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情人眼裏出西施
病房。
章時宴和紀北霆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等著紀南笙回來。
剛剛已經有保鏢給章時宴匯報過了,說今天秦景淵沒有來,來的人是秦景淵的現任女友,她和紀南笙正在長椅上坐著聊天,好像還聊得很投機的樣子。
章時宴表示很難理解。
紀南笙是那個女人的情敵不是嗎?紀南笙至今愛著秦景淵,那個女人也是紀南笙的情敵不是嗎?
為什麽這樣兩個女人還能坐在一起聊得很投機?
老實說,他真的不是很懂女人這種生物……
如果現在坐在他麵前的是秦景淵或者任何一個勾引紀南笙的男人,他相信他和那個男人之間的氛圍絕對是劍拔弩張的,根本不可能和平相處。
紀北霆看章時宴繃著臉,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別這麽緊張,秦景淵也撲騰不了幾天了,等爺爺那裏查到了當年秦景淵和別的女人交往的事實以後,阿笙就能夠對秦景淵死心了,你就可以趁虛而入了——”
“我並不喜歡趁虛而入這個詞。”
章時宴淡淡看向紀北霆,表示對大舅子的不爽。
什麽叫趁虛而入啊,他愛了紀南笙這麽多年,他一直想要的都是紀南笙真心真意的愛上他,如果可以的話,他難道願意做一個趁虛而入的人嗎?他難道不想堂堂正正讓紀南笙愛上他嗎?
誰讓他晚了一步,在他發現自己愛上紀南笙的時候,紀南笙心裏已經有了別人了呢!
所以說,就算他真的做了趁虛而入的事情,他心中也是極度不願意承認這個成語的,紀北霆說這句話,不是在戳他的心窩子嗎?
紀北霆失笑,“好好好,我不說你趁虛而入。”
章時宴很想給他一個白眼,你都說了不說,結果還是又說了一遍!
這個時候保鏢給章時宴發了一個信息,說紀南笙已經跟那個女人告別了,正往住院部大樓走。
章時宴收起手機,將桌上的文件一樣樣擺好,立刻和紀北霆做出一副正在討論公事的樣子,紀北霆也十分配合,根本看不出這兩人之前一直在鬥嘴。
紀南笙回來時就看到紀北霆和章時宴在為了公司管理上麵的事情討論得正來勁兒,她在門口停了一下,輕輕敲了敲門,說:“我都已經在下麵待了四十多分鍾了,你們還沒討論完啊?要不要我再下去走一走?”
章時宴聽到紀南笙的聲音裝出一副才發現她回來的驚喜模樣,立刻將手中的文件一扔,站起身走到門口,站在她麵前微笑著看著她,“你又不是外人,公司的事情本來就沒有瞞著你的必要。”
紀南笙抬頭看著站在自己麵前英俊高大十分勾人的男人,對上他溫柔包容的笑容,她不由得想起了剛剛莉蓮問的那句話。
對於秦景淵,你能夠這麽痛快的拱手讓人,可如果有一天有女人跟你搶章時宴,你還能夠這麽痛快的放手嗎?
紀南笙在心中不停的問自己這個問題。
因此她看章時宴的時間就顯得有些長了——
至少章念笙已經受不了爸爸媽媽的黏黏糊糊,鬆開媽媽的手,小跑著奔到舅舅身邊玩兒去了,讓爸爸媽媽自己黏糊去吧,他才不要看,刺眼睛。
章時宴低頭對上紀南笙探究的眼神,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我臉上有東西嗎?”
紀南笙看他扭頭準備去窗玻璃上看自己的臉,忍不住收斂了心思,低笑道:“沒有,看你今天好像比昨天帥了。”
“真的?”
章時宴站在窗玻璃前麵認真看了看自己的臉,然後摟著紀南笙的肩膀說:“並沒有,跟昨天一樣帥,哪裏有更帥了?”
紀南笙剛要說話,就被他修長的手指按住了嘴唇,他低下頭在她耳邊低聲說:“是不是因為情人眼中出西施的緣故,所以你看我就覺得特別帥,特別迷人,嗯?”
“……我剛剛說錯了,我不是在看你帥,我是在看你的臉好像比昨天厚了那麽一點點。”
紀南笙拿開章時宴按著她嘴唇的手指,輕飄飄的給了他一個白眼,然後走進屋子裏。
章時宴站在門口微笑看著紀南笙的背影,臉上的笑容很迷人。
本以為紀南笙剛剛在樓下見了秦景淵的現任女友,心情一定很不好,好擔心她回來以後會遷怒他,畢竟當年如果不是他聽紀老爺子的話打暈了她,她早就可以通知秦景淵離開,秦景淵也就不會出事離開她六年,以至於身邊有了別的女人。
沒想到,她的心情好像沒有受到什麽影響,還跟他開玩笑……
他是不是可以期待一下,她心中秦景淵的位置已經沒有那麽重要了,所以此刻心情才沒有受到影響?
紀南笙回到臥室拿了睡衣換上,還是穿著柔軟的睡衣比較舒服。
她剛剛準備將脫下來的衣服折疊好,就見章時宴跟進來了,還站在她身後,握著她的手將她抱進懷中,低下頭在她耳垂上輕輕的親了一下。
“我來。”
他一邊將她圈在懷中,一邊幫她折疊剛剛換下來的衣裳,手指熟練靈活,可見他這些年沒少做這些事情。
紀南笙看著修長的手指在自己麵前跟翻花樣似的疊衣服,有一種美感,忍不住就看出了神。
他的手特別好看,以前她就說過,他這樣的天資,即使成績不好,做其他的事情也一樣能夠掙大錢。
比如去做模特兒。
他身材棒棒的,又有氣質,去做男模肯定能大紅大紫。
即使不去做男模,做手模也不錯啊,他的手比好多廣告上那些手模漂亮多了,看著就讓人想舔舔舔不停。
當時他還舉起手笑眯眯的放到她嘴邊,戲謔道,不過是一隻手而已,大家都是五根手指,我也是,沒有什麽不同,哪兒就有這麽迷人了?真能讓女生看見了就想舔舔舔個不停?
她狂點頭,看著麵前柔韌擺動的手指差一點流口水了,實在是太好看了!
章時宴那時候微微勾了勾唇,甜膩膩的叫她:姐,你在騙我吧,我不信,除非你舔給我看我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