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報複心的踹了九爺一腳
過後的氣氛有些奇怪,白意安匆匆吃完,沒能細細品藏那好吃的甜品,就著急要走。
下車後,又被談君衍叫住。
她不解回頭,腰身猛地被男人的大掌攬住,下一秒那雙薄唇貼了上來。
冰涼,卻柔軟。
樓上白蓮畫剛去落地窗前接完電話,就見到樓下這一幕。
她眼裏迸發出濃烈的嫉妒。
這個白意安還真是賤!
拿起手機,她拍了張照。
因為距離太遠,無論如何放大,都看不清照片上的兩個人。
白蓮畫再往下麵看去時,樓下那兩個人已經分開。
她拿著手機的手一點點握緊。
白意安很快上來,白蓮畫壓下心底的恨意和嫉妒,笑意盈盈的迎了上去,“姐姐,你怎麽這麽晚才回來,在忙什麽嗎?”
“跟你有關係?”
白意安斜視了眼白蓮畫,走到梁寬生那邊。
很快第二場戲繼續開拍。
上場戲停在白意安飾演的女傭,打了白蓮畫飾演的女二一巴掌。
現在輪到白蓮畫做出反應,她眸光閃動,抬手就朝白意安臉上甩去。
手還沒碰到,白意安猛地抓住她手腕,“劇本可沒讓你這麽打我。”
白蓮畫可憐兮兮的開口,“姐姐你也說了劇情更真實好一點,真打也可以的。”
白意安狠狠甩開對方的手,“真打可以,但不符合你女二人設。”
白蓮畫皺了皺眉。
白意安直接上前一步,壓低聲音,用著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一字一頓道,“別給我耍什麽小心機。”
白蓮畫一口銀牙狠狠的咬著,許久才揚起臉,“那我不加戲了。”
隨即,她又轉臉對已經黑沉下來臉的梁寬生委屈開口,“梁導,剛剛很抱歉,再來一次我一定好好演。”
白蓮畫照劇本演,怕失了身份,所以反抗無果,最後隻咬著牙衝女傭離開的背影說了句,“總有一天,我會洗淨今日所受的屈辱!”
一直拍到傍晚,白蓮畫才精疲力盡的坐車回去。
剛進大門,手機叮咚一聲,有彩信發送過來。
圖片加載成功後,一個曖昧的畫麵映入眼簾。
肖查楠僅僅在腰間圍了條浴巾,正從浴室出來,這個角度,還能看見偷拍的人露出不著一物的長腿。
酒店的格局,她再熟悉不過。
白蓮畫拿著手機的手抖了抖,撕心裂肺的大吼了聲,“啊!”
這僅僅是個開端。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日,她每天都會收到各種肖查楠的曖昧照,甚至有能聽見清晰喘息聲的視頻。
白蓮畫快被逼瘋了。
她想找肖查楠問個清楚,對方不僅不接她電話,還徹夜不歸。
拍戲的折磨和肖查楠的出軌,讓她內心越發煎熬。
她害怕肖查楠又提出離婚。
這天劇組休息,白蓮畫給肖查楠發去信息,半威脅半誘惑,隨之她親自做了一頓晚飯,換上性感睡衣等著對方。
肖查楠回來了,卻直接上樓,連看都未看她一眼。
白蓮畫叫住他,“查楠!”
見對方停下後看過來,她才靠近,想要幫忙脫下他身上的外套,“我們有多久沒說話了?我是你的妻子,有什麽都可以跟我說的。”
肖查楠冷笑,聲音森冷得嚇人,“和你說話隻會讓我感覺惡心。”
說完,他狠狠拂開白蓮畫的手。
白蓮畫還要說什麽,無意瞥見肖査楠衣領上有一個淺紅的口紅印。
她像終於抓到現行,一手抓住對方衣領,大喊著,“我惡心!你又比我好到哪裏去?你是不是剛和那個表子做了才回來的?!”
肖查楠的脖子被扯得生疼,用力揮開白蓮畫後,伸手掐住了她的脖頸。
“白蓮畫,你找死嗎?!”
他一點點收緊手,眼中透著失去控製的紅光。
白蓮畫呼吸變得困難,臉因為缺氧而變得通紅,她不斷的拍著肖查楠想要讓他鬆手。
“放,放開……”
肖査楠不僅沒鬆手,還加重了力氣。
白蓮畫狠狠抓著肖查楠的手腕,卻一點點沒力氣,就在她眼前出現白光,好像要窒息而死前。
肖査楠終於鬆開了她。
白蓮畫脫力重重摔在地上,痛苦的大口呼吸著,又咳得眼淚都出來了,“咳,咳……”
肖查楠居高臨下的看著,警告道,“你再來騷擾我,下次就不止是掐脖子這麽簡單。”
見男人毫無憐惜的轉身離開,白蓮畫的淚終於繃不住,唰地落下來。
她錯了,她就不該有什麽期待。
肖查楠……和白意安一樣該死!
談宅。
白意安等了一月,才敢再次來這裏。
她沒有直接跳窗,而是攀住窗沿觀察了許久。
房間黑漆漆的,什麽也看不見。
她皺了下眉,最後還是直接翻了進去。
房間沒有夜燈,隻有月光投進來的一點光亮,她讓眼睛適應了下,才在裏麵開始尋找起來。
可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沒有見到血玉。
白意安看向中央的大床,那是唯一沒去找的地方。
被褥是鼓起來的,裏麵睡著人。
她還是不肯在最後一刻放棄,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就在她聚精會神的翻找床頭櫃有沒有血玉時。
手腕突然被一隻大掌給抓住!
白意安壓下就在嘴邊的尖叫,下一秒整個人被一道大力拉扯上床,隨之一個冰冷堅硬的東西抵在了太陽穴。
男人的嗓音清晰而低沉,完全沒有像剛睡醒時的沙啞。
“黑狐狸,被我發現過一次,還敢來?”
白意安對視上那雙在黑暗中也異常明亮的眸子,良久,她微微彎了唇。
“真巧,沒想到你在家。”
她說著,抬手輕輕將談君衍的手推開,“談先生,槍口對著人,要是走火,可就不好玩了。”
“嗬!”談君衍低沉一笑。
白意安有種被看透的窘迫,有些紅了臉。
見男人饒有興致的打量著自己,她皺著眉又開口,“談先生,私藏槍支在家可是違法行為。”
“私闖民宅還有意偷竊,也犯了法……”
談君衍頓了頓,又道,“而且我殺了你,不就沒人知道我有槍了?”
男人再次將槍口抵在白意安的頭上。
她沒再去移開對方的手,反而眼底帶著一絲挑釁,“談先生要想殺人滅口,那就盡管動手吧。”
女生身上那股桀驁不馴讓談君衍有些愣神,他低低的開著口,“還真像。”
話剛落,他猛地察覺身上有絲不對勁,瞳孔緊縮,“你!”
白意安勾著唇,“談先生不用擔心,一點催眠的東西罷了……”
男人在暈過去前,隻看見那個戴著黑狐狸麵具的女孩,輕啟紅唇,笑著對他揮了揮手。
嗓音有些甜,“晚安。”
談君衍閉眼暈了,高大的身子沉沉地壓在了白意安的身上。
她費了很大的勁兒才推開對方,還帶著一些小報複心的踹了男人的臀部一腳。
站在床邊看了會兒,最後還是將棉被拉在對方身上。
槍則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做完一切白意安才著眼於血玉上,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