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3、是個低調的官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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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慕微笑著答應：“我們一定會去，不過還要過兩天，我得安排好一些事情，再和飛雪一起前去拜訪。”
陳世賢很客氣：“當時候我們避開幾位老大人，幾個小的單獨聚聚！”
離開跆拳道館，和陳家分開之後，張慕趕緊給夏青發了個短信：“立刻通知bxf協會各個副會長，後天bxf開一個臨時會議，有一件事需要大家決策，請大家務畢到場。”
夏青連刻回信表示明白了，她的效率很高，立刻開始打電話喊人。
一眾人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聽到張慕會議如此急，都知道一定非同小可，因此都極為重視，紛紛表示一定及時趕到。
單飛雪牽著張慕的手，奔奔跳跳心情很不錯：“慕哥哥，我今天的表現怎麽樣？”
張慕裝作微微沉吟了一下，然後樹起一個姆指：“有禮有節，不卑不亢，落落大方，我給一百分。”
單飛雪大為高興，拉著張慕的像個小孩子一樣興奮的歡呼雀躍：“這麽說來我以後可以幫慕哥哥你做事情嘍？”
張慕點點頭：“當然可以啊，你看我不是安排你去聯絡陳世賢還有楊花了嗎？飛雪，你對陳世賢這個人怎麽看？”
單飛雪想了想，：“至少從第一印象來說，挺務實的，是個低調的官二代。
我以前在茶座當領班，那些小領導的孩子過來喝茶，一個個裝得跟什麽似的，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他老爸是什麽樣的大官。”
她微微紅了臉：“他們最愛在我麵前炫，把我當成小孩子好騙上手，我可沒這麽傻，就泡好我的茶，其他的事一律不管。
和他們相比，這個陳世賢要比他們謙虛很多，簡直是天壤之別，看上去家教很不錯樣子！”
張慕想起當年替單飛雪打架的事，一個不滿20歲的女孩子，在那種紙醉金迷的環境中，麵對著各種各樣的誘惑和凶險，實在是非常不容易。
如果她以後能嫁到寧市的陳家去，實在可以說是一個最好的歸宿。
單飛雪嘟起了嘴巴：“慕哥哥，我跟你實話實說，我有一種感覺，這個陳世賢對我有意思，我以後還要跟他打交道的，你會不會喝醋？”
張慕一愣，單飛雪說這句話會不會藏著什麽小心思？是不是被她發現自己和李延河安排這個相見的另一個意圖了？所以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一定要慎重和技巧。
“當然會喝醋了，隻不過我家小雪天生麗質，人見人愛，隻要在職場裏混，自然會有很多人喜歡啊，你說我以後會不會酸死？”
這句話似乎還不夠，張慕決定以退為進，徹底打消單飛雪對自己和李延河陰謀的顧慮：“如果你不喜歡與陳世賢打交道，我讓你夏青姐姐去跟他們聯絡，你還是繼續在家裏休息休息，怎麽樣？”
單飛雪立刻上當：“不要，好不容易有這麽一個良好的開端，我才不會放棄呢，既然我和陳世賢和楊花有那麽一層關係在，自然要好好利用。
慕哥哥你不用喝醋，我在雁回酒店裏呆了那麽多久，什麽樣的人沒見過？什麽樣的花樣沒聽過，誰也騙不了我，我不會給你戴綠帽子的。”
張慕連忙點頭：“我對小雪自然是一百二十個放心，如果小雪真喜歡上了那個陳世賢，那一定是我不夠優秀，我不會怪小雪的。”
單飛雪嘟起了嘴巴：“不行，你必須絕對禁止我和陳世賢好，否則你要狠狠的揍我。”
張慕微笑：“我怎麽舍得？”
單飛雪急得兩腳亂跺：“不行，不行，其他任何事情上你都可以寵我，這個事情不可以，你必須零容忍！沒得商量！”
張慕隻好點頭哈腰：“好好好，零容忍，零容忍行了吧？”
單飛雪這才恢複了笑臉，挽起張慕的手臂：“其實慕哥哥一點都不用擔心，你最好了，天下那有人比得上！”
張慕卻在心裏暗暗叫苦，自己應該怎麽樣表現的差一點，讓陳世賢表現出足夠的優秀來。
他突然之間有些後悔，剛才打個平手幹嘛，要是輸難看一點多好？可萬一輸的太難看，讓單飛雪對陳世賢懷恨在心了怎麽辦？
該怎麽讓單飛雪和陳世賢慢慢走近呢？
張慕自覺一個頭兩個大。
