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言震霆陷入危機
中心醫院。
陸卿雲焦急的等了三個小時後,終於手術室的燈熄滅了,林若若從手術室推了出來。
她立刻上前詢問,醫生表示:“匕首刺入的時候因為隔著血袋,所以傷口並不是很深,沒有傷到內髒,不過是血過多需要好好休養。”
聽到這個消息她的心裏麵鬆了一口氣,將人先送去了病房,看著她才剛剛從劫持之中逃脫,如今又遇到了這樣的危險。
陸卿雲的目光陰冷了下來,不管是誰她都一定要人此人為此付出代價。
具氏集團。
“嗬嗬嗬。”總裁辦公室內傳來了讓人不寒而栗的笑聲,就算是隔著門也能聽到。
看著電視上和網絡上新鮮出爐的頭條,他怎麽可能不得意呢。
“林若若,你有今天也隻能怪你背信棄義。”具星辰的眼角還帶著殺氣。
本來他也不想拿她下手的,誰讓她當初毀約跳槽去了言氏集團,不出這口惡氣他心中怎能平複。
利用林若若受傷,然後直接抹黑言氏集團,讓言震霆大張旗鼓的選秀,如今怕是節目都要停播了吧。
“少爺!”他的助理此時從外麵走了進來,看著他麵帶喜色地看著電視,低聲稟告道。
“按照您的要求,已經通知了各大媒體,現在發出來的都是抨擊言氏集團的言論。”
這一切都是具星辰早就準備好了:“言震霆那邊現在是什麽動靜?”
“據說言震霆將所有人都扣在了直播現場,正在積極地調查更換道具刀的人是誰。”
具星辰根本就不在乎他的調查,反正他是什麽都查不出來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李助理,那兩個人趕緊處理好。”他給了助理一個眼色,助理立刻秒懂:“您放心,言震霆就算是查,也根本找不到人的。”
陸卿雲此時趕到了直播室,一進來就發現會議室被扣押的觀眾和工作人員。
“如何,有沒有找到嫌疑人?”她立刻詢問言震霆,言震霆搖了搖頭:“沒有。”
道具室的監控被破壞,外賣員查無此人,唯一的就隻能根據保安的描述在尋找此人。
“原來如此!”陸卿雲看著眼下的這個情況,雙眉緊鎖地思索了幾秒鍾。
“林助理,去把會議室人都放了吧,嫌疑人早就不在他們中間。”
不管是更換道具刀的人,還是去監控室刪掉監控的人,這些人都絕對不會一直留在這裏。
真正的凶手早就溜之大吉了,所以他們繼續留著這寫人不僅僅找到真凶,反而還引起各多的不滿。
“明白,我這就去吩咐放人。”林助理這邊放扣押的人員全部都放了之後。
陸卿雲和萊莎繼續調查此事,隻要這人不是變成鳥飛走了,她絕對就能抓到狐狸尾巴。
‘叮鈴鈴!’
言震霆的電話響了起來,接通電話他表情嚴肅:“知道了,我立刻過來。”
事情才剛發生幾個小時,看來就有人迫不及待的打算找他的麻煩了。
尋找嫌疑人的事情就隻能交給陸卿雲,而集團這邊秘書的打來電話,叫他立刻回去。
剛剛到集團樓下,事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下麵拆遷戶示威遊行的,還有聽聞林若若出事趕來的狗仔隊。
言若海坐在會議室內,聽著幾個股東們已經吵成了一團,十分的頭痛。
“董事長,您看看外麵都成什麽樣了,我們言氏集團都要成菜市場了。”
“就是啊,最近這三少爺辦的事情,沒有一件事是順利的,銘晨製藥集團的供貨源斷了,拆遷戶示威鬧市,如今這選秀也鬧出了人命。”
“之前我們都還覺得他能力出眾,能堪當大任,眼下這情況該如何處理?”
“……”
這邊會議室裏麵股東們湊在一起,異口同聲地表達對言震霆的不滿,可謂是聲勢浩大。
這些話被剛到的言震霆聽了個滿耳,一個字都沒有落下,他依舊淡定地從門口進來。
言若海見到他來了,就算是想替他說話,眼下這個情況也是挺困難。
“震霆啊,正好你過來了,剛才股東們提出的意見,你說說你的想法吧。”
這帶頭嚷嚷的是李股東,之前言震霆處理了他的侄子,這筆賬自然是要跟他算的。
唯獨隻有言震楓坐紋絲未動,嘴角含笑安靜的聽著,隻等著看好戲,不用說都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後慫恿。
“我知道最近我跟進的項目的確是出了些問題,不過我都已經有了解決方案。”
言震霆麵對著這幾個股東早就有了經驗了,他們的目的就是想讓他離開集團。
趁著如今他遇到了麻煩,隻要麻煩解決不了,就名正言順的趕他離開。
“哦,是嗎?先不說這銘晨製藥集團和拆遷戶這些家夥,林若若受傷的事情你打算如何處理?”
李股東屬於那種瘋狗,咬住就絕對不鬆口的人,言震霆這種借口自然無法滿足他。
“哦?是嗎?那我倒是想聽聽你打算如何處理?”他這咄咄逼人架勢是不打算放棄。
“這個恕我不能多說,總之給我三天的時間,我一定給集團和公眾一個交代。”
他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言震楓看了父親一眼:“好啊,那我們等著,好好的看著你的交代。”
這三件事,不管是哪一個都足夠讓言震霆頭痛的,何況是這次選秀出的大事。
從會議室出來,言若海有些擔心地詢問起來:“震霆啊,真的沒有問題嗎?”
“爸爸,放心,我心裏有數。”畢竟他做事從來都沒有讓言若海失望過。
言震霆不管怎麽樣都必須答應下來,因為這件事他沒有退路,而不遠處言震楓那個陰險的家夥正在看著他冷笑。
“少爺,該不會是他做的吧?”林助理看著他那張臉就忍不住發火。
言震霆轉身離開:“最好不是,否則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無人的街道上,一個光著腳的女人無助的在馬路上走著。
渾身泥濘,頭發淩亂,一雙驚恐的眼睛不停的看向周圍,最裏麵不停的喊著:“救命,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