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牌技
贏了,我內心長鬆了一口氣。可千手佛卻沒有胡牌,而是抬手拿牌了。
千手佛這麽做,讓我很是費解。有點行不通,明明可以贏的牌,他為什麽選擇放棄?
這一場的對局,已經進行了十幾分鍾,可能都已經聽牌了,若是放過這一次機會,其他人贏牌,那不是得不到嚐試?
屁胡也算胡啊!
猛然之間,我放佛知道了千手佛的用意,他在博。
哪怕上家打出了一張七萬,依然還有八張可以贏的牌,就算他們有種有占的,千手佛依舊有很大的機會自摸。
自摸比屁胡的番數要高,這才是千手佛選擇自摸,放棄那張七萬不贏的原因。
我有些緊張的看著千手佛,他十分的淡定,用手抓起了那張牌,直接放在了桌麵上。
我瞪了了眼睛,他摸到了一張七萬。
“自摸。”
千手佛把牌推開,三個人都伸著頭張望著,一臉的難以置信。
自摸清一色,這一下就贏了二十二番。
我看著那三人,都是垂頭喪氣的樣子。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那三人的錢都被千手佛給贏了過來,而他們要麵臨的就是被淘汰。
我看向了爛仔黃哪裏,他那邊也分出了勝負,毫無疑問,爛仔黃贏了另外的三個。
陳詩蕾也是如此,另外的三個人都是垂頭喪氣的離開了這裏。
很快,開始了重新分配座位。
場內還剩下十六個人,他們三個人分別坐在了不同的麻將桌前。
我依舊是坐在千手佛的身後,專心的看著他如何拿牌,出牌,分牌,出牌。
打麻將最煩遇見的,就是剛打出這一張,一圈輪到自己後,又拿到了相同的牌。
還有一種牌型,那就是卡張。
比如:七九萬卡八萬,一三萬卡二萬這種的。
手中還不乏這種牌型,有時還會有兩種或者三種這樣的牌,要是上牌就要拆著打,拆那個,打那個,這也有很多講究。
拆得好,就能拿到想要的哪個卡張,拆錯了,就等於是拆了一個順子,這是最讓人頭疼的。
遇見這種牌,首先你得看打出去的牌裏有沒有想要的卡張,在看其他人的手中有沒有吃過和碰過卡張或接近卡張的,這也才能防止自己不亂拆錯牌型。
“胡了。”
千手佛推開了自己的牌,三色三同步,8番。
“胡了。”
這一次千手佛的是一色三同步,16番。
“又胡了。”
這次又是清一色,20番。
千手佛連續贏了六把,其他人的身邊錢數是逐漸見底,一個個時不時拿著手帕擦著額頭的汗水。
從這一次的慈善賽上,我也終於是見識到了,千手佛不光牌上麵的賭術出眾,就連麻將玩的也是如魚得水。
不是這些人太菜了,而是千手佛太厲害了。
“我輸了。”第一個輸光的人,從桌子上站了起來,轉身走了出去。
其他人見狀,也把剩餘不多的錢扔在了桌子上,起身離開。
麻將是四個人玩的,少一個人自然玩不了。
“坐累了,起身活動活動。”千手佛站起來,朝著外麵走了出去。
我急忙跟了過去,走出賭賽很遠的距離後,他停下了下來。
“看會了嗎?”千手佛回過頭看著我。
“還有很多需要我學習。”我沒有說自己會了,謙虛點總是好的。
“嗯。”千手佛滿意的點點頭,“下麵你來比吧,我就先回去了。”
“佛爺,這……”我有些驚訝。
千手佛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意味深長的說道:“輸贏無所謂,反正都是慈善賽,錢都是要捐出去的。好好去玩,不用有壓力。”
他說完後,轉身走了,隻剩下了還站在原地的我。
拍賣會也耗費了不少千手佛的精力,要不是什麽慈善賽,我相信他早就回去歇著了。
忙碌了大半個月,最後什麽都沒得到不說,還得再拿出五百萬,換誰也開心不起來。
我抽了根煙四處轉了轉,這才返回了賽場內。
在我回去時,其他的三位勝利者已經被選了出來,分別是爛仔黃、陳詩蕾和一個國字臉的男人。
我看了一眼陳詩蕾,一個女人能夠從開始坐到現在,實力可見非凡。
“喂,千手佛呢?”爛仔黃衝著我喊了一句。
“佛爺身體不適,回去休息了。”我說著走過去,坐在了陳詩蕾的對麵。
“有時候不得不服年齡啊!年紀大了,總是會有一些毛病。”爛仔黃抽著煙一副很悠哉的樣子。
他的話也間接刺激到了我,很明顯是在說給我聽的。
我盯著他看,上一次不是設計陷害我嗎?好,這一次我就一並討回來。
嘩啦啦洗牌的聲音傳來,我開始擺牌,碼好放在了麵前。
莊家是爛仔黃,他嘴裏叼著煙,雙手擺著牌,任由煙朝著我的方向飄來。
我眯著眼,厭惡的用手在麵前扇了扇。
可爛仔黃反而變本加厲起來,深吸了一口煙後,吹向了我。
我的拳頭緊緊的握
著,若不是賽事,我真的很想一拳打在他那張醜陋的臉上。
“八萬。”爛仔黃打出了一張牌。
“碰,六萬。”陳詩蕾緊接著他的話。
“碰,三條。”我把六萬拿了出來,放在了一旁。
我的上家伸出手想要拿牌,看見我碰牌後,又尷尬的把手給縮了回去。
“碰。”陳詩蕾看了看自己的牌,打出來一張東風。
“碰。”爛仔黃衝著我挑了兩下眉,“西風。”
“碰。”陳詩蕾又碰了。“七萬。”
每人十三張牌,陳詩蕾直接碰下了九張。
最可憐的是我的上家,他好幾次都想拿牌,可都把手給縮了回去。
這一次,他沒有直接拿,而是先看了看我們,確定沒人碰後,才伸出手去拿牌。
我們三個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他思索了半天,打出了一張六條。
隨著他的六條落地,陳詩蕾也把麵前的牌推倒在桌麵上。
“六九條。”陳詩蕾那酥軟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裏。
“靠。”爛仔黃不爽的將麵前的牌直接推了出去,可不巧的是,一張牌穩穩的打在了我上家的臉上。
“撲嘞母。”上家瞬間火了,猛拍桌子,對著爛仔黃就是一句髒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