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溫馨
回到蘇家,阮清心情還是不怎麽開心。
看著蘇牧,怎麽看怎麽覺得奇怪,本來是讓他留院在觀察幾天的,這家夥死活不肯,沒轍,她就隻能帶他回來了。
林管家看到他們,不由得一愣,“怎麽這麽快就出院了,老爺還讓我準備了藥膳去看你們。”
阮清疲乏捏了捏眉心,“這你就要問問你家少爺了,不和你說了,本宮乏了要去休息。”
蘇牧屁顛屁顛跟在她身後。
就沒有聽過,一直嘰嘰喳喳說過不停。
一晚上過去了,阮清看到他還有些心有餘悸,昨天的事,她還沒有徹底緩和下來。
蘇牧也是注意到她的異樣,吃過早餐,徑直朝她走了過去,想要打消她的顧慮。
“阮阮,我今天不上課,你帶我去玩好不好。”
隻有聽到這聲音,阮清的心才算是平靜下來。
她目光依舊帶著些許懷疑,“你還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麽事嗎?”
他眨了眨眼睛,搖頭,“不知道,阮阮昨天發生了什麽事?”
阮清一直注視著他的眼神,那絕對不是在騙人,心裏的懷疑打消,努力擠出一抹笑,“沒事,就是問問。”
這件事真的說不明白,一個傻子時好時壞,說他恢複了呢?可下一秒他又那個了。
想著事情,她顧慮他的感受。
略微有些小委屈的聲音響起,“阮阮,小牧想玩賽車可以嗎?”
“嗯,可以。”
手機突然響了,是一條關於賽車的推送消息,不由得,阮清眸子眯了一下,這家夥怎麽突然提起玩賽車,難道他有讀心術。
那雙會說話的眼睛,笑眯眯看著她。
阮清渾身打了一個寒顫,徑直先走了。
賽車場上,已經人滿為患了。
各種搖旗呐喊,拉拉花隊應接不暇,賽車接踵而至。
一個男人走了過來,語氣輕佻,“嘿,妞兒。”
蘇牧走過去,一巴掌甩了過去。
“叫誰呢?你再說一遍。”
然後,他就跑到阮清身邊,一副做錯事的小表情,委屈巴巴,“阮阮,他說我的是妞,我不是。”
阮清“……”
這要她怎麽接話。
被打得忍也是一臉悶逼,我靠。
周圍突然響起了笑聲,“哈哈,祝昊,你要笑死我嗎?連那傻子都不認得了。”
叫祝昊的男人,狠狠瞪了一眼,說著風涼話的同伴,“誰說老子不知道的,沒看出來的,老子就是好高羞辱他。”
“是吧,阮小姐,要不要考慮跟了我,哥幾個兒帶著你吃香的喝辣的,哈哈哈……”
咚的一拳,祝昊身體就像斷線的風箏飛了出去。
噗一口血吐了出來,“你……你這個賤人,給你臉了,還敢打我,也不打聽打聽這裏是什麽地方,你竟敢打我。”
“敢動我貴賓,來人,趕出去,永久取消比賽資格。”
說話的是賽車主辦,餘生。
取消比賽資格,這個結果太慘重了。
是熟人,阮清走了過去,“你怎麽回來了?”
大家大跌眼鏡,這關係交情不淺啊。
餘生一七五的個子,氣勢卻是極強,“玩累了,就回來了。”
“隻是我沒有想到,你竟然結婚了。”
說著,他手伸向了蘇牧,語氣淡淡,“你好,餘生,阮清的朋友。”
蘇牧笑著回握,“你好,阮阮老公。”
餘生眼瞳微不可見一閃,這位蘇先生貌似和傳說中的傻子有些不大相符合。
禮貌一笑,鬆開了。
午後的陽光總是那麽刺眼。
阮清從賽車場上回來了,就躺在搖椅上休息了起來。
這樣的天氣最適合睡覺了。
她閉上眼睛,閉目養神了起來。
一道陰影蓋了下來,臉上多了一副墨鏡,她睜開眼睛,一片灰黑。
“謝謝。”
“阮阮,不用謝,小牧不要謝謝的。”
說著他指了指手裏的小東西,笑嘻嘻道“阮阮,飯團也要曬太陽。”
飯團突然喵了一聲。
它安靜攤在寬大的掌心,阮清伸手接了過來,慢慢一下又一下捋著它發亮的毛發。
“你說我們要不要給飯團找個伴?”
“找伴做什麽,是像小牧和阮阮這樣嗎?每天一起睡覺覺吃飯飯嗎?”
他眨巴的眼睛呆萌望著她。
阮清笑著在他臉上捏來一把,“你還是蠻聰明的,就是突然恢複那時候,有些嚇人,現在這樣乖多了。”
“那阮阮喜歡這樣的我嗎?”
這一句話他是很認真地在問。
阮清也是很認真回答他,“就這樣的你就好了。”
“為什麽突然問起這個問題?”
“因為……因為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想阮阮了。”
阮清的臉又是微不可見一紅。
避開他炙熱的視線,換了一個話題,“你作業寫完沒有?”
他搖搖頭又點點頭,“好像沒有寫完?”
“把作業拿過來,我交你。”
他乖乖去拿作業。
不一會兒,他拿著作業本來了。
都是一些小簡單的題,阮清教他,他就乖乖按照她說的去做,畫麵簡直不要太和諧。
突然,話題凝肅了起來,“阮阮,是不是喜歡一個人就要和他睡覺覺呀?”
嗯……阮清覺得這個問題很為難。
她反問,“你為什麽會問這個問題?”
“我聽老師說的,他說喜歡一個人就是親親抱抱舉高高,還要和她睡覺覺,阮阮,小牧也很喜歡你。”
他眨著眼睛期待看著她。
阮清額上一排黑烏鴉路過,她在想要不要把幼兒園老師換成女的了,這些些男老師真的是,連嘴都管不住。
“阮阮,可不可嘛?”
磨人的聲音衝擊著阮清的耳膜。
“可以可以,你說什麽都可以。”
阮清隻想快點結束這個該死的問題。
但是那男人已經開心跳了起來,“真的嗎真的嗎?太好了,小牧現在就要親親,阮阮給我好不好。”
最後半行字,他的身軀壓了下去,緩慢開口。
阮清被他嚇了一跳,往後一躲,身後就是偌大的泳池,她下意識就抓住了他。
兩人一同掉進了水裏。
阮清不會遊泳,她臉上慢慢驚現恐慌,雙手緊緊揪住身上的男人,水浸入了鼻腔,她呼吸困難。
捧住那張臉,她就吻了上去。
男人立刻化被動為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兩人慢慢浮現水麵,阮清臉上驚恐依舊未消,死死抓住他,就如同抓救命稻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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