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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溫情

  司馬茗心口突然難受了起來,淚水直在眼眶打轉,就在眼前的視線變得模糊不清,淚水止不住的時候,司馬茗怕他看出端倪轉過身,盡量讓自己的嗓子聽不出異常“蒼玄兄無需和我解釋,蒼玄兄累了一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司馬茗剛要走又被他拉了回來,蒼玄將她扳過身,司馬茗沒忍住淚水直接從眼眶中落了下來。


  蒼玄用手擦去司馬茗臉頰的淚水“怎麽哭了?”


  “太困了。”司馬茗啞著嗓子道。


  蒼玄看著她笑著問“侯爺這麽累,可需要我送侯爺回房?”


  司馬茗微愣,含著淚水看著他,不知為什麽她總覺蒼玄這話怪怪的,越往深想,越有些麵紅耳赤之感,不過他們兩個大“男人”能幹什麽,應該是自己會錯了意“嗯。”


  司馬茗直到躺下,見蒼玄還未又走的意思“蒼玄兄,要不然你今晚歇在永安侯府吧。”


  蒼玄坐在床頭,看著有些昏昏欲睡的她,道“無事,你睡吧,我等你睡著了就走。”


  “嗯。”


  第二日一早,司馬茗是被驚醒的,想起頭日幹的事,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了蒼玄頭夜那些舉動是什麽意思。


  司馬茗趕緊下了床,穿上衣服便要出門,撞見正要進來喚她起床的寧沐兒“沐兒姐,蒼玄走了嗎?”


  “蒼玄公子,昨晚上沒走嗎?”寧沐兒有些奇怪的道“我沒聽說蒼玄公子在府裏住下啊,應該早就走了,侯爺你找蒼玄公子有急事?要不我…”


  “不用!”


  “啊?”


  司馬茗輕咳了聲“我的意思是,蒼玄兄昨日忙了一晚上,別這個時候去打攪他,等傍晚的時候我自己去吧。”


  “哦。”寧沐兒迷迷瞪瞪應了聲,突然覺著有些不對,看著司馬茗笑著調侃道“既然侯爺找蒼玄公子不是有什麽急事,那麽一大清早的找蒼玄公子幹什麽?”


  “沐兒姐,我好困,再睡一會兒,你午時再叫我。”不等沐兒開口司馬茗跑進房內,將房門關上了。


  東南傾——


  岑渟看著蒼玄問道:“還有兩月是皇上的壽辰了,你真不打算回去?”


  蒼玄平淡得到“我回去也未露麵,晚些回去也好,免得礙了有些人的眼。”


  “我到覺得你在這才是是真的礙了他們的眼。”永安侯府雖然一向不參與黨爭,但是各派都想拉攏的,老侯爺雖然已經去世有兩年,但老侯爺留下的人還在,蒼玄在這待的越久,越把自己置身於火坑。“你不是怕皇後娘娘在給尋親事吧?”


  蒼玄端起茶杯“或許。”


  比起那些鶯鶯燕燕他更怕的是撫了皇後的麵子,自從母妃走了後,他和凰雅就一直被皇後娘娘撫養,皇後娘娘自己未有子嗣,卻視他與凰雅如己出,未曾虧待半分,早就算得上是他們半個母親,可她越是對自己好,便越能讓他記起之前的事。


  岑渟笑著道“殿下這要為侯爺守生如玉?”


  蒼玄淺淺的看岑渟一眼,道“上次我大致看了一眼,皇後娘娘挑的那些官宦小姐都不錯,要不我和娘娘說一聲,讓皇後娘娘給岑大人定一份親事?”


  岑渟“……”


  岑渟雖然二十好幾早已到了娶妻生子的時候,但岑大人一心投身醫術,根本無男歡女愛之情,聽到要他娶妻比殺了他還難,因此岑父在自家老爺子的威逼之下也就隨自家兒子去了,蒼玄知道這一點,因此很明顯故意用指婚這一事讓他閉嘴。


  “不過說真的,您又不是不回去了,俗話說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你現在躲著,要皇後娘娘借著皇上的壽宴給你指婚怎麽辦?”


  “她不會。”皇後娘娘若是如岑渟那般,他未必能消停這麽多年,她一向不會逼他。


  說實話岑渟認識蒼玄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聽蒼玄皇後娘,不過皇後娘娘掌管後宮這麽多年出了名的心善,向來不參與後宮之爭。


  司馬茗一覺睡到晌午,等到寧沐兒來叫她才醒,急匆匆趕到飯桌前,顧秋棠和顧執清已經落了坐,司馬茗一見顧秋棠問道“母親,你怎麽起來了?”


  “在床上躺久,下床坐坐挺好的。”顧秋棠看著顧執清問道“執清,我聽人說,我的事與杏兒有關,杏兒跟了多年,她怎麽會對我下毒?”


  “已經查實,杏姑姑兩年前回鄉探親時突然染上惡疾,一直在鄉裏養病,那人便乘機裝成杏姑姑的模樣潛伏在侯府,隻是姑母未察覺而已。”


  顧秋棠看著顧執清笑著道“執清,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父親剛走的那一年一直說他心中有愧於您,要我能幫則幫持永安侯府,多年來一直不敢忘。”


  顧秋棠像是想起了很久遠之前的事,道“我與你父親本就是同父同母的親姐弟,自家人豈有隔夜仇,那時的事我從未恨過他,隻是怨自己罷了……成年舊事就不提了,提多了徒增煩惱而已。”


  顧執清見狀站起了身,朝顧秋棠行禮:“是侄兒,讓姑母煩心了。”


  顧秋棠笑著道:“你這孩子多年未見,依舊如此較真。”


  忽然寧沐兒紅著眼睛跑了進來,還未等三人反應過來,便跪下了:“夫人,侯爺,還請你們救救我爹吧。”


  司馬茗一愣,上前便要扶她起來:“沐兒姐,你起說,到底出了什麽事?”


  “我方才回家,發現我爹的病並沒有好轉,反而更加嚴重了,問過為我爹診治的大夫說,我爹怕我不放心故意告訴我腿好了,現在他腿徹底的癱瘓了,大夫們都說我爹下半輩子得在輪椅上過了,我爹不過花甲之年,又心氣高知道自己下半輩子要這般過了,如何受得了。”


  司馬茗問“你找岑渟了嗎?”


  “我…沒有,我與岑大夫不熟,我怕岑大夫…。”


  “沫兒姐,你怕岑渟做什麽,他又不凶,他十幾歲便懸壺濟世了,還在乎貴賤之分?錢財可取?”司馬茗站起身“正好我要去一趟東南傾,你便隨我一起吧。”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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