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他想殺人

  想到他腿上的傷,手改一推推開了他,氣憤看著他,“蘇牧,你真以為我不敢打你是不是?”


  敢對她動手動腳,想到昨晚自己還幫他擦藥膏吹頭發,阮清瞬間覺得自己一片好心喂了狗。


  “阮阮,對不起,我睡著了不知道。”


  蘇牧還有些貪戀手裏的觸感,他麵不改色說著假話。


  一句睡著了,讓阮清滿腔怒火無處可發,本來她來大姨媽心情就異常的煩躁,大清早還出來了這樣的事,她就更加煩躁了。


  看到他一臉受傷神色,阮清也不好在說什麽,隻能是暗自吃了這個啞巴虧。


  一個早上,阮清都沒給他好臉色看,蘇牧也是悔不當初,懊悔自己太衝動了 。


  這天上午蘇耀回蘇家了,是被擔著擔架回來了,大張旗鼓後麵還跟著不少記者。


  聽到風聲蘇家夫婦也趕了回來,而周倩看著兒子這副慘狀,兩眼一紅差點昏了過去,好在蘇鶴閑及時扶住了她。


  “兒啊,我的兒子,到底是誰幫你害成這樣的,告訴媽,媽就是豁出這條命也要幫你報仇。”


  蘇鶴閑也是氣得身形晃了三晃,畢竟自己的兒子被打成這樣,這不是明擺著挑釁蘇家嗎?

  到底是蘇家代掌權人,說話還是有點分量,他怒氣沉聲質問蘇耀旁邊的秦海,“這到底怎麽回事,你最好給我一五一十交代。”


  秦海在之前就做好了功課,他眼睛微紅聲音哽咽了一下道,“老爺,你可要替少爺做主啊,昨天下午少爺想要去練車,少爺也不知道那點得罪了阮小姐,竟然被阮小姐撞成這樣。”


  “好啊,又是那個賤人,我要殺了她,把我兒子害成這樣。”周倩聽到心都在滴血,連跌帶跑就要跑上了樓。


  正巧阮清走了下來,周倩看著他她眼睛瘋狂都要冒出火了,整個身子朝她撲了過去,“你這個賤人敢動我兒子,我和你拚了。”


  “你怎麽可以這麽歹毒,我兒子到底那點兒得罪你了,你要這麽害他,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


  得罪,蘇耀得罪的人還少嗎?果然什麽樣的媽教出的孩子就是怎樣?阮清隻是可笑看著她,一隻手牢牢抓住她的手腕,周倩就動彈不得了。


  現場的人除了阮清無一人不動容,自己的兒子被人打成這樣,而凶手還在笑,在場的人對阮清是深深的譴責和憤恨。


  蘇鶴閑怒火中燒,走過去,準備一巴掌把阮清打倒,阮清手一拉把周倩推了過去,周倩狼狽跌倒在蘇鶴閑懷裏。


  而眼前的這一幕幕被無數鏡頭拍攝在裏麵,阮清隻是冷眼看著蘇耀,發出冷笑。


  眼力尖兒的記者看出端倪,擋在了蘇耀麵前,正義怒問,“阮小姐,請問你為什麽要打蘇家二少爺。”


  “為什麽?”阮清有些好笑,她目光一沉反犀利問道:“我阮清向來不傷無辜之人,你竟然問我為什麽這麽做,那你何不問一下蘇耀他做了什麽?”


  蘇耀他錯就錯在他不該開車撞他們,,像這種不拿人命當回事的畜生,沒打死他都還算是輕的了。


  蘇耀憤怒到了極點,到這個時候了,這個賤人還要顛倒黑白,反過來汙蔑他。


  周倩好不容易緩過神來,就聽到這麽不要臉的一句,她又抓了過去,麵目猙獰可怕,“你這個賤人,你傷了我兒子,還要反過來問我兒子為什麽?”


  “今日我要是不弄死你,我周倩還有什麽尊嚴麵對蘇家的列祖列宗。周倩知道自己人微言輕,扭頭紅腫著眼緊緊抓著蘇鶴閑的手道:“鶴閑,小耀可是你的親兒子,你難道就看著她欺負小耀不管嗎?”


