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驗孕,不是滴血認親?
他開始不說話了,阮清也沒在意,她繼續道 “你放心,隻要我在蘇家一天我就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結了婚你是我男人,離了婚我們還是朋友,懂嗎?”
一秒兩秒過去了,沒有聽到回應……
阮清什麽時候被人這麽無視過,她生氣走過去纖指捏起他的下巴,冷聲道“你這是在挑戰我的忍耐度?”
或許被捏得有些疼,他終於開口了,“阮阮,我會乖乖聽話,你可不可以不欺負我。”
聞言阮清鬆開了他,“隻要你乖乖聽話,我就……”
起身之際腳下突然一個珠子什麽東西的,狠狠絆了阮清一下,身子直晃晃朝蘇牧身上砸去。
蘇牧伸開雙手,笑迎嬌軀。
千鈞之際,阮清一個後撐翻轉穩穩落地,淡漠看了他眼,“看什麽,我身手很好的,把你的爪子給我縮回去。”
隨後撿起那顆珠子扔掉。
蘇牧心虛把手收了回來,奶聲奶氣的聲音響起,“阮阮,我肚子餓了。”
“走,吃飯去。”
餐桌上沒有看到老爺子的身影,阮清問了句,“老爺子去哪兒了?”
林管家恭敬回答道“老爺被高太太約去跳廣場舞了,讓我告訴你們一聲不用等他,你們先吃。”
阮清筷子一頓,擰著眉表情有些怪異,廣場舞?不知不覺腦海畫麵突然來了,她打了寒顫,ua……這老頭兒還真是活力四射啊。
林管家隻笑了笑沒說話。
蘇牧夾了一塊紅燒魚放進阮清碗裏,討好道“阮阮,你說你喜歡吃辣的,小牧都記下了,我讓管家弄了好多的辣辣的菜。”
阮清這才發現,餐桌上所以的菜都是辣菜,奇葩的是桌上竟然還有一盤辣椒,經介紹才知道是剁椒魚頭,瓦特,魚頭呢?
在看那旁邊那傻子辣的臉都紅了,鼻尖兒冒著汗珠,低頭一個勁兒猛喝水。
這傻子?阮清一把搶過他手中的筷子,臉一沉生氣開口,“吃不了辣為什麽還要吃辣,你知道你現在這叫什麽嗎?作死。”
“咳咳咳……阮阮,小牧是不是很沒用。”
眼眶泛著淚,一看就辣的夠嗆。
阮清又氣又好笑,她是該誇他好呢還是罵他好呢?
傭人趕緊遞來了牛奶,阮清捏著他的嘴讓他喝下,“牛奶解辣,快喝。”
一杯下肚,蘇牧感覺胃裏火燒的感覺才舒緩了不少,緩過來心還有些餘悸,這一波他可是下血本,差點連命都賠了進去。
瞧見他麵色好多了,阮清才鬆開了他。
冷著臉,沉著聲音道“以後不喜歡吃的東西不要強迫自己吃,我不需要你迎合我,我要的是一個真實的你,懂嗎?”
“哦,懂了。”
見他迷糊的小表情,阮清就知道他肯定沒懂,氣到抓狂,算了,下次看著點就行了。
吃過飯後,蘇牧心裏一直盤算著怎麽才能把那玩意派上用場呢?
想來想去,他選了一個最笨的辦法。
他揚手就把茶幾上的玻璃杯打碎。
興奮得手舞足蹈,笑意吟吟道“歐耶,小牧找到了,小牧終於找到最好聽的聲音了。”
聽到聲響阮清一扭頭就看到玻璃杯碎在地上,而罪魁禍首還在手舞足蹈慶祝。
這才一會兒沒看到,又在使幺蛾子了?
她臉瞬間沉了下來,拎著他的後領怒聲質問,“你這是做什麽?”
