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真凶自首
“安安,沒事吧?”慕詞在車上看見這一幕,上前關心問著。
白意安回神,目光追尋剛才那人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她緊捏著照片,目光冷厲,“我媽可能出事了。”
慕詞垂下視線也看見了那張明細是威脅的照片,他還是第一次見白意安這麽不冷靜,連忙道,“你先聯係阿姨,我立馬開車帶你去找人。”
李秀秀的電話一直不在服務區,白意安每撥打一次,心就更涼一分。
而趕到家,怎樣敲門都沒人來應。
李秀秀社會關係單純,平日都在家做手工活,極少出門。
一想到對方或許已經被綁走,甚至受傷,白意安憤怒的狠狠將手砸在門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慕詞心疼不已,“想想阿姨還能去哪裏?你這麽傷害自己根本沒用。”
白意安氣撒過後,是無盡的寒冷,身體不受控製的輕輕顫抖。
“她沒什麽朋友,真正的家人也隻有我一個……”
手中的照片已經被她揉成一團,汗水快將之打濕,“不管是誰,我媽要是有一根頭發傷到,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如不是怕打草驚蛇,白意安恨不得現在就衝回白家,拿刀架在張碧慈脖子上,一定要追問出李秀秀的下落。
慕詞更為沉著鎮定,他敲了隔壁的門,詢問鄰居今天有沒有看見李秀秀,知不知道她去哪兒,最後一次見到對方是什麽時候?
“李姐啊?我今兒早上還見著,她拎著菜籃去附近菜場買菜去了。”
話音剛落,白意安便急匆匆的下了樓。
慕詞道了謝,趕緊跟上。
在趕去菜場時,白意安忍不住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祈禱李秀秀不要出事。
菜場不小,又嘈雜,人聲鼎沸。
想要找到一個人太難。
慕詞恨不得把自己掰成兩半用,一半找人,一半跟著白意安,生怕她再出什麽事。
“安安,那兒聚集了不少人,我們過去看看。”
本隻是抱著不放過的想法,沒想到靠近後,他身邊的女孩驚詫道,“媽媽?”
李秀秀今天極為倒黴,出來買菜被一個男人撞倒,對方不僅不道歉,還像是故意把她掉落地的手機踢進了髒汙的排水槽。
她要求賠償,對方卻說她碰瓷,反而對她推推搡搡。
“你講點理,再對我動手,我就要叫警察了!”
男人不以為然的咧開嘴笑,“報警啊!我還要告你故意碰瓷呢!你那啥破手機啊要一萬?”
“那可是我女兒給我新買……”
話未說完,一道聲音打斷,“媽!”
白意安的突然出現,讓李秀秀開心不已,她拉著對方的手,“安安,你怎麽來了?”
白意安沒答,上下打量李秀秀許久,確定沒事後,快提高到嗓子眼的心落了下來。
隨後,她將李秀秀拉去身後,看向對麵那個麵相凶惡,身體魁梧的男人,冷冷道,“手機原價一萬六,使用時間不到半個月,你不願意賠償就隻能走法律程序。”
魁梧男人見是個硬茬,開始撒潑,“你說一萬六就一萬六啊?還威脅我,當我是嚇大的啊!老子見多了你們這種碰瓷的,都是有團夥……”
慕詞出現,站在白意安身旁,男人立馬叫喊著,“我就知道!怎麽,你們還想以多欺少啊?我跟你們說,沒門!”
萬沒想到,魁梧男人主動聯係了警方。
警察了解完前因後果後,又從排水槽裏找出手機,確定了是魁梧男人找事。
魁梧男人不服氣結果,鬧著不願意賠償,最後隻能四人都去警局協商這件事。
一直鬧到中午,魁梧男人不知接了誰的電話,最後才鬆口答應賠償。
出警局,李秀秀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小慕啊,你看因為阿姨的事耽誤這麽久時間,沒妨礙你做事吧?”
慕詞溫潤禮貌笑著,“沒關係的阿姨,我是安安的朋友,幫您是應該的。”
李秀秀的視線在慕詞和白意安身上來回落,越看越覺得兩人般配,滿意得不行。
“都餓了吧,阿姨中午包餃子吃,小慕,你喜歡吃什麽餡兒的?”
白意安剛想出聲說什麽,慕詞急忙道答應,“都行,隻要是阿姨您包的,我都喜歡。”
李秀秀被慕詞的甜話逗得樂不開支,兩個第一次見麵的人,聊得非常投緣。
白意安無奈,隻好先跟著一起回家。
路上,白意安特意觀察四周,或許是因為在老城區,來往的人魚龍混雜。
像今天遇上的這種混子並不少見。
再加上那張照片,白意安有些強硬的道,“媽,你搬家吧,你一個人住在這裏我不放心。”
李秀秀不肯,說住習慣了,鄰裏鄰居的也都熟悉,不想另外搬地方,其實她沒說自己更怕浪費白意安的時間和錢。
白意安蹙眉,這時慕詞助攻,道,“阿姨,剛巧我有套房子一直閑置著,你要是能去衝衝人氣就太好了,這樣以後我和安安也能更方麵找您見麵。”
李秀秀表情微動,“這空房子確實不能一直不住人……”
在慕詞的軟磨硬泡下,李秀秀答應了。
回家後,李秀秀拉著白意安準備菜,讓慕詞在客廳休息。
“安安,你老實告訴我,你臉上的傷是不是白振凱打的?”
之前有慕詞在,李秀秀不好問,都快憋得急死了。
“沒有,是我不小心摔了。”
李秀秀哪裏看不出被人打和摔倒的傷,可要繼續追問時,白意安又轉移話題,說自己餓了快點做飯吧,外麵還有個也餓著的客人。
話題就這麽中止,吃過餃子,簡單收拾好行李,白意安便陪著李秀秀去了新住處。
住處安保極好,確定李秀秀沒危險,她才回了白家。
沒想到會有一個匿名送來的文件袋。
白意安從已經準備打開看的張碧慈手中搶走,遠離對方拆開。
裏麵竟是有關殺死胡星兒的凶手的證據,與慕詞給她的那份很相似。
有人在背後幫她?
正猜是誰時,張碧慈突然上前,試圖偷看,問著,“意安,誰給你寄的東西啊?”
白意安將證據塞回文件袋,沒有直接將之擺於明麵,“一個朋友。”
張碧慈現在能這麽淡定,肯定做好準備。
她隻需要靜觀其變。
果然,張碧慈臉色不變,突然關心道,“意安,看你這樣肯定受了不少苦吧,還好現在真凶已經出來自首,你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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