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老公,你該補補腎了
她爬上床就抱住了言震霆的一條腿,用力一拽將他從床上給拖了下來,‘咚’地一聲摔在地上。
“啊!”他悶哼了一聲,措不及防,沒有料到這女人竟然偷襲,捂著被摔的後腦勺,扭頭的功夫這女人已經爬上了他的床。
他一把從後麵抱住了她的腰,一個後空摔將陸卿雲強行ko在了地上。
“哎呀,我的屁股!”陸卿雲捂著屁股掙紮向前,她決定要用自己的實力告訴他,沒有人能將她從床上趕下來。
看她的殺手鐧,雙手抱住脖頸,雙腿夾住他的腰身,鎖死住他的任何行動。
言震霆想要抽身可是卻被抱的更緊,貼在身上簡直就像是八爪魚一般,他被勒的臉色通紅“狐狸,你給我下來!”
他越是想要擺脫就越是被抱的更緊,近的連對方的呼吸都能聽到,她的唇就近在咫尺,粉嫩的紅色看起來十分誘人。
他將臉扭到一邊,一個起身抱著她從地上站了起來,驚的陸卿雲趕緊抱住他的脖子,紅著臉嚷嚷起來“我啊,我告訴你,下來可以,你睡地上。”
這是底線,絕對沒有商量的餘地,這倔強的小臉一抬,大不了魚死網破。
‘嘟嘟嘟!’
此時房間外麵傳來了敲門聲,管家端著宵夜趴在門口偷聽“少爺,少奶奶,睡了沒,我來給您們送宵夜了。”
一聽到門外傳來聲音,言震霆一把捂住了陸卿雲的最“別亂說話。”
這個時候知道求她了,陸卿雲才不會錯過這個機會“可以,除非我睡床上,你睡地上。”
你這個狐狸一樣狡猾的女人,言震霆無奈隻能咬牙先答應下來“可以。”
“進來吧!”房間內傳來了言震霆的聲音。
管家推開門,看起來是送宵夜,其實是來探虛實的,言震霆此時正躺在床上,陸卿雲正跪在旁邊給他按摩雙腿。
“老公,我最近剛學了人體穴位構造圖,聽說這穴位的按摩對腿的恢複有很大的幫助呢。”
說著直接兩根手指頭就按在了穴位上,痛的他眼角一抽,緊握著拳頭隱忍不做聲。
說完緊接著朝著腰部的緩緩而上,又是用力一按,言震霆睜大眼睛叫出聲“啊!”
“哎呀,你看,果然有效果了。”她驚訝雙手鼓掌“老公,你看你都有知覺了。”
言震霆黑著臉隱忍下來,咬牙切齒的誇讚“夫人果然手法精妙。”
言震霆扭頭看著還在端著盤站在那裏看傻的管家“放下吧,等會再吃。”
“啊,是!”管家放下了宵夜趕緊就從房間內退了出來,她人一走言震霆就捂著腿一把將她給推開。
“哎呀,演戲嘛,當然要逼真了,你看看你這家裏麵,除了林莫言之外全部都是眼線,我這也是為了你好。”
陸卿雲扭頭偷笑,將被子和枕頭扔在了地上,以勝利者的姿態,擺了個要逃姿勢點了點下巴“今晚你就睡下麵吧。”
“good
ight!”她轉過身悄悄地看向身後的滿臉吃癟的言震霆,贏的那叫一個心裏爽快。
寂靜地房間內,一雙清冷的眼睛緩緩睜開,陸卿雲從床上快速地起來,開始對整個房間進行清掃。
言震霆一定是將她的項鏈藏了起來,別墅內其他的地方她都找過了,最大的可能還是這裏。
言震霆這個家夥狡猾的跟狐狸一樣,想來定然藏得妥帖,不會被她輕鬆找到。
終於,在房間的牆壁上發現了情況,在壁畫的後麵發現了保險櫃,還真是讓她猜到了。
陸卿雲扭頭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言震霆,快速的從床底下翻找出了工具包。
這種級別的保險櫃根本就難不住她,分分鍾就能解決掉,她拿著工具在趴在保險櫃上麵仔細的辨聽。
隱約聽到了撞針的聲音,幾經她擺弄之後,‘哢嚓!’一聲保險櫃就被打開了。
隻要拿到了項鏈她今天晚上就可以離開這裏了,不必再陪著這個白癡繼續演戲。
她從裏麵找到了之前來時穿的衣服,可是翻了半天卻唯獨沒有發現她的項鏈。
怎麽會這樣?就在她疑惑的時候,在保險櫃的最裏麵發現了一張紙條,紙條上麵寫了一行字項鏈不在這裏!
陸卿雲氣到一張小臉都黑了,一邊就將那張紙條捏在手裏麵,竟然被這個混蛋給耍了。
此時正躺在地上睡覺的言震霆,悄悄的睜開眼睛,然後又繼續閉上眼睡覺。
翌日,清晨。
坐在餐廳吃著早餐的言震霆,看著她那張表情僵硬的小臉,他這整人的技能又開始升級。
“端上來!”他一吩咐,下人們就端來了海大一碗放在她的麵前,散發迷人的響起。
她伸著脖子看著裏麵的各種餐食,咽了咽口水“老公,你這,這是什麽啊?”
言震霆將湯推到了她的麵前“雲兒晚上太辛苦了,這個是我讓廚房做的十全大補湯。”
這所謂的十全大補湯是將雞、鴨、鵝、肚、排骨、肘子剁成核桃塊,同冬筍、墨魚肉一起燉上是十個小時,那叫一個大補啊。
這是要把人補出鼻血嗎?站在旁邊的下人們捂嘴偷笑,雖然少奶奶一到了晚上都過於勇猛來著。
這個家夥昨天報複心也太強了?不就是昨天晚上讓他睡在地上嗎?今天就這樣來整她?
誰知道這湯裏麵是不是放了什麽,他莫不是想趁機對她下毒?簡直是居心否側。
她看著那碗湯目光掃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林莫言,隱約察覺到了什麽。
“嗬嗬,還是給老公喝,喝了好好補補腎,你看你腎都不好了。”
她將湯碗推到了言震霆的麵前,卻不想這人一個眼神殺過來,這個萬惡的腹黑男,她隻能乖乖的將湯碗拉到了自己麵前。
言震霆冷眼看著她,看起來她是猜到這湯裏麵放了料了,陸卿雲假裝端起碗,忽然手滑了一下,一碗湯直接全倒在了桌子上。
“哎呀,好燙啊!”她慌忙從座位上起來,方才他分明看出她是故意將湯打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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