平靖,他試著問道:“有沒有水井坊,我更喜歡水井坊的口感,雖然沒有五糧液的香味濃,可是入口爽,所以有的話就選水井坊。”
陳平靖呆了一呆,哈哈大笑:“你以為能難倒你二叔嗎?別說水井坊,老作坊都有。”
他從一邊的小貯藏室裏轉了一圈,果真拿出三瓶水井坊來:“這三瓶酒,今天幹不光,不許走!”
張慕差點嚇得栽倒在地上:“二叔,咱有話好說,你讓我幹啥我都能奉陪,就這個酒,我不是說我拂你麵子,實在是能力有限。”
陳夢嫻卻在一旁幫著張慕:“張慕哥哥別怕,你要是喝不光,我替你喝,看我老爸還敢不敢灌你酒!”
就在剛才,陳世賢偷塞了五百元錢給自己的妹妹,讓她一定要想辦法給自己說好話,再隔離掉張慕,隻要能把這個未來的小嫂子給騙到家裏,以後大學裏的零用錢管夠。
沒想到這個張慕哥哥雖然不是特別帥,可是那種氣質卻讓他比自己的親哥哥看著順眼多了。
而且這個從沒見過麵的哥哥一見麵就給自己塞上這麽大的一個禮物,對比那個拿了五百元錢還要做這做那的哥哥,陳夢嫻覺得這個更象自己的親哥哥。
所以她對張慕比對親哥哥還要熱情,眼見自己老爸要對張慕下黑手,她趕緊美救英雄,為了手表兩肋插刀。
這下不僅陳世賢嫉妒,連陳平靖也嫉妒起來,自己平時喝點酒這個小丫頭鬧的跟什麽似的,現在居然要幫第一次見麵的客人喝酒,這種待遇,他都沒有享受過!
果然是女生外向,女大不中流。
陳平靖被迫取消了對張慕的灌醉計劃,他給張慕、自己、和陳世賢倒上了酒,而對單飛雪和陳夢嫻則沒有要求。
沒想到陳夢嫻反而不肯罷休,非得陪著張慕一起喝,免得陳平靖搞偷襲。
張慕看著桌上的長江刀魚,也知道這道菜價格不菲,可他左看右看,卻看不出這個長江刀魚與普通的刀魚有什麽不一樣?
最後他忍不住問陳平靖:“二叔,你說這長江刀魚與我看到的海裏的刀魚完全一模一樣啊,你們買刀魚的時候,怎麽區別這是長江刀和海刀魚呢?”
陳平靖苦笑:“小張你這個問題還真把我難住了,實話說,我也分不清長江刀和海刀的區別,可能得一般的魚夫才能看出來。
好象長江刀的嘴巴更斜一點,頭部更紅一點,尾部也是銀白的,而海刀的尾部有點黑。
還有就是,長江刀很肥,所以一般吃長江刀用清蒸,刀魚上的鱗片不用洗,一蒸以後,魚鱗就化為油珠自然消失,而海刀魚就沒有這個現象。”
張慕歎了口氣:“現在是昔日皇家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而昔日百姓家常菜,卻成了王母席上珍,這個還真的,唉,怎麽說呢?”
陳平靖舉起杯子:“好了,小慕,吃飯的時候莫談國事,一個字,喝!”
陳平靖開席以後,喝的最瘋的反而是陳夢嫻,她今天拿到手表,心情暴好,對這位哥哥的印象更是爆好,所以拿出了前所未有的熱情,差點讓張慕哭出來。
看著小丫頭跟張慕杯來盞往來,親密無間,單飛雪的小心眼病開始發作,她渾身的血液都快要酸成醋了。
“哼,你跟小丫頭親密,我就跟世賢哥哥親密,看你喝不酒醋?”單飛雪在心裏恨恨不已。
然後陳夢嫻喊張慕哥哥多親熱,單飛雪喊世賢哥哥也有多親密,陳夢嫻去拉張慕的手臂,她也去拉陳世賢的手臂,把陳世賢樂的暈頭轉向,幾乎找不到北。
裴菲把湯端上來的時候,桌上的氣氛已是空前熱烈,兩對小的各自一邊搞氣氛,陳平靖反而被晾在中間。
陳平靖心裏老大寬慰,連裴菲也突然有了這個想法,如果以後就這是一家人,得有多溫馨?