與此同時，帝都西山小別墅內，江承業又開始在臨慕他的書法，楚飛揚和林高遠兩個人立在下麵，詳細向他匯報著情況。
楚飛揚主要報告李小午的相關進展：“李小午幾日前從西安返回浙省實驗室了，這次實驗室的安保工作的動作很大，專業保安，專業黑客，連安全設備都專業的多了。
我們的人暫時還沒有辦法得到任何的相關情況，看來是她已經明白自己實驗室原來的安全係統有多糟糕了。”
江承業一聲輕笑：“亡羊補牢，為時未晚，她總算醒悟過來了，她已經知道韓俊傑是我的人了，現在全力防守的話，要拿到情報已經不容易了。”
他話鋒徒然一轉：“不過，你們現在不必太過於關注實驗室的事了，隻要注意她的安全就好了，而且你們得把手頭亂七八糟的東西理一理，她可能會來。”
楚飛揚一愣：“她終於向公子低頭了？”
江承業搖搖頭：“還沒有，這次我去西安，我們有一次交鋒，嚴格說起來我場麵上我略略占了下風，但是從長遠來看，是我贏了，她終於同意考慮過來跟我。”
楚飛揚連忙拍馬屁：“公子的風範，那個女人會不折服？李小午再了不起，終究也隻是個女人罷了！”
江承業麵色很鄭重：“你們千萬不要輕視她，也不要簡單把她當成一個女人，這樣的話會吃大虧的，她竟然可以容忍張慕的身邊有一個美貌絲毫不輸她的夏青，這份氣度豈是一般女人的做的到的。”
林高遠卻是不以為然：“公子，屬下卻以為，李小午之所以會容忍張慕身邊有一個夏青，未必一定是氣度高，而是她另有打算。”
江承業看了看林高遠：“你說說看。”
“一種可能是李小午並沒有愛上張慕，隻是把他當成麵首或是某種安慰，也有可能是故意擺在身邊刺激公子，好讓公子產生嫉妒心理，主動去追求她；
另一個可能性是她確實很喜歡張慕，但是她內心知道自己從現實考慮，她終究是要來跟著公子的，所以在張慕身邊放一個自己看得上眼的，免得張慕以後繼續纏著她。”
林高遠對自己的觀點很有信心，“所以楚哥說的很多，李小午也不過是個女人罷了。”
江承業用鼻杆搔了搔的鼻子：“你說的也未始沒有道理，也許確實是我太忌憚她的智商，所以把她想得太強了，
不管怎麽說，她現在已經正式開頭提出跟著我的念頭了，所以你們得把手頭的一些事理一理，有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得趕緊蓋下去，我可不想她來了以後抓住我什麽把柄，讓人太過被動。
最重要的是，把那些女人也理一理，至少在合作的初步階段，我總得擺個姿態，大家都留個顏麵，免得吵了起來太難看。”
林高遠和楚飛揚都躬聲應是。
林高遠卻仍然質疑：“公子，屬下隻是不明白，李小午雖然智商很高，學術無雙，可是我覺得能源部的林小姐更應該是公子的良配，畢竟我們的主業在能源，為什麽一定要去搶醫藥化工的飯碗呢？”
江承業頭也沒抬：“飛揚，你能理解我的意圖嗎？”
楚飛揚不敢撒謊：“公子，請恕屬下愚鈍，這也是我一直理解不透的事情。”
江承業歎了一口氣：“你們啊，雖然跟我這麽久，可是仍然缺乏真正的戰略目光啊，我們目前確實很風光，可是正是因為這種風光，你們得明白這種風光背後所隱藏的危機！”
兩個人齊聲回道：“還請公子不吝賜教！”
江承業停下了筆，慢慢在屋子裏踱著步，邊走邊講解：“我們目前的市場計劃是說傳統的計劃經濟改革而來的，與完全的市場經濟有著極大的差異，可以理解為大計劃下的市場經濟，計劃在上，而市場在下。
對於國民經濟的頂層設計而言，計劃有著十分強大的優勢，執行方向明確，推進速度快，資源安排合理，十分適合國情複雜，地域寬廣的高度中央集權的國家。
但是傳統計劃的缺限也很明顯，可以概括為因為行政壟斷而造成的生產效率低下；因為數據統計失真，數據傳導速度緩慢而導致的計劃僵硬，調整緩慢；因為行政一刀切最後反而造成社會資源的極大浪費等等。
再加上那個時代背景下，工業製造能力不足，全社會商品供給不足，這就是形成了所謂“短缺經濟”，所有在供給領域的人都“朝南坐”，競爭成了大問題。
但是現在不存在這個問題，除了高端領域之外，全社會全係列產品和服務都開始“過剩”，在許多行業，我國商品產能已經能夠壟斷全球，要供應自身已是足足有餘。
現在的實質問題更多表現為是競爭過度，以及明明過度競爭，許多企業卻無法淘汰，而許多企業淘汰以後造成的職工下崗等社會不穩定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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