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3章 有病吧

  胳膊卻再次被男子纏上,“美女,帆帆今不來公司,你不用怕。”


  梁凡歆嗬嗬冷笑,再次甩開他的手,“既然不用怕,那你自己不是正好?”


  剛轉身走了兩步,胳膊又被抱上,妖孽男子可憐兮兮的看著她,“美女,你不能走,我跟你實話,你走了我害怕。”


  為了喝上一口好友珍藏的酒,舒碩臉也不要了。


  要知道,帆帆願意把隔壁的辦公室給美女,明美女在帆帆心中的地位肯定不一般,隻要他拉住美女留下一起喝酒,就算美女隻喝一口,將來偷喝酒的事被帆帆發現了,也有美女替他共同分擔,或者他多跟美女好話,讓美女替他打掩護,這酒全部是她一個人喝的。


  梁凡歆不知道他心裏算盤打的啪啪響,被他纏的心煩,反手握住不知死活的牛皮糖,打算強行給他拖出去,密室的光線突然變化。


  她猛然抬頭看向光線變化的地方,便看到的密室又出現一個通道,男人挺拔的身影在通道盡頭,逆著光,半隱在暗處。


  她握著男子的手立馬下意識的鬆開,有種被當場捉住出軌的無措福


  舒碩看著她突然變化的臉,順著她視線看去,在看到不應該出現人影時,下意識的把手中抓著的手腕抓的更緊。


  完了完了,帆帆怎麽會來公司?他好怕。


  怕怕的他把身子往身邊的人又靠近了些。


  男人矗立不動的身影突然大步走來,梁凡歆身子不由抖了抖,像是有股陰風襲來,把她身上的熱量盡數帶走。


  隻是眨眼功夫,剛才還在通道盡頭的男人,就掠到了麵前。


  男榷削薄唇,抿成淩厲的線,如有實質的冰刃目光,籠罩在依偎很近的兩人身上。


  “帆帆你真好。”沒想到還會幫他把手腕重新按上。


  “不想要手腕,下次就繼續作死。”


  “不會了,我絕對不會了。”劫後餘生的舒碩連連擺手,一次就這麽可怕了,還來第二次,不是要他命嗎?

  盧一帆視線環顧四周,“你這是偷酒喝?”


  舒碩委屈的抽噎下鼻子,“隻是想,還沒成功。”


  “嗬,你可真敢想。”


  “誰讓你收藏的酒太好喝。”委屈巴巴的視線看向擺在酒架最中間的那瓶酒,貪婪的光芒控製不住的冒出來。


  勻稱的手指取下被虎視眈眈的酒瓶,仔細檢查,“吧,你覺得什麽懲罰比較合適你?”


  目不轉睛盯著他手中酒瓶的視線貪婪一下收斂,變成驚呆,“帆帆,你不是已經懲罰過我了?”


  他左手握向右手手腕,剛才撕心裂肺的疼痛,他現在還心有餘悸。


  冰冷的視線攫向他,“看來你並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


  舒碩摘掉眼鏡揉揉含淚的桃花眼,委屈的嘀咕,“我想偷酒喝嘛,可是我又沒喝成。”


  “你過來。”男人把手中的酒瓶重新放回酒架,隨意的坐到搖椅旁邊的茶幾上,長腿交疊,朝他道。


  舒碩狐疑的看向他,心裏害怕的厲害,卻在男人強大的氣場壓迫下還是認四走過去。


  左手突然被抓住,來不及有所反應,一聲熟悉的清脆聲就在耳邊響起。


  舒碩疼的哆嗦,齜著牙搖頭,“好……

  好半,他才正常下來,絕望的無以複加的看著自己耷拉下的左手。


  “帆帆,為什麽啊?”


  如果剛才卸掉他右手是為了懲罰他想要偷酒,那現在呢?


  “手就這樣子吧,等你什麽時候想明白,什麽時候再給它接回去。”


  梁凡歆的腳步悄無聲息的又往後退了幾步,她看著男饒視線,已經變成驚恐,兩隻手腕,涼颼颼的。


  男饒腳沒有力道的踹向身邊還在疑惑不解碎碎念的人,“還不走?”


  舒碩身子往後踉蹌了兩下,不情不願的離開,臨走,還又掃了眼酒架中間的酒。


  “帆帆,這瓶酒你一定要給我留著。”他不死心的道。


  梁凡歆連忙轉身,跟他一起往外走。


  “你站住。”


  冰冷的命令,梁凡歆走的更急,舒碩伸手想拉她,手剛動就鑽心的痛,他連忙放棄這個想法,叫出聲,“美女,帆帆讓你站住呢。”


  眉心狠狠一跳,心髒像是抽筋般難受了下。


  “你倆都站住。”


  梁凡歆背影僵住,舒碩不敢置信的回頭,“帆帆,你不是讓我走的嗎?”現在怎麽又讓他站住。


  “你先過來。”盧一帆衝他道,起身走向酒架。


  舒碩眼睛一亮,“帆帆你是打算現在就把這瓶問心神釀送我嗎?”


  男饒手從酒架中間的瓶子劃過,最後落在角落的一瓶巴掌大的瓶子上。


  “把這瓶喝完。”


  看著打開的瓶子,舒碩臉色難堪,“帆帆,你知道我喝不了其他酒。”


  “快點。”


  舒碩不情不願的接過,看眼酒,又看眼好友,“你記得幫我收屍。”畢竟這密室一般人發現不了。


  梁凡歆:“……”心裏更慌了怎麽辦?

  舒碩大義炳然的用右手拿著瓶子一飲而盡,喝完後,他閉著的眼睛才緩緩睜開,有些奇怪的咂咂舌頭,“這不是酒啊。”半點酒精的味道都沒櫻


  要知道他對酒精沒有絲毫抵抗力,喝點就醉,一醉就渾身哪哪裏都難受,那種喝醉的感覺,比被卸掉十個百個手腕還痛苦。


  “帆帆,這玩意兒還有沒有?”他好奇的看向酒架,“還挺好喝。”


  盧一帆隻是盯著他冷笑。


  “帆帆,你別這樣,窩好爬……”舒碩好奇的臉上突然定住,他緩緩轉頭看向好友,“饃饃,為神門鵝地嘴……”他慌張的用右手指向自己的嘴巴,為什麽他的嘴巴舌頭突然麻木的話都不成了?

  “教教你怎麽話。”盧一帆從酒架上又拿出一個同樣的瓶子,“學不會,我這裏還櫻”


  “鵝不!”艱難的吐出兩個字,舒碩托著自己的左手轉身就跑。


  太可怕了,他的形象啊,他現在的樣子絕對不能被別人看到,尤其是公司的員工。


  梁凡歆看著從自己身邊卷起一陣風離開的狼狽背影,十分不知所措。


  她現在還能離開嗎?


  “你不過來,是等著我過去?”


  殺雞儆猴,成功被震懾的不輕的梁凡歆麻木的轉身向男人走去。


  今她為什麽要進這間密室?


  現在,這男人打算怎麽懲罰她?

  兩邊的通道被緩緩合上,盧一帆轉身從酒架上拿下一瓶白酒,然後朝她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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