酒過三巡之後,陳平靖心裏還有一個疑惑沒解開,他問道:“小張,你上次說要讓世賢和飛雪和你一起參與北川的增發計劃,你打算讓他們投入多少錢?”
張慕拿起酒杯敬了陳平靖一杯:“他們一人五千萬左右,我一億。”
陳平靖一口酒正入喉,聽到這話,嚇了一跳,酒差點噴出來,結果被嗆到了,不停地咳嗽,一邊的裴菲連忙給他順氣。
除了陳平靖,其他人都沒注意陳平靖剛才問的是什麽,張慕答的又是什麽,現在陳平靖突然大咳,不由得都關注過來了。
陳平靖一邊咳,一邊繼續問張慕:“你說的是,咳咳,你剛才說的要投入多少?咳咳,我想知道我有沒有聽錯,咳咳!”
張慕有點茫然地問答道:“我是說,飛雪和世賢一人參與五千萬,最終收益估計三年內實現,初步目標是百分之一百,也就是說五千萬。”
這下陳平靖聽清了,而仍然震驚地說不出話。
而陳世賢和裴菲更是呆若木雞,完全反應不過來。
至於陳夢嫻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也對錢沒有印象,隻是覺得父母哥哥的表現,似乎有點太過於誇張了。
而單飛雪雖然聽到了,可是在她心裏,總覺得張慕會搞定一切,跟自己事不關已似的,所以也沒有多大感覺。
張慕看看陳家三個人的表現,不知道陳平靖究竟什麽意思,不由得有點愣愣地:“二叔,你的意思是不是太少了?那世賢一個億怎麽樣,不行的話他就一億五,我的那點額度全給他。”
陳平靖的下巴差點掉到地上:“小張,你在開會玩笑啊,還太多,五千萬我都覺得太誇張了,我原來的計劃,讓他們兩個人加起來出個二百萬,夠以後結婚的錢就行了。”
單飛雪也愣愣地:“什麽夠結婚的錢,誰和誰結婚?”
陳平靖突然發現自己嚴重失語,他連忙打馬虎眼:“我是替你們籌劃,賺點錢,夠以後跟人結婚的開支就行了。”
單飛雪哦了一下,搖搖頭道:“我的事二叔你不用替我操心了,張慕哥哥會幫我安排好的,你隻管替世賢哥哥打算就行了。”
趁著陳平靖夫婦和張慕還在相互推諉的時候,她向張慕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謝謝張慕哥哥!”
張慕跟他講了計劃:“二叔,其實你多慮了,我已經進過輕思熟虎,這其中的險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多,原始投入的資金,也不需要那麽大。”了關係,此事根本與陳世賢無關。
陳家父子好想問問這句話究竟意味著什麽?可是這個沒法問啊,父子兩麵麵相覷!
看到陳平靖臉上的表情,張慕覺得有必要強調一下,他點點頭:“嗯,飛雪的那部分資金二叔您不必操心,我已經安排好了。”
陳平靖很是猶豫:“小張,我們這樣做,好嗎?萬一有什麽問題,其中的風險恐怕承受不起啊!”
張慕跟他講了計劃:“二叔,其實你多慮了,我已經進過輕思熟慮,這其中的險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多,原始投入的資金,也不需要那麽大。”
他頓了頓,清了清嗓子,下決心道:”我想好了一套辦法,在確保資金安全的情況下,以盡可能少的投入,確保項目的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