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溫香軟玉的女秘書
肖查楠太陽穴猛跳,“可靠嗎?”
“當然可靠,不然我也不敢和肖總您說啊。”
肖查楠雖然心疼,可這確實是現在最好的辦法,咬了咬牙,他頗為不甘道,“好,賣!”
幾日後,肖查楠知道來收購的隻是皮包公司,背後真正的正主是華藝。
他的心血全被低價賣給了白意安,氣得他把整個辦公室都給砸了!
“廢物!你們全都是廢物!”
肖査楠發完氣,把人都趕了出去,心情還是難以平複。
他撥出去一通電話,急切開口,“你們到底什麽時候解決那個女人?”
電話那邊低沉沙啞的男性聲音響起,“還需要時間,肖總您也應該知道那女人不好對付吧?”
“我不想再等了!”
肖査楠咬牙切齒,手一點一點收緊,恨不得將手機給捏碎。
男人那宛若蛇蠍的陰沉聲再次響起,“肖總,暫時的忍耐,是為了得到更好的成功。”
話完,他不再給肖査楠任何開口機會,直接掛斷電話。
聽著手機裏傳來嘟嘟嘟的忙音,肖査楠直接將手機給砸了出去。
“艸!”
手機將牆壁砸了個缺口,掉到地上四分五裂,可見對方用了多大的力氣。
將剛好推門進來的白蓮畫嚇得不行。
她拎著保溫桶,剛喊了聲,“查楠,啊!”
肖查楠看著對方臉色發白,一點憐惜都沒有,冷聲道,“你懷著孕,還一天到處亂跑什麽?”
見男人與之前的體貼相差極大,白蓮畫心底一陣刺痛,努力的擠著笑,“你胃不好,我做了些養胃的飯菜,你嚐嚐好吃嗎。”
肖査楠冷著臉拿過保溫桶,自己坐在茶幾前吃飯。
白蓮畫一直在旁邊看著,等他吃完才貼過去,一手攀上肖查楠的胸膛,柔情蜜語,“査楠,寶寶已經三個月了,我們什麽時候去度蜜月呀?”
肖查楠不耐煩的看了眼對方,“白蓮畫,你就這麽無情嗎?你媽媽已經被害得坐牢,白家更是馬上就要落到白意安手裏,你居然還想著度蜜月!”
他到底是怎麽看上這女人的,現在越瞧越像隻蠢豬。
白蓮畫鼻子一酸,被罵得滿眼委屈,她還不是最近見他太辛苦,才提出去度蜜月放鬆下心情。
論對付白意安,她明明比任何人都希望白意安去死!
可所有情緒都隻是略帶撒嬌的抽噎一聲,她軟軟道,“我,我錯了,查楠你別生氣了。”
肖查楠放軟了語氣,從沙發上起身,“你先回去,今晚我會早回去吃飯。”
“好。”
白蓮畫不敢再打擾肖査楠,也起身朝外麵去。
她剛離開,秘書就拿著文件走了進來。
穿著白襯衣和包臀窄裙的秘書,是勾人的桃花臉,發絲幽香,連指尖都在散發著極盡的魅惑。
但她表情是冰冷的,“肖總,這是您上午吩咐要的資料。”
彎腰間,胸前春光乍泄。
肖查楠瞳孔微縮,被那抹黑蕾絲給激得渾身灼熱。
秘書卻不知自己走光,起身準備離開時,腳下突然一崴,往一旁倒去。
肖查楠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那軟若無骨的手,一扯便正好坐在了他的懷裏。
手下的腰充滿韌勁又細得不堪一握。
肖查楠忍不住揉捏了一把。
麵色冰冷的秘書終於露出一抹羞澀,俏臉微紅,“肖總,我,我,謝謝……”
溫香軟玉在懷,還有她身上的香味,都在不停刺激肖査楠的各個神經。
肖査楠剛要有所動作,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打開,緊接著是白蓮畫柔柔的聲音傳來,“査楠,我忘了帶保溫……”
後麵的話還沒說完,眼前一幕撞進了白蓮畫的眼中。
她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近乎歇斯底裏的大吼道,“你們在做什麽?”
秘書被嚇到,急忙從肖査楠的懷裏掙脫,踩著細跟要往外去。
肖査楠則一臉平靜,仿佛什麽事都沒發生。
就在秘書和白蓮畫擦肩而過時,被對方猛地拉住,啪的一巴掌狠狠地甩了上去,“賤人,誰讓你勾引我老公?”
秘書是剛畢業的大學生,自幼受盡追捧,何時受過這種屈辱。
她一手捂臉,罵了回去,“白蓮畫,我敬重你是肖總的夫人,稱你一聲肖太太,你還真當自己是人上人了?你自己也不過是個小三上位,和你那個媽一樣!”
“你個賤人!”
白蓮畫氣炸了,身世一向是她不敢觸的傷口,小三這個詞更是她的逆鱗。
就在她又要一巴掌甩上去時,肖查楠大吼了聲,“住手!”
白蓮畫不敢置信的看過去,“查楠,你,你護著這個賤人?”
肖査楠隻覺得太陽穴突突的跳,“這是公司!”
“這是你的公司!我是你老婆,”白蓮畫雙眼癲狂,看向秘書的眼神滿是嫉妒,哪有平日高高在上的模樣,“你馬上把這個騷狐狸給開除!”
秘書見肖查楠出聲幫忙,臉上清冷,眼中卻有著委屈,“肖總,剛才一切不過是意外,肖太太卻不分青紅皂白的打我一巴掌,不過就算你要真開除我,我也不會說什麽。”
說完她便轉身離開,卻被肖查楠叫住,“你等等。”
被秘書那滿是風情的眸子看著,肖查楠一本正經道,“我公司不會無緣無故的開除人,你去把何氏跟我們合作的報表做出來,我明天要。”
秘書應著,“好。”
離開前,看向白蓮畫的眼神,充滿了挑釁。
白蓮畫被刺激的跳腳,又怕鬧下去會讓肖查楠丟臉。
等門關上,她便哭出了聲,“查楠你怎麽能這麽對我,我還懷著孩子,你居然被一個秘書給迷成這樣!”
“隻是誤會,我和她什麽都沒有,”肖査楠不想繼續討論這個,“保溫桶我會帶回去,你既然知道自己懷孕,就早點回去休息。”
白蓮畫見肖查楠如此狠心,冷得身體都在抖,“你,你……”
肖查楠不耐煩的揮手,像是不想再看見白蓮畫一眼。
白蓮畫也當了這麽多年的白二小姐,受不了這種氣,轉身就哭著出去了。
而出公司的一路上,被不少人看了笑話。
但她已經顧不上,此刻她心肝脾肺腎都在疼,連呼吸也疼。
自從媽媽和舅舅坐牢,爸爸也對她十分冷漠,愛答不理。
白蓮畫悲傷欲絕的走到車邊,手剛碰上車把柄,一個男人的大掌按住了車門。
“畫畫,你現在不方便開車,還是坐我車吧,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