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驚喜
聽完易泉的解釋後,何中天發現自己實在是很無聊,中騰既然已經觀察了他整整一個多月,那人品方麵想必是信得過的,也許自己真是年紀高了,想找個能聊天的人實在不容易。
"這些暫且不說,我現在想知道,你喜歡下象棋嗎?"何中天突然轉了話題,而且一離題就離了十萬八千裏。
"啊?"這讓易泉措手不及,立刻傻了眼。
"唉,算了,你還是走吧,我找那個小丫頭去。"何中天深深歎一口氣,拋下易泉自己走出了房間,說不出的淒涼和寂寞。
易泉砸破頭顱也想不痛那臭老頭說一大堆廢話到底是什麽意思,最後幹脆不想了,船到橋頭自然會直,車到山前必有路。
離開房間來到客廳,酒桌上已經放好了三份"快餐"。易泉提起來,穿過豪詫大門駕上奔馳,絕塵而去!
好車子開起來就是爽歪,一路上易泉聽著dj,眉飛色舞,第一次發現生活如此美好,多年的ccav頻道和人民日報都沒白看,涉會主義果然就是好啊!
一路上飆得非常痛快,才二十分鍾的功夫,易泉便到了何倩雨的住所。
這個地方他今天算是第一次來,整個小區裏全是別墅,雖然每棟別墅的體積並不大,相反幾乎是迷你型的,但能住進這裏的人基本都是達官貴人,普通基層連進去看一眼都沒有資格。
"鈴……"易泉提著三個飯盒,做了幾次深呼吸才按響門鈴。
開門的是杜海椒!
兩人視線一接觸,頓時火花四射。
杜海椒呆若木雞,漲紅著臉吼道:"你怎麽會在這裏?"
易泉卻早就猜到她會有這種反應,所以不驚不喜,淡淡笑道:"哎呀,有你這樣當小弟的嗎?對老大如此大呼小叫,成何體統?快點讓道,哥是來送飯的。"
杜海椒崩潰,有種很不祥的預感,把門死死攔住,喝道:"誰讓你來送飯的?"
m的,給你臉你不要臉,非要惹老子發脾氣!易泉突然收起笑臉,目光迅速聚攏,出手如風直插杜海椒的眼珠子。
杜海椒想不到他打架也不先打招呼,差點就中招了,急忙撒手後退。
易泉也沒有對她動真格,否則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杜海椒是怎麽也躲不掉的。趕走了攔路虎,易泉進了屋子,反手關上門,打量一眼裏麵的環境,刹那間有如身入百花叢,太香了,很溫馨。
何倩雨剛才在洗澡,聽到動靜的大呼不妙,迅速穿好衣服奔了出來,便看見眼前的一幕:龐叔不知道死哪裏去了,代之的是易泉那張中規中矩的臉,站在客廳中央像個偵擦員一樣東張西望。
杜海椒早就傻了,站在那裏一動不動,身體有點輕微發抖,看得出是氣急敗壞了。
何倩雨處理這種事情一般比較冷靜,過去安慰了一下杜海椒,轉身易泉道:"你怎麽會在這裏?龐叔呢?總得給我們個解釋吧?"
"我會解釋,但剛才我小弟不讓我進來,你叫我如何解釋?"易泉無奈道,露出一臉受害者的委屈相,心道,你當老子喜歡給人送飯呢?又不是什麽光榮事,要不是軍令難違,吃你們的屎去吧。
他這樣沒心沒肺的,卻不知道青雲大學裏不知道多人羨慕這份職業,對那些犢子來說,能給何倩雨同學送飯,實在是莫大的光榮,免費送一輩子也願意。
而他易泉還收了人家一輛奔馳,太不要臉了。
在易泉看來,臉值多少錢?臉就是用來丟的,說白了一文不值。
"那你現在既然進來了,就給個交待吧。"何倩雨挑起眉頭,已經不耐煩了,這間屋子除了龐叔之外,還沒有別的男人進來過,就連自己的父親跟爺爺都沒那榮幸,現在卻被一個體育老師闖進來了,怎麽想都不是滋味。
"那我長話短說。"易泉清了清嗓子,坐了下來正色道:"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們的管家了,而且我今晚就會搬過來和你們一起住。"
"什麽?"兩個美人同時大叫起來,充滿了惶恐和不安,眼珠子瞪得像乒乓球一樣,驚異地瞪著易泉。
"你們沒有聽錯,以後咱們就是鄰居了,多多指教。"易泉對她們這種反應也在意料之中,淡然視之。他對任何人都不會客氣,如身在自己家一般,打開塑料袋,取出自己的飯盒開始填肚子,還自覺地打開電視機。
何倩雨的頭皮陣陣發麻,看著易泉的每個動作,感覺就像在做夢一樣,對杜海椒細語道:"我打你一耳光,看看你是不是在做夢,怎麽樣?"
杜海椒早就氣暈了,現在還被閨蜜消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嗔道:"我打好不好?"
"你是來保護我的,你敢打我?試試看。"何倩雨一挺胸膛哼道。
這個白癡,都大敵當前了,居然還有心思耍性子……杜海椒恨鐵不成鋼,恨不得馬上辭職不幹,讓她獨自跟這個色狼呆在一塊,也許不用多久她就能當媽了。
相當惡毒的詛咒。
"小弟,叫你的另一個主人過來一起吃飯吧,味道真的是非常不錯。"易泉朝杜海椒使喚道,全然不顧她憤怒的表情。
太不要臉了……這世界上怎麽會有臉皮這麽厚的人?杜海椒幹脆不管了,一跺腳坐到沙發上,雙手抱胸,心想那個色狼要是稍不安分,便立刻宰了他。
如果易泉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地又被人冠上了一個"色狼"的稱號,不背過氣去才是怪事,老子風度翩翩一表人才,就算不是正人君子,那也是正宗的處男一枚啊,何來色狼一說?
何倩雨回過神來,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憑心而論,她實在不希望一個大男人住進來,也太那啥了,同時她也相信易泉絕不會無緣無故搬進來的,想必其中出了什麽事情。
看樣子經過上次替她修理好鋼筆套後,易泉的形象在她心裏已經扣上一個耀眼的光環了。
心裏一琢磨,何倩雨強作鎮定,走到樓上撥了個電話,板著臉道:"爸,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