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心上人
蒼玄總覺得今晚發生的所有事都不像巧合,先是有人故意將他們隔開,後他遇到殺手,司馬茗遇到那些劫匪,在是那在街道上疾行的馬車,都在過蹊蹺,蒼玄不能確定這些人是衝自己來的,還是衝他們兩人來的,更怪異的是這風格實在不像蒼鬱的的處事風格。
忽然馬車停了,緊接著馬車外傳來車夫的聲音“東家,永安候府到了。”
司馬茗一下沒反應過來,直到聽到蒼玄說了一句“到了永安侯府”了,司馬茗才反應過來“哦。”
司馬茗剛要起身去出去,忽又想起了什麽“你那傷”
蒼玄淺笑著道“已經止血了,倒是今日讓侯爺受了不少驚嚇。”
司馬茗本想問他疼不疼,卻沒想到蒼玄率先開口了,聽到後半句時忽然想起自己被嚇得在他懷裏哭的事,道“我那都是小事,你的手若是傷的太深還是讓掌櫃的給你請個大夫吧。”
“好。”
蒼玄回到府中,趙叔剛迎了上來,看見蒼玄身上的那件暗色衣服的手臂處有條口子,鮮血已經將衣服周圍浸濕了。
“東家,您這是”趙叔震驚了一會兒,趕緊叫阿玉拿來了金瘡藥和紗布給蒼玄包紮“東家怎麽受傷了。”
這些年間,有暗處那位在,東家別說受傷,就連武功都未動用過,因此上次他看見東家飛身到樓梯上將那幾名試圖要跟著,司馬公子上樓的幾個人踹下樓時,還一時未反應過來。
蒼玄未答,反問“影雲回來了嗎?”
“未曾見到。”
蒼玄蹙眉,影雲的武功雖然不弱,但到底是單槍匹馬對那群死士,蒼玄怕他出什麽意外。
司馬茗回到府中,已是深夜了司馬茗猜想下人肯定都睡著了,於是爬上了自家侯府的圍牆,剛要往下條,見牆頭站著一名提著燈的身影。
“沐姐?”司馬茗有些意外,沐兒姐原名寧沐兒是她的貼身丫鬟,從小與她一同長大,前段時間因為家中有事,所以沒在府內,司馬茗坐在牆頭看著她笑“你回來了啊。”
寧沐兒看著坐在牆頭上的人有些緊張“侯爺,你快下來。”
司馬茗想著自己還坐在牆頭,要是被哪位大半夜路過的好心人當做賊,那可淒慘了,毫不猶豫的從牆上跳了下來。
寧沫兒本想著給她開門來著,見她直接跳了下來“”
寧沫兒壓低了聲音“侯爺,你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出了點意外,母親睡下了嗎?”雖然顧秋棠表麵上並未表現出很在意他,但偶爾她外出的時候也會在府內等著她,等著給她一頓痛批。
寧沫兒還未開口,司馬茗便見到她麵前多了兩個人影,杏兒扶著顧棠秋正站在回她房的必經之路上,司馬茗心中咯噔了一下,低聲道“沫兒姐,你怎麽不告訴我”
“告訴你什麽?”顧棠秋看著她氣憤的道“我看你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腿剛好你就爬牆,沫兒你等她做什麽,就活該讓她摔斷腿。”
“母親,您今日怎麽這個時辰還沒睡?”以往這個時候顧棠秋早就睡了。
顧秋棠輕哼了聲“晚上飯吃多了,讓杏兒陪著我消消食,正打算去睡,誰知道看到有人在爬牆,便過來觀摩一番。要知道是你翻牆,我都沒臉過來,堂堂永安候進自家侯府還用翻牆,傳了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顧秋棠說完喚了一聲杏兒,便朝她自己院子走去。
司馬茗“”
寧沫兒安慰道“侯爺,其實夫人也就是嘴頭上這麽說,她見你遲遲沒回來,在你那等了許久。”
“好歹我也是她生,怎會不知道她脾氣。”司馬茗笑著看著寧沫兒“沫兒姐,你家中沒事吧。”
“無事,就是父親年紀大了,一著涼便腿疼的厲害,我用上次夫人給我的銀子請了一位大夫,給父親調養了些時日,現在已經痊愈了。”
司馬茗道“要是實在不行,你把寧叔接到侯府來住吧,這樣你們父女兩也好有個照顧。”
“我跟爹爹提過,但他說自己腿腳不行,回侯府又不能幫忙,常住在侯府難免招人閑話。”
“誰敢說閑話,我小時候一直都是受寧叔照顧的,如今他年紀大了,換我照顧他有何錯,誰敢說閑話我就打他幾板子,讓他們好好理解什麽叫做知恩圖報。”
寧沫兒嗤笑著“是是是,有侯爺在可沒人敢說我們的閑話。爹爹想如此便如此吧,若真不動了我便向侯爺討個期限回去照看他。”
司馬茗想了想笑著道“也好,不過沫兒姐你要是有什麽事不許瞞著我,盡管向我提,我一定忽盡力幫你和寧叔。”
“嗯。”寧沫兒剛應了聲,忽然注意道司馬茗衣袖上沾了一滴血跡“侯爺,您受傷了?”
“沒啊。”
寧沫兒看著司馬茗問“那這血”
司馬茗這才發現自己衣袖上站了一絲血,許是幫蒼玄包紮的時候留下的,忽然想起剛才蒼玄救自己,自己還沒向他道謝,他那傷流了那麽多血,隻怕傷口不淺,到底是誰要殺蒼玄。
“侯爺?”
寧沫兒在司馬茗耳邊喚了好幾聲,司馬茗才反應過來“啊?”
“我不在府內時,可是發什麽有趣的是嗎?”寧沫兒一臉八卦的看著司馬茗。
司馬茗心虛的道“哪有。”
“哦——,沒有啊。”寧沫兒故意把聲音拖長,笑著道“我見侯爺滿麵春光,還意外侯爺找到了心上人了,原來是我才錯了。”
司馬茗輕咳了聲“哪有什麽心上人,我與他隻是好友。”
“好到連衣服上都染上了人家的血。”寧沫兒故意調侃道。
“那是因為他受傷了,所以我才”司馬茗總覺的自己不對,本來就沒什麽關係,自己為什麽要和寧沫兒解釋?看著寧沫兒那個不懷好意的笑“沐兒姐,你再不給我準備水,天估計得亮了。”
寧沐兒猛地想起來司馬茗還未沐浴“我已經叫人燒好了,我現在叫人提來。”
司馬茗見她跑了出去,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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