  蘇鶴閑被說到了心尖上,他麵容黑沉滿是怒氣,走向阮清,眼神幾乎能殺死她,“這還沒成為我蘇家的人,就敢動我蘇家的人,阮清你好大的膽子。”


  “我膽子向來很大,不過我倒是沒想到蘇耀你的膽子竟然比我還大,你竟然還敢過來找死。”


  阮清麵若冰山步步走過去,麵對那些非議震驚的目光,她一點兒也不怕,她要是怕了就不叫阮清了。


  蘇鶴閑感覺自己威嚴受到了挑釁,手一揮大聲令下,“來人,把這個女人拿下,敢動我蘇家人,別說一個阮清了,就算是阮家,我也能讓它明天就消失。”


  “果然是有爹養沒娘教的野孩子,今日我就為了阮家清理門戶。”蘇鶴閑冷笑著說出這句話,卻不知阮清怒火更加大了。


  這一刻誰也別想攔她,她就是殺了蘇鶴閑,她也認了。


  秦海和蘇耀交換一個眼神,秦海直接從後麵偷襲,手裏舉著一根電棍狠狠朝阮清打去,電棍是導電的,而且還是鐵質的。


  一棒擊在頭頂瞬間阮清大腦白光閃過,渾身骨頭像是齊根斷掉了一樣,痛徹心扉,她咬著唇麵色煞白,尖叫聲響破天際。


  雖然偷襲是不對,但這一幕眼前人看著十分解氣,最解氣的要數周倩和蘇耀了。


  這還沒有完,秦海惡毒一笑,又舉起後背重重一擊,阮清再也扛不住一口血噴了出來,頭發一緊她被抓到蘇耀跟前跪下。


  蘇耀笑得癲狂,嘴巴一張一合說出一句話,“你很能打又能怎樣,現在你還不是要跪在老子腳下,賤人。”


  阮清怒火填滿胸腔,眼睛猩紅能溢出血了,士可殺不可辱,她想要使勁全身的力氣卻是蜉蝣撼樹,動彈不得半分,秦海冷笑看著她,那眼神似乎再說,你不過是我手下敗將罷了。


  再然後她腦袋一陣猛擊重重倒地,身上好像有什麽東西在一點點流失,她費力想睜開眼睛,卻怎麽也睜不開。


  那些被雇用過來的記者,看著地上那攤血都有些害怕了,錢都沒有拿全部都跑光光了。


  蘇鶴閑也有些錯愕,不過轉瞬他就陰冷笑了,他縱橫情場多年,他怎麽會不知道那地上的血代表什麽。


  這下他都要看看阮國安怎麽收場,找一個玩爛的女人來欺騙他們蘇家。


  阮清就這樣被晾在外麵沒有一個人上前幫扶,蘇牧隻出去了一趟回來就看到眼前這一幕,他心像是被人狠狠捅了一刀一樣痛徹心扉。


  他顫抖著指節小心翼翼把她抱起,深邃猩紅帶著無盡的殺戮,聲音蘊含著滔天怒火道:“到底怎麽回事?”


  門口的守衛不敢說話,被周旭一腳踹到半尺之遠,趴在地上動彈,周旭也是十分憤怒,他就是再不喜歡阮清,也見不得別人這般羞辱。


  “問你話呢?到底是那個王八蛋做的。”


  那守衛忍著疼一字一句道:“是……是先生。”


  這兩個字脫口而出,蘇牧唇角揚起嗜血的笑,抱著那具輕如羽毛的身軀一步一個腳印走進蘇家。


  “讓葉修然過來一趟,另外派人包圍蘇家,你老大我今日要大開殺戒。”


  周旭嚇得心髒猛的一抽,想要開口說話,但那道身影已經徑直走了進去。


  大廳裏傳來歡笑聲,卻不知危險已經靠近了 蘇耀的笑聲最大,他隻要一想到剛才那個賤人跪倒在她麵前無力反抗的模樣,他就覺得解氣。


  隨著一道高大欣長的身影抱著一個嬌小渾身滿是血的女人站在門口,所有視線看了過去,蘇耀嚇得笑容一止,而蘇鶴閑眼裏隻剩厭惡。


  蘇鶴閑氣本就沒有消,現在這個傻子還要拿那種眼神看著他,更是怒不可竭,他熟練抓起虎鞭一鞭子就甩了過去,怒罵,“廢物你回來做什麽,還抱著這個女人,馬上給我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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