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血血血
眾吸血鬼小心翼翼探頭進入陽光中,皆驚喜地發現真的不會受到陽光的影響,紛紛喜出望外。看莫愁的眼神帶著無比的崇敬。
銀角這才哼了聲,喝道:“都看好了頭頂的細針,萬一搞掉了老子可不去管你死活。”
沒辦法,在血族之中實力說明一切,隻要你強大,所有的血族都會毫無理由的畏懼你,若是單憑口說,大多數都不會放在心上。
莫愁回頭對啞巴道:“克洛索就交給你對付了。為避免還有我們未曾發現的敵人,我暫時會隱在背後看你們出手。憑我們的實力,我相信不會弱於任何人。”
啞巴點頭,率先倏然消失,沒有選擇跟眾人集體行動。
“走吧,有主人的時空禁製,不會有人發現我們,大家分散行動,按照實現的安排各就各位!”銀角大聲喝道,揮手指向天空,
嘩啦啦,吸血鬼們紛紛化作蝙蝠,朝著四麵八方飛走,頃刻間不見蹤影。
“走吧,掩藏行跡,我們去看看。”莫愁丟出萬化之寶,身子一躍輕飄飄落在上麵,顯露出一身出色的輕功。
銀角化作蝙蝠落在他肩上,一人一獸被萬化之寶托著嫋嫋升起,朝著柳生大樓急速飛去。
……
嘩嘩……嘩嘩……
刺鼻的血腥氣彌漫在柳生大樓的每個角落。雖然所有的門窗全部緊緊關閉,仍然阻隔不了血氣從縫隙中散發出來。蒼鷹、蚊子和各種食腐性的昆蟲不斷地朝著這邊聚集,已經在樓下形成了規模。
這樣的異狀也被周圍的路人所發現,隔著柵欄朝著裏麵指指點點。
莫愁和銀角來到柳生大樓的時候,接道行人報警的警察已經來到。警察們的反應也很奇怪,似乎同時接到了上麵的命令,原本是很簡單的探查行為,竟來了十幾輛警車,拉起隔離線,將大樓四周完全戒嚴。
隨後趕來的幾十輛武裝警車和大量的荷槍實彈的警察也讓居民們感到事情不簡單,在警察的勸離下紛紛帶著疑惑離開了。
聞訊趕來的各路記者蜂擁而至,卻遭到了警車高壓水槍的強烈反擊,,不但攝影器材被水槍衝毀,連記者們都被狠狠警告。而同時各大報社和電視台似乎也接到了警告,紛紛致電在場記者,要求立刻撤離。
這樣詭異的事件讓記者們心中都是劇震,類似的事情不是沒有過,一般都是影響重大的事件,涉及太多敏感的話題和私密,往往與政府也有關係。
於是,不到五分鍾的時間內,所有記者齊刷刷撤離一空,同時各大媒體、電台和網絡,全部都被人緊張地關注著,生怕透露出任何一點與之相關的信息。
與此同時,島國天皇的寢宮之內,首相和內務省總理都聚集在其中,三人臉色嚴肅地看著電腦畫麵裏傳來的影像。
“天皇陛下,首相和總理大人,我們剛剛探測到,在特殊作戰部隊二百名精英戰士和一百名上忍的保護下,載著兩件神器的潛艇潛入到了深海六千米的的水域。這個深度,加上潛艇上完全隔絕信號的設備,對方應該不可能再次引動神器的暴躁。請你們放心!”
首相抬起頭來,對天皇道:“陛下,請您放心,我一定會不惜一切保護神器的安全,同時我也在積極疏散周圍的人群,等到時機成熟,我們的特種兵和忍者就會破入大樓內,將心懷叵測之輩斬殺。為了以防萬一,我甚至從M國駐R部隊中借來了一批剛剛從非洲服役過來的特戰部隊,萬一那邊作戰失利,我就會動用他們。”
天皇並不滿意,拍著茶幾憤怒道:“為什麽不使用火箭炮?將那幢該死的大樓炸毀不就完了?”
內務省總理彎腰道:“這個,請陛下息怒。畢竟是在我們首都範圍之內,倘若動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很難對市民們交代,也會造成不必要的損傷。那樣也很難掩蓋事件的真實原因,對您和政府的形象都很不利。”
天皇恨恨地咬著牙:“好,你們兩人一定要把神器保護好,這是我們大H民族的象征,是不許被玷汙的!”
“是!”兩人齊聲答應。
……
嘩嘩……嘩嘩……
血水匯聚成溪流,沿著事先挖好的溝糟不斷湧向樓頂,再一滴滴沿著詭異的紋理凹槽前行,逐漸來到樓頂。
樓頂上已經被刻上了細密的奇異紋理,複雜又神秘的圖案與柳生健太郎身上的完全一樣。被不斷湧入的血水漸漸填滿,,開始漸漸散發出可怖的波動。
血水的源頭是一間巨大的會議室,柳生健太郎掛著一副嗜血的麵孔,正嘿笑著不斷地在一堆屍體上砍開道道傷口。如果有人看到的話,一定會嚇得昏厥過去,在整個會議室裏,竟然有不下上百具屍體,每一個都是張著大口,眼神空洞而絕望,脖子上手腕上,肚子大腿,凡是動脈經脈經過的地方,都被狠狠割破巨大的傷口,汩汩鮮血從屍體中流下,再匯聚到地麵鑿出的凹槽中,流向外麵……
“嘿嘿嘿,你們作為柳生家的外圍成員,不是一直想要進入核心成員的範圍嗎?還在我的麵前大聲宣誓願意為了柳生家奉獻一切。我當然會成全你們,當我拿到兩件神器,成功召喚出從未蒙麵的天叢雲劍,我就是島國,不,整個世界最強大的人之一。到時候我會給你們建造豪華的墓碑,用來祭奠你們為我偉大事業的貢獻的!”
柳生健太郎血色的麵孔滿是猙獰,如今的他,除了全身布滿詭異紋理之外,連瞳孔和全身的毛發都變成了血紅的顏色,周身上下散發著嗜血的氣息,宛若從屍山血海的地獄中爬出來的魔鬼。
一步步緩緩走到樓頂之上,柳生健太郎望著頭頂上的天空,露出了厭惡的表情。根據印章傳遞給他的訊息,他知道現在有許多勢力或明或暗都在盯著他。明處的島國政府勢力他是最不怕的,因為他們,有太多在意的東西拘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