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他出老千
鄭坤一直都是猶猶豫豫的沒有開牌,圍觀的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你讓人搜了身,現在又猶猶豫豫不開牌,是想要幹什麽?”
我抽了根煙,饒有興趣的看著正糾結的鄭坤,不管他怎麽拖延,都得開牌,他這樣也隻是在白白浪費功夫。這是我和他的第一把,對我來說輸贏是無所謂的。
鄭坤抬頭看了一眼距離他不遠處剛剛說話的那個男人,隨後舉起來手中的牌,翻開在了桌麵上。
荷官拿起來他的手牌,放在了桌麵中間,和五張公共牌合在一起,取了最大的牌型。
“三張A。”
我翻開了自己的牌,看著鄭坤,“我是葫蘆。”
“別得意,好戲還在後頭。”鄭坤怒視了我一眼,憤憤的說道。
荷官把籌碼推給了我,便是了第二局的下注。
這一次換成了胖子是莊家,我是大盲,國字臉是小盲。
依次下完注,荷官也換了一副新牌,洗牌完畢後開始了發牌。
發到我手裏的兩張牌分別是一張紅桃A和一張梅花2。
鄭坤沒有選擇把牌拿起來看,而是掀起了牌角看了看,隨後便合上了,十分小心。
“十萬。”我直接把籌碼加到了十萬。
國字臉男人選擇了跟注。
鄭坤抽出了一根煙放進嘴裏,也拿出了十萬的籌碼選擇了跟。
戴眼鏡的男人也選擇了跟。
到了胖子這裏,他卻有些猶豫不決起來。
我看向了他,發現他正在看著我,隨後又低下了頭,選擇了棄牌。
他的行為讓我很迷惑,可我並沒放在心上。
這時,我的身後被人用手指點了兩下,我沒回頭看,也知道是阿財。
第一張牌被打開,是一張方片A。
隻剩下了三家,都選擇了跟注。
第二張牌被打開,是一張黑桃K。
這一次眼鏡男沒有選擇棄牌,再次扔出了十萬後,他麵前隻剩下了可憐的幾個籌碼。
第三張牌被打開,是一張黑桃Q。
“要不要賭一把大的。”在輪到鄭坤講話時,他看著我說道。
“好,怎麽玩?”我問他。
鄭坤咧嘴笑了笑,站起身來,用胳膊把麵前的籌碼都推了進去。
“梭哈。”
他的這一舉動,引起了圍觀的一片嘩然。
我看下了眼鏡男,他麵前的籌碼就那麽幾個,也沒有落下,選擇了梭哈。
“我跟你。”我看了一眼鄭坤,把麵前差不多有一百三十多萬的籌碼推了進去。
鄭坤的籌碼差不多有二百萬,比我的還要多。
第四張黑桃J被打開。
第五張是梅花A。
“哈哈哈。”鄭坤突然大笑了起來,用那隻沒有手的胳膊指著我,“今天,我看你還拿什麽贏我。”
“是嗎?牌都還沒開,話別說的太滿了,小心閃了舌頭。”我雙手拄著下巴看著他。
“開牌啊!”鄭坤的笑容變得僵硬,也提高了嗓門。
荷官看著我,說道:“先生,請開牌。”
我點點頭,把自己的牌翻開在了桌麵上。
一張紅桃A,和一張黑桃A,出現在了大家的眼前。剛剛阿財點我的時候,我就悄悄的把手牌的2,換成了黑桃A。
出千,不止一個可以出,有人配合同樣可以出千。
鄭坤站了起來,在看見我手裏的牌時,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他的眼睛瞪大了看著我,右手突然指向了我,衝著荷官喊道,“他出千,快把他抓起來,他出老千。”
“我哪裏出千了?這是荷官發的牌,難不成我還能自己造牌嗎?”我看著鄭坤,“你剛剛不說能贏我嗎?開牌吧,也讓大家看看。”
鄭坤坐在了椅子上,臉上開始變得猙獰,眼球猩紅的盯著我,就是遲遲不開牌。
荷官看著他,“先生,請開牌。”
鄭坤的視線從我身上移開,落在了他麵前的那兩張撲克牌上。
“先生,請開牌。”荷官又叫了他一聲。
我站了起來,對他說道,“你剛剛不是說可以贏我的嗎?能贏四條的隻有同花順,若你是同花順就開牌讓大家看看啊!”
他抬起了頭,惡狠狠的盯著我,“你坑我。”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還是不要拖延時間了,開牌吧!”我又說了一遍。
此時的眼鏡男放佛已經意識到了失態發展的嚴重性,他把自己的牌扔出去後,離開了賭桌。
不光是他,坐在我身邊的那個胖子,也選擇了離開,倒是那個國字臉還坐在哪裏,看著我和鄭坤之間的好戲。
終於,鄭坤的手顫顫巍巍的放在了自己的牌上,很緩慢的打開放在了桌麵上。
一張黑桃A和一張黑桃10。
隨著這兩張牌出現在大家的視野中,圍觀的群眾不由的驚呼,“兩張黑桃A?他們之中有人出老千。”
“我這裏已經有了黑桃A,你怎麽還有一張黑桃A?原來是你出老千。”我用手指著鄭坤。
他站了起來,衝著我咆哮,“你放屁,明明出千的人是你。”
“我一直都是
大家在看著,又有誰看見了我出千?反倒是你,遲遲不肯開牌,不是心虛是什麽?”我的語氣變得冰冷起來。
上一次在博威賭場,就是他找人換了我的牌,害的我差點丟了性命。現在,我要把他怎麽對付的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他自己。
“不是我,不是我!徐文華,是出老千,你惡人先告狀。”鄭坤發瘋似的對周圍的人解釋著,可周圍的人都默默的後退了幾步。
我看向了荷官,發現荷官已經拿出了對講機,呼叫了保安。
“媽的!要死一起死。”鄭坤直接跳上了賭桌,猛的向我撲了過來。
我立刻閃身躲開,他撲了個空,重重的磕在了椅子上。
保安也已經走了過來,四個人牢牢的把鄭坤給控製住了。
荷官站在了鄭坤的麵前,厲聲道,“我知道你是六堂主的人,但規矩就是規矩。”說完,他又對著四個保安說,“拖出去,按照賭場規矩行事。”
賭場的規矩很簡單,四個字——出千剁手。
我收起來麵前的所有籌碼,兌換成了支票,我看著支票上寫著的“五百萬”,輕輕嗅了嗅味道,便離開了賭場。
剛走出賭場,我就聽見了鄭坤的叫聲。
“我沒出老千,是他,是徐文華出老千,不是我,不是我。”
保安根本就沒有聽他的解釋,轉身走進了深巷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