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蘇鶴閑氣得麵紅耳赤,卻是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你……”
“你說說你現在這樣,拿什麽跟我們鬥,如果你之前哪怕對蘇牧一點點的好,都不會是現在這樣得結果,你懂嗎?”
阮清突然雙手一撐在檀木桌上,冷聲厲色,“錯就錯在,你欺負他,同樣都是親手……偶不”她嘲諷笑了一下。
“同樣都是蘇家的孩子,蘇鶴閑你這心偏得可不止一點點,都說虎毒不食子,麵對你的親生兒子你都能這麽對待,你可真行啊!”
蘇鶴閑暴怒,朝她衝了過去。
“你懂什麽,你根本什麽都不知道,我愛怎麽對待是我的事,關你一個外人什麽事,小賤人,要不是因為你,我至於成現在這樣。”
他的力氣很大,手落下的地方,已經有裂開得痕跡了,上好的紫檀壺已經碎成了兩片。
一個茶杯朝她飛了過去。
阮清眼一沉,雙腳一蹬,蘇鶴閑就跟西瓜一樣在地上打滾。
等他再次睜開的眼睛的時候,那張冷豔女羅刹已經站在了他跟前,拎著他直接拖到了窗戶口,底下就是萬丈深淵。
蘇鶴閑被她死死壓製住,動彈不得。
他連呼吸都是亂的,耳邊是呼呼地冷風吹的他渾身直冒著冷汗。
“你幹什麽,瘋了嗎?快放開我。”
“殺人是要償命的,你不能殺我。”
阮清嗜血一笑,拿出刀在他臉上拍了兩下,“我有說殺你嗎?你當我是傻子呀,為了你這麽一個廢物坐牢,你當我阮清什麽人了。”
門突然被推開了,看到裏麵這一幕,周旭愣了一秒,馬上又恢複了正常。
阮清眉頭一皺,掃興。
丟開了蘇鶴閑,朝他走了過去,“盤問得怎麽養了?”
周旭冷漠看了眼地上半死不活的蘇鶴閑,冷冷開口,“全部招供了,是傅家。”
阮清走到辦公室拿起座機打了個電話,“讓前台來兩個保安把蘇鶴閑拖出去,往後沒有老爺子的命令,誰也不許放蘇鶴閑進來。”
很快來人把蘇鶴閑拖走了。
阮清又回到剛才那個問題,心情突然有些說不出的煩躁,她摸出一盒女士香煙點上,絕美的唇形微動,“怎麽回事?”
周旭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消化了好久才反應過來。
“傅遠沒有死,因為韓老夫人的血型也心髒是罕見的熊貓血,與傅遠正好匹配,所以他們是想讓韓老夫人死,救傅遠。”
越是說到後麵,周旭覺得周圍的空氣都變了,後背有些涼颼颼的感覺。
低低冰冷得女聲從喉嚨間溢出,帶著殺戮嗜血,“好一招偷天換日,傅家可真是好樣的。”
她捏緊的拳頭重重落在了檀木桌上,瞬間一身巨響,桌子已經從中間皸裂開了,地上一片狼藉。
看著這樣的她,周旭佩服的同時也是心慌,這熟悉的感覺好強烈,和老大簡直一模一樣。
尤其是唇角那涼薄殺意的一笑,更是讓人倍感從腳底蔓延全身的寒冷。
“現在我們要怎麽做,去傅家?”
“今晚去傅家。”
周旭退了出去,阮清轉頭撥通了周承的電話,“幫我查一查傅遠的底細,越清楚越好。”
周承想要問為什麽,那頭已經掛斷了。
沒轍,他隻好去查了。
很快他就查到了。
電話又撥了過去,是周承的聲音,“傅遠生死不詳,五年前參與地下洗黑錢活動,燒殺搶奪,貌似某道二把手,汙點不少。”
“你找他做什麽?難道……”他突然想到什麽,眼睛睜大放亮,“你有傅遠的下落?”
“不止是傅遠還有傅家,倒賣人器,蓄意謀害她人生命,這件事你管不管。”
周承聽出了她話裏有話,“你現在在什麽地方,是不是遇到什麽危險了?”
“我沒事,今晚有大案子,你們準備一下,今晚去傅家。”
周承還想說什麽,那頭已經嘟嘟嘟掛斷了。
傅家那邊,他們還不知道外麵已經變天了。
全部沉浸在喜悅裏麵。
就在前半個小時,傅修收到了李燕的來信,“今晚人民醫院動手,帶上傅遠,已經全部準備周全了。”
莊妍妍也是喜極而泣,抱著昏迷的兒子,直接哭了出來。
“我的遠兒,終於有救了,蒼天保佑啊。”
傅修已經著手讓人下去準備了。
距離天黑還有兩個小時。
夫妻倆卻覺得今晚的時間過得特別慢,就好像一直沒有走過一樣。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
青城警局的警車已經發動了,傅修在送兒子去醫院的途中就看到了,莫名覺得有些慌。
讓司機靠邊停下,先看看什麽情況。
那些人好像是往醫院去的。
傅修心裏的不詳預感越來越強烈了,他趕緊撥通了李燕得電話,得到的結果是,您好,你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糟了,看來是抓他們的。
他們倒是沒什麽事,倒是遠兒,本來就是警察一直通緝的要犯,要是被警察抓到了,他們就真的無力回天了。
到時候還可能搭上整個傅家。
不行,這個結局太沉重了,他們賭不起。
莊妍妍心慌攪亂,“老傅,那我們現在怎麽辦?電話打不通,看來李燕一定是出事了。”
“醫院是不能去了,現在我們就隻能打道回府了。”
傅修鷹隼一樣的眼睛銳利沉下,吩咐司機掉頭回家。
他們回到傅家的時候,傅家已經被警察包圍了。
一排持著槍械的警察團團圍住了他們的車,“裏麵的人,全部給我出來,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傅修和莊妍妍緊緊抓住了對方的手,一顆心萬灰俱滅,完了,這下真的完了。
司機小陳已經慌了神,“先生夫人,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一道曼妙的身影走了過去,對著車窗門直接抄東西破窗,砰砰砰一聲比一聲響。
車窗玻璃門已經裂開了,而莊妍妍身軀擋在兒子身前,傅修已經推門下車了。
看著阮清,眼裏沒有絲毫抱歉,反倒還惡人先告狀道“你們到底想幹什麽,我已經失去一個兒子,你們還有逼死我這個兒子嗎?”
阮清將手裏的家夥一丟,手作拳衝了上去,拳拳皆是要害,她眼裏是駭人的殺意,眼前的傅修仿佛不是人,而是一個工具。
“好一句道貌岸然的話,你兒子的命就是命,那我外婆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傅修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步步後退,臉上的鼻血還沒有擦掉,身上又挨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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