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重逢
站在人群之外的老三得意的看著這一切,他雙手環胸,似乎胸有成竹,絕對能殺了我們,能把陳詩蕾給拿下似的。
陳詩蕾,絕對不允許老三這種人玷汙。
我也從腰間拔出了甩棍,將頂部的蓋子拔掉,用力的甩了出來。
甩棍隻有手抓的位置是硬的,棍身是又彈簧做成的,我這要打上去,就算有東西擋著,它也會繞一下,要是距離夠的話,甩棍的頭部就可以直接打在人身上,別看它沒有刀尖鋒利,可打在人的身上除了疼之外,還是疼。
劈裏啪啦的聲音,不斷的在房間裏響起,我看著桌子上的盤子,抓起來就朝著那些人丟了過去,凡是能扔的東西,我都給砸了過去,最少可以抵擋住一部分的進攻。
我的右手也沒有停下,拿著甩棍不斷的揮舞著,很快我和阿財一人打倒了一人,我的甩棍甩在了那人的臉上,兩顆牙齒都被甩棍的頭部給打掉了,那人捂著嘴,開始痛苦呻吟了起來。
阿財拿著甩棍敲擊在了一個人的頭上,正中頭頂,頓時鮮血就順著那人的頭發流了下來,那人捂著頭,開始在地上打滾了起來。
可很快,剩下的六個人開始和我們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不管在隨意上前了,但他們手中的家夥比我們的長,他們依靠著這樣的優勢,來消耗著我和阿財的體力。
可我們除了硬撐著之外,沒有其他的辦法,我們也沒有援軍支援,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打電話叫增援過來。
十分鍾都不到的時間,我開始氣喘籲籲,我瞥了一眼阿財,他的情況和我差不多,也開始有些累了,手中揮舞的甩棍頻率,也變得慢了。
老三放下手,看著我說:“他們沒什麽力氣了,一起上,殺了他們。”
我和阿財站在空間不大的地方,被那些人逼的連連後退,很快就被逼到了一個角落裏。
窗戶是被封死的,根本就無法離開,唯一的出口就是那扇門,可眼前的這六個人我們都過不去,更別說逃跑了。
突然阿財看向了說了一句:“阿彪。”
阿彪?我有點疑惑的看著他,一時之間沒有明白過來什麽意思。
可阿財卻奮力的抵抗起來,開始了反擊,口中不停的喊道:“阿彪,阿彪,我在這兒。”
難道真的是阿彪來了?我有點不相信,覺得阿財肯定是太累了,所以出現了幻覺或是幻聽。
可很快,我就被打臉了。
“華哥,財哥。”
是阿彪的聲音,是他的聲音,那粗狂的聲音,除了是他之外,沒有了其他的人。
我看了一眼門口的位
置,老三不在看著我們,而是看向了走廊樓梯的方向。
“白熊?”老三驚訝的看著樓梯處,口中說出了這個名字。
白熊也來了嗎?
他們倆人消失了這麽長的時間,竟然會同時出現在這裏,可我現在還不知道,白熊會幫老三,還是幫我們。
“白熊,你背叛……”
很快,我看見了白熊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處,依舊是那一身白衣,老三還沒有開口說完,他的脖子就被白熊給死死的掐住。
白熊看向了我們,大聲的喝道:“都給我住手。”
聽到了聲音,那些人停下了,我和阿財也有了喘息的機會。
白熊的雙眼淩厲,死死的掐著老三的脖子,老三的表情很痛苦,想說話卻說不出來,那種感覺我知道。
“帶著你的人,給我滾。”白熊鬆開了老三。
老三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使勁的咳嗽著,雙手不斷的揉搓著自己的脖子。
老三恢複了一些後,扶著牆從地上爬了起來,怒視著白熊,威脅道:“好你個白熊,等我回去把這件事告訴南哥,你的下場會很慘,還有你們,誰都跑不了的。”
“不能放他走。”
他剛要離開,我就喊了一句,在我衝出去時,就看見阿彪已經把他給攔了下來。
老三回過頭,皺眉說:“怎麽?你還想弄死我?你敢嗎?”
“哼。”我冷哼了一聲,一邊朝著他走,一邊說道:“我不敢弄死你,但你對陳詩蕾做出那種事兒時,就應該想到自己要付出代價。”
我一腳把老三踹翻在地,還不等他開口,用甩棍直接敲在了他的膝蓋上,一聲殺豬一般的慘叫聲,在走廊裏響起。
他的叫聲,也引起了酒樓工作人員的注意,不光工作人員,也有一些其他的顧客跑了過來,想看看發生了什麽事。
老三的尖叫沒有停止,而我的手下也沒有停止,一直到他的膝蓋被我敲碎,我這才直起身子,把甩棍丟在了一旁,額頭的汗水不斷的滴落下來。
我回過頭看著老三帶來的那幾個人,說道:“帶著他,趕緊滾。”
那些人見老三都成了這副樣子,一個個丟掉了手中的東西,把老三給抬起來就走了,老三的口中不斷的慘叫著,咒罵著,聲音越來越遠。
阿財衝了出來,緊緊的把阿彪摟在了懷裏,我也想和他們說幾句,可陳詩蕾還在裏麵,隻能跑回去,把她給抱了出來。
“閃開。”
我看著那些看熱鬧的人,大喊了一句,一個個紛紛避讓,剛剛我的瘋狂,可是深深的震攝住了
這些人,他們也知道我不好惹,特別是在聽見我的暴喝時,有一個小姑娘都被我給嚇哭了。
我沒理會他們,直接來到了樓下,阿俊正好開著車停在了門口。
阿俊看見我,急忙從車裏跳了下來,幫我打開了車門,我做進去後,跟他說:“馬上去醫院。”
“好。”阿俊一邊開著車,一邊找了距離最近的一家醫院。
我抱著陳詩蕾,一刻都沒有放手,跑進了醫院裏,不斷的喊著醫生。
我簡單的和醫生說一下情況,醫生說:“洗胃來不及了,藥性應該已經融入都了血液裏,我們需要化驗血,才能知道那是什麽藥,才能找到解藥。”
我點了點頭,醫生抽取了一些陳詩蕾的血液,然後交給了護士拿去化驗。
光是化驗,我們就等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在護士返回來,醫生看見結果時,他的臉上變得凝重了起來,我忙問他怎麽回事,中了什麽毒。
醫生說:“從成分上來看,是激素性藥物。”
我問他什麽意思,他說:“就是中了催情藥……但我們拿出來解藥,需要很長的時間,可這段時間裏病人會很痛苦,唯一能擺脫痛苦的,就是和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