後者一臉憨笑撓著後腦勺,炫耀自己的行為,“我在完成老師布置的作業,尋找最好聽的聲音,小牧覺得玻璃的聲音最好聽。”
阮清抓住衣領的手下意識一緊,表情一言難盡,“作業?你……還在讀書。”
他乖巧點頭,說話裏還幾分驕傲,“嗯,小牧現在是大班小朋友了,馬上就要升學前班了。”
那小眼神傲嬌得不要不要,要是換做其他人敢這麽惡心她,阮清早叫他見閻王去了,但是眼前人超高的顏值愣是讓阮清把他看順眼了。
“什麽,還在讀幼兒園?”
阮清石化在原地,半天回不過神。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小聲的嘟囔著邊說著邊去撿地上的玻璃,“老師說了要把聲音裝起來,小牧現在要把它們裝進口袋……”
看著那傻子利索手抓起了玻璃就要放進口袋,阮清血壓一下上來了,靠,這傻子是瘋了嗎?
阮清腦袋都要炸了,一拉一扯手就劃了一道口子。
看到那傻子驚魂失措拿來創口貼,一邊道歉一邊手都在顫抖,到嘴的找死咽了下去。
阮清隻認為他是因為害怕才抖,實際上他是激動的手抖,他目光灼灼盯著那根帶血的棉簽,心都跳出來了,成了成了。
“我來處理,你先……”
阮清話還沒有說完,那道身影拿著棉簽火速跑進了衛生間,然後哐當一聲鎖上。
蘇牧做賊一樣小心翼翼從口袋摸出驗孕試紙,那種感覺既刺激又害怕,他將棉簽上的血印了上去,然後等著結果。
很快三五分鍾已經過去,驗孕紙上沒有任何變化,這是怎麽回事?
他眉頭緊緊擰在一起,難道葉修然拿給他的是過期的?他俊美的麵容冷了下來,一條信息發了過去。
“為什麽沒有顯示?過期了。”
還附帶一張圖片發了過去。
葉修然收拾好東西準備下班就看到他發來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和圖。
他回了一句過去,“什麽意思?”
叮咚那邊秒回,“驗孕試紙沒有顯示,怎麽回事?耍我?”
驗孕紙還有保質期?這事他可沒研究過,葉修然帶著疑惑點開那張圖,他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兒,這怎麽看著像是血……
他馬上反問了一句“你這弄得是血?”
對麵發了三個問號,“???難道不是。”
葉修然愣了一秒兩秒,他那溫潤如玉的臉龐忍不住破功了,大笑了起來,嚇得旁邊實習的小護士紮針的手一抖。
他咳嗽了聲立刻恢複一本正經,出門找了個空曠的位置,撥了一個電話,“大哥,驗孕是檢尿不是血,能不能有點常識,你以為是滴血認親呐!”
“哈哈哈,笑死我了,我都沒想到你竟然會這麽幽默。”
被取笑,哪有不還擊的道理,蘇牧羞憤咬牙切齒懟了過去,“當時,你怎麽不說?”
“我倒是想說來著,某人就火急火燎跑了。”
蘇牧也是第一次遇到這麽尷尬的事,尷尬也就算了還被情敵取笑了,簡直是殺人的心都有了。
內心脫出口的情敵兩字,讓他麵容驟然沉下,似警告又似宣誓主權說出一句話,“葉修然,她是我的女人,我希望你時時刻刻牢記自己的身份……”
話題轉變之快,葉修然怎麽會不知道他話裏的意思,他話裏帶著漫不經心的冷諷,“蘇牧,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她身上到底有什麽魔力,讓你都忍不住淪陷下去。”
一秒兩秒,低沉悅耳的聲音響起。
“因為……她是我蘇牧想共度餘生的女人。”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蘇牧也有些驚訝,
葉修然冷笑打斷他,“你有沒有想過她知道你是裝傻騙她的那天,像她那麽高傲的一個女人,你覺得她會容忍你的欺騙嗎?”
“蘇牧,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麽嗎?我最討厭你的自以為是,你自己身處什麽境地你心裏沒數嗎?你能給她想要的安全感嗎?你能給她想要的生活嗎?你什麽都給不了。”
蘇牧眼裏的溫柔一點點被冰冷取代,他笑得冷酷無情,“我能不能給她想要這是我的事,輪不到你一個外人對我指手畫腳,你要是還對她心存歹念,我絕不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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