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暈倒了

  “你們是不是姐妹啊。”


  “”


  覃一一的眉心突然皺了起來,斬釘截鐵的回答“不是。”


  “我怎麽可能有這樣的親戚。”


  “”


  其中一個覃一一的學姐也插話了進來“對啊,怎麽可能是親戚呢。”


  “要是學神和覃一一是親戚,恐怕她早就開始大肆宣揚了。”


  “哪裏會等到現在。”


  “”


  這位和覃一一不是很對付,兩個人隻要逮到機會就互懟,可這一次,覃一一竟然沒有任何的表示。


  什麽懶得理會肖雯雯。


  競賽的學生在參觀聯邦大學博物館的時候,藝考生也走了進來,兩幫人打了一個照麵。


  覃婉箏看到了覃一一。


  四目相對,兩個人誰也沒有理會誰,都假裝是陌生人。


  隻要覃一一不發瘋,覃婉箏懶得理會她。


  這時,覃婉箏剛好抬頭看到一幅字畫,眼神詫異到了極點。


  這是她的字畫啊。


  不對,應該是她還是齊王妃的時候,閑來無事王府的亭子裏畫了一幅山水畫。


  怎麽這畫會掛在聯邦的博物館。


  不會是也有人來到這異世界,並且是原身穿越,把這字畫也帶過來了吧。


  覃婉箏朝著那幅山水畫走了過去,一看那印章她傻眼了。


  納蘭婉箏。


  那不是她的名冠上了齊王的姓氏嗎?

  齊王本名叫納蘭雷霆。


  所以她的印章就刻了納蘭婉箏。


  不可思議,這太不可思議了。


  她現在敢確信,這幅字畫就是她畫的那幅字畫。


  可是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呢?

  一瞬間,覃婉箏的臉色蒼白到了極點。


  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樣的預感讓她心慌。


  “劉老,我身體不舒服,先回去了。”


  “好!”


  覃婉箏和劉老師,幾個校長打了一聲招呼,快步的朝著聯邦大學的門口走去。


  她感覺心跳加快,仿佛下一刻就要跳出胸腔。


  她得逃離,快速的逃離這個地方。


  來到大門外,找到車子,覃婉箏伸手去開車門,霎那間她就暈倒了。


  “覃小姐”


  “”


  驚得夜金快速的走過去穩住了覃婉箏的身體。


  他把她放在後座,快速的朝著聯邦醫院而去。


  這時,夜君霆也收到了覃婉箏暈倒的消息。


  “走,去醫院。”


  “”


  收到覃婉箏暈倒的消息,夜君霆一瞬間慌了神。


  暈倒,怎麽會暈倒呢?


  到了醫院,覃婉箏就被送進去做了一個全方位的檢查。


  睡著了?

  夜君霆趕過來,就收到這個消息。


  所有人這才舒了一口氣,原來是因為前段時間沒休息好,這才睡著了。


  但是霆爺的眉頭緊皺,得到這個答案依舊沒有展開過。


  “夜金,覃小姐在學校有沒有遇到什麽人,或許什麽特別的事情?”


  “”


  夜金搖了搖頭,覃婉箏把他留在學校門口的事情,他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夜君霆。


  睡著了。


  覃婉箏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


  聯邦醫院的院長,甚至在燕國的羅老也來了,依舊沒能叫醒她。


  覃婉箏隻能靠輸營養液維持生命。


  甚至一點點水也喂不進去。


  即使這種情況,她的自我保護意識也很強,夜君霆也沒有一點點的辦法。


  這兩天,夜君霆沒日沒夜的守在覃婉箏的床邊。


  直到第三天的早上,夜君霆把夜家軍的核心隊伍調來了醫院,在層層把守,保證覃婉箏安全的情況下,他離開了醫院。


  聯邦大學地下實驗室,夜君霆暢通無阻的走了進去。


  這一路,全是高科技防禦。


  十幾米的距離會驗證一次瞳膜,隻要一次驗證不成功,闖進來的人就會粉身碎骨,灰飛煙滅。


  他走到實驗室的最裏間,沒見到他想找的人。


  實驗室的其他人見到夜君霆,驚恐到了極點,呼吸一滯,硬生生的站在原地行注目禮。


  “大師兄”


  “大師兄好!”


  夜君霆沒理會這些人,在一個角落找到了一個穿著白色大褂的男人。


  “他呢?”


  “人呢?”


  加利福看到夜君霆,眼底滿是驚恐“大大師兄。”


  “”


  “我問你加爾文呢?我找他。”


  “”


  “師師傅出差了,不知道去了哪裏。”


  “”


  特麽的


  夜君霆狠狠的爆了一句粗口,再一次的返回了第一實驗室。


  隻有他知道,他家的小姑娘不是睡著了,而是受到了某種刺激反應,以睡覺的方式來保護她自己。


  記憶混亂了?

  還是哪裏出錯了?

  夜君霆在實驗室裏足足待了一天一夜,一直在研究深度催眠。


  他敢肯定,小姑娘如果這個時候醒過來,還是會受刺激昏迷過去。


  所以他必須把她的記憶再重組一遍。


  休伯特.加爾文什麽時候不出差,偏偏這個時候出差找不到人,真是要人命。


  從第一實驗室出來,夜君霆趁夜把昏迷的覃婉箏帶到了實驗室。


  覃婉箏躺在一張軟綿的床上,夜君霆金玉的聲音一點一點的滲入到她的夢中。


  她做夢了。


  夢到她是古代的齊王妃覃婉箏,夢到她在古代生活了半輩子。


  這個夢很長很長。


  長到她知道那是夢,她不是齊王妃,而是一個生活在二十五世紀的覃婉箏。


  她有一個和她不親,已經斷絕關係的媽媽——溫佳人,還有一個妹妹覃一一。


  霆爺用深度催眠術,把覃婉箏現代的記憶梳理了一遍,直接隱藏了古代的那一部分。


  三個小時後,催眠結束了。


  那個泰山崩於眼前而麵不改色的夜君霆臉色蒼白,額頭盛滿了細汗。


  他低頭看著依舊沉睡的覃婉箏,眼底滿是沉痛。


  箏箏,我到底要等到什麽時候,你才能記得我。


  箏箏,別讓我等太久了。


  第二天,覃婉箏在聯邦醫院醒了過來。


  睜眼就對上一張她無比熟悉的臉。


  “這是醫院,我怎麽了?”


  “”


  “過度勞累,暈倒了。”


  “以後不能熬夜了,知道嗎?”


  “好!”


  不知道怎麽的,覃婉箏總感覺身邊的這個男人不對勁,到底哪裏不對勁,她又說不上來。


  熬夜進醫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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