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白蓮畫抓奸
梁寬生被這話氣得半死,不悅的甩著劇本,“你說什麽?你說我不會拍戲?”
對一個導演來說,最忌諱的就是被說不會拍,更別說被一個毫無演戲經曆的破演員說。
他當即吼著,“你不就仗著你是白小姐的妹妹,白家的二小姐,肖太太而已,你會不會演戲,你當別人是瞎子嗎?!”
其他人也忍不住議論紛紛,聲音不弱,正好傳入白蓮畫耳中,不帶髒話,卻十分諷刺難聽。
她雙手捏緊拳頭,“肖太太而已?梁寬生,我要解約,告你對我進行人格侮辱,向我公開道歉!”
梁寬生臉色微變,剛要說話,一道聲音先落下來。
“怎麽,你來之前不知道梁導拍戲嚴格,無論對任何背景的演員都一視同仁嗎?”
慕詞嗤笑一聲,“肖太太就這點出息?”
白蓮畫看過去,男人器宇軒昂,明明是個吃軟飯,居然被華藝的人稱為慕總,混得這麽如魚得水。
那憑什麽她不能?!
咬了咬牙,白蓮畫低下高貴的頭顱,乖乖道歉,“對不起梁導,剛才是我太激動了。”
她心中已經在想著等我出名,等我繼承白家,你們所有人都隻能乖乖的跪在地上舔我的鞋!
梁寬生又不是看不出白蓮畫眼裏的不服,冰冷的斜了對方一眼,吩咐著道具組的人,“先灑水,至於白蓮畫記住你現在是一個落魄的大小姐,因為沒錢給母親治病,在雨中跪著求父親給錢。”
好在這次的場景比較符合白蓮畫最近的情況,她很快代入角色,雙膝跪了下來。
水很快噴灑在她的身上,冷得她直哆嗦,哭著喊,“爸爸,求你,求求你救救媽媽。”
梁茜上場,她一腳踩進已經積水中,嘩啦一下全濺在了白蓮畫臉上。
還有不少被白蓮畫喝了進去,一想到那水全是塵土,惡心得她直接幹嘔出來。
“嘔——”
梁寬生見戲又斷了,對著白蓮畫就劈頭蓋臉的罵了起來,“你到底是怎麽回事?整個劇組因為你耽誤了快一天的時間,你自己算算你耽誤了多少人的時間?!”
白蓮畫深吸著氣,壓下胃酸,“梁導,我懷孕了,你就不能體諒我一下嗎?”
“懷孕?懷孕又怎麽了,你要真在乎你孩子,幹嘛接這部戲,你既然接了,就該有打算會遇到困難!”
梁寬生一臉鄙夷,就差沒直接說白蓮畫真是當了表子又立牌坊。
白蓮畫氣的渾身發抖,臉色發青,就在她要哭哭啼啼說什麽時,慕詞淡漠的插了一句。
“梁導,休息吧,免得被人傳出去,說你欺負一個孕婦。”
梁寬生瞪了眼白蓮畫,沒說話了,轉身就走。
而在場人肆無忌憚的斜著眼看白蓮畫,嘖嘖,他們還真是來了個需要伺候的大小姐呢。
白意安很快得知拍戲現場發生了什麽。
心情很好。
這不過隻是開始,現在白蓮畫的痛苦,還不足她前世所遭遇的千分之一。
很快,很快白蓮畫就會嚐到什麽叫做接連打擊,痛不欲生。
白蓮畫疲憊不堪的回了家,隻想好好的躺在床上休息。
卻在門口發現一雙陌生的女士高跟鞋,而旁邊,是肖查楠的黑色皮鞋。
餐廳內傳來的男女說笑聲,更是刺激得她直接失去理智,連鞋都未脫就衝了進去。
高跟鞋的主人是那個媚而不知的秘書,她一身線衣長裙,微卷的長發披散下來,臉上化著精致得體的妝容。
她對麵坐著肖查楠,竟是一身居家服,兩人不像上司和下屬。
更像是這個家的男女主人!
白蓮畫氣得大吼,“你們在做什麽?!”
肖查楠正被撩撥的心癢癢,轉身一看白蓮畫穿著寬大的孕婦裝,頭發也隻是隨意紮了個馬尾,臉上更是像哭過一樣狼狽的很。
他眼神瞬間陰沉下來,劃過一絲厭惡。
白蓮畫似沒看見,或者說她看見了也當沒看見,哭著喊道,“肖查楠,這是我們的家!你怎麽能讓這種惡心的女人進來!”
肖查楠頭疼的揉著眉心,“你冷靜點,我叫她來是談工作的。”
“談工作?談工作會來家裏談?會在餐廳談?”
白蓮畫絲毫不信,拿起椅子上的靠枕就朝對方身上砸去。
軟軟的不解氣,她又抓起餐桌的紅酒杯,直接朝秘書方芳身上扔去。
方芳尖叫一聲躲開,杯子砸在地上,碎了一地。
肖查楠站起身抓住白蓮畫的手腕,眼神陰森狠毒,“你是不是想鬧出人命啊?”
白蓮畫在華藝受的侮辱就夠讓她崩潰,現在又親自抓奸,她隻恨不得親手殺了那個賤人。
“對,沒錯!要是可以,我一定會殺了她!”
肖查楠被白蓮畫那冰冷的殺意嚇到,皺了皺眉,剛要說什麽,方芳那略帶性感撩人的聲線響起。
“肖總,肖太太你們不要吵了,下次我不會在休息日來找肖總聊工作了。”
肖查楠一臉不耐煩的衝白蓮畫吼著,“你現在滿意了?”
白蓮畫手抖的不行,指著肖查楠,“你,你敢吼我,肖查楠,當初你不行的時候,要不是我陪你治病,你現在早就廢了!”
話剛落,肖查楠一巴掌狠狠甩在了白蓮畫臉上。
“住口!”
她竟敢當著方芳的麵說他不行!
感覺男人尊嚴被侵犯的肖查楠,這一巴掌打得極重,直接打得白蓮畫整個跌在地上,一頭撞在了椅腳上。
她終於繃不住痛哭出聲,“肖查楠,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肖查楠還是顧忌對方懷了孩子,彎下腰要去扶人,卻被白蓮畫一手抓在了臉上,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
“賤人!你打我?”
兩人徹底爆發戰爭,一旁的方芳將一切偷錄後,不動聲色的撤離了現場。
直等坐上車,她才發出了視頻,輸入了一行字。
【白小姐,一切進展順利】
對話框那邊很快回過來,【不錯,再接再厲。】
【!】
放下手機,方芳將車給開了出去,路過垃圾桶時,她將肖査楠今天送給自己的絲巾,團了團扔了進去。
足足吵了快一個小時,肖查楠才回房,嘭的一聲關上門,似不想再看見白蓮畫。
看見緊閉的房門,白蓮畫的淚再次不爭氣的落了下來。
一個男人怎麽能變化得這麽快,這麽大?
婚前和婚後,完全就是兩個人。
想到獨立的白意安,再想到自己,她狠狠地捶著地。
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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