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給老爺子下、藥
主臥。
白振凱剛洗完澡出來,看著張碧慈玲瓏有致的身子,迫不及待的一把摟住她豐腴柔軟的腰。
“碧慈,我們好久沒親熱了……”
白振凱親了陣,等不到對方的反應,倒是嚐到微鹹的液體。
“你怎麽哭了?”
張碧慈眼眶通紅,哀聲抽泣,“凱哥,以後我不能再照顧你了。”
白振凱笑出聲,“你胡說什麽?”
說完見張碧慈眼神認真,滿是悲傷的看著自己,一身欲、火不由褪去。
他抱著對方,滿眼心疼,“你是白家的夫人,我一輩子的老婆,你不照顧我,誰照顧我?”
“可,可是爸……爸想在我生日那天,宣布意安是白家繼承人……”
張碧慈淚水布滿臉,話斷斷續續,卻一直沒停,“你知道的,意安一向不喜歡我,她做了繼承人,這家裏哪裏還有我和畫畫的容身之地?”
如此關鍵時刻,她也顧不上維持那善良大方的繼母形象。
白振凱的注意力聽到這,差點跳起來,“老頭子糊塗了?怎麽會讓白意安去繼承!無論比什麽畫畫都比她優秀一大截,我爸他到底是怎麽想的?”
“不行!”
白振凱說著就往門口衝,“我要去找爸好好談談!”
張碧慈連忙拉住他,“凱哥,意安她是白家的孫女,繼承白家也是應該的,我,我就是害怕我不能再陪著凱哥你……”
“我聽說,意安要把我和畫畫趕出白家!”
白振凱怒不可遏,恨不得狠狠扇白意安一巴掌,讓她清醒一點。
“那個畜生,她敢!”
張碧慈一個勁兒的哭著,死活不願意撒手,讓白振凱去找老爺子。
白振凱無奈,隻能安撫張碧慈,說不用擔心,他絕不會讓她和畫畫離開白家。
如此保證,張碧慈入睡後還是做了噩夢。
她夢見了自己死去的兒子,也夢見自己和畫畫被白意安那個賤人趕出白家,悲慘流浪,最後慘死街頭。
夢境太過真實,害得張碧慈幾日吃不好睡不好。
眼見她生日宴越來越近,張碧慈終於忍不住,給徐建修打去電話。
“建修,我需要你的幫忙……”
話未說完,徐建修那邊先打斷她,“我有事要白振凱幫忙,我們公司的項目都已經談好了,結果銀行突然不放貸給我們,我已經籌了一部分,現在還缺點。”
其實不是一點,而是缺很多。
張碧慈聽完後皺起眉,“老頭子要立白意安為白家繼承人。”
徐建修愣住,“這麽快?”
張碧慈著急不已,“不然我也不會來找你啊,隻要畫畫拿到繼承權,你那件事,還有所有事都會迎刃而解!”
徐建修沉默了半晌,一字一頓道,“給老不死的,下藥吧……”
藥是一早就準備好,藏在極為隱秘,任何人都發現不了的地方。
現在,終於要重見天日。
張碧慈有一個養了許久的心腹,吩咐她將老爺子最近的藥換掉,從救命藥換成要命的藥。
生日宴當天,白意安睡到自然醒。
別墅裏已經來了很多客人,她從窗戶往下看,能看見白振凱正和張碧慈一起在招呼應約來的客人。
至於白蓮畫,她笑容嫵媚,被一群同齡的少男少女簇擁著,剛巧兩人對上了視線。
白意安“嘩”地一下拉上窗簾,一大清早的真是倒胃口。
白蓮畫,“……”
“畫畫,你怎麽了?”白蓮畫朋友見她臉色不對,又順著視線看見那窗簾還在動的房間,猜著,“那是你姐姐房間?”
白蓮畫默不作聲的點了下頭。
有人用極為諷刺的語氣道,“什麽姐姐啊!畫畫怎麽會有這麽一個不知廉恥的姐姐,白家是可憐那女的,不然早趕出白家了!”
“是啊,我聽說她媽不就是被趕出去了嗎?”
幾人充滿惡意的揣測讓白蓮畫得意不已,麵上卻像是極為苦惱,精致的妝容襯得她特別楚楚可憐。
“各位,她到底是我姐姐,希望你們不要再這樣了。”
男生心疼,“畫畫你就是太善良了。”
女生不罷休,“那種女的畫畫你幹嘛給她說好話啊,誰知道她是不是白家人,指不定是她媽和誰生的野種呢!”
話音剛落,一道淩厲的冰冷女聲落下,“你說誰是野種?”
出聲的女孩看著突然出現的白意安,愣了下,有些心虛的磕巴道,“我,我又沒說,說你,你應什麽?”
而男生卻已被白意安的美貌吸引住,他們以為白蓮畫已經夠漂亮了,沒想到她姐姐還要比她美上好幾倍!
要是在他們學校,妥妥校花啊!
白蓮畫注意到男生們眼神的變化,側身有些刻意擋住白意安,微笑著,“姐姐,你剛還在上麵,沒想到這麽快就下來了,難道是來接你朋友的?”
白意安連搭都沒搭理白蓮畫,直勾勾的盯著那個罵她“野種”的女生,“再重複一遍你剛說誰是野種來著?”
女生被盯得背脊發涼,哪裏敢重複,支支吾吾著,“我,我……”
白蓮畫幫忙打圓場,“姐姐,我們剛隻是閑聊,亞慧她沒罵你。”
王亞慧慫得直點頭。
白意安冷冷的看了白蓮畫一眼,才轉身離開,沒有說一個字。
等人走遠了,王亞慧才鬆了口氣,“畫畫,你那野……姐姐也太凶了,你平時少不了被她欺負吧?”
白蓮畫見白意安一走,也順便帶走了是她請來的男生的心,氣得直捏拳,帶著鼻音的輕咳了一聲。
像是在忍下委屈和眼淚。
她淡淡擦拭眼角,“姐姐她算是我長輩,要做什麽我也沒辦法拒絕。”
王亞慧為其傷心,順便罵了幾個男生,“你們這群見色忘義的家夥,那白意安最擅長的就是勾引男人,她還是有未婚夫的人,你們就不怕成了她裙下之臣?”
眾人臉色一變,又開始恭維白蓮畫今日妝如何美,穿著多麽優雅好看。
白意安已經融入人群,沒多少人知曉她是白家大小姐,僅有的幾個也都看了一眼就收回視線。
估摸著覺得白蓮畫現在風頭更盛,她實在孤零零一個不受寵的。
她端起一杯果酒,剛喝了一口,就見白蓮畫帶著她的“朋友”,浩浩蕩蕩過來。
“白大小姐,今天好歹是白家主母的生日,你連一個禮物都不送,是不是太吝嗇,太不應該了?”
現在有這麽多人,王亞慧也不怕了,迎著白意安的視線繼續道,“等會兒畫畫會彈鋼琴送給白夫人,你呢?你應該也是準備了表演吧?”
此話出,周圍人紛紛投來有幾分幸災樂禍的眼神。
誰人不知白家大小姐無能又懦弱,完全比不上白蓮畫,對方可是在國際鋼琴比賽中拿過獎,白意安也去表演豈不是自取其辱。
白蓮畫心底劃過得意,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姐姐,你不願意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