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4章 我嫁
這麽多年了,兄弟幾個一直沒有見麵的機會,這次由老大挑頭,聚集幾個兄弟一起見一見,畢竟都是明麵上有名的人物,多聯係聯係也有好處。
上流的圈子就那麽大點,說不定什麽時候就給碰上了,整天不見的話見麵也有點尷尬,不利於以後的深入交流。
當然,盧一帆也猜測是自己那個表麵悲天憫人,其實比誰都狠的大哥想找找兄弟情了。
不過盧一帆完全不擔心,大哥確實是個重情重義的人,除了對九弟比較狠,對他們幾個都比較好,自己雖然在這一隅算得上個人物,但是要在自己這些弟兄中看,還真不算夠看的。
兄弟聯會是在z國新年的時候,大哥的意思是大家一起過個年,至於地點,因為兄弟幾個的身份,所以直接定了在軟禁老爺子的地方,既偏僻又安全。
轉著尾指上的戒指,盧一帆覺得,自己還是有點想念那些兄弟的。
車緩慢停下,鄭泫在外麵打開車門,盧一帆抱著梁凡歆下車。
盧一帆的住址基本上沒人知道,是在一個城郊的度假別墅裏,從不委屈自己的盧一帆在工作之餘並不會忽略自己的喜好,雖然他得喜好基本是可有可無。
鄭泫熟練的打開別墅的大門,盧一帆將梁凡歆放在自己的主臥,知道自己貼心的屬下還有一肚子話想問,作為貼心(?)的上司,他不會讓自家屬下憋死的。
“有什麽想問的就問吧,問完了回去處理你自己的工作。”盧一帆坐在沙發上,隨手拿起一份財經報紙看起來。
鄭泫終於找到了突破口,麻溜的坐到盧一帆的對麵,長出了一口氣。
“呼,我說老大,你是認真的嗎?還是玩玩?”第一個問題。
“你什麽時候見我玩過?不要以己度人,我不是你。”一殺,鄭泫身受人身攻擊,性命垂危…
“第二個問題,過年那時候你怎麽打算的?”身受重傷的鄭泫仍不放棄,拿著保姆的工資,操心總統的事。
“隨機應變,又不會有危險,那幾天那個地方,估計會是全世界最安全的。”絲毫不領屬下操碎的心,毫不在意的回答道。
“行吧,既然這樣的話,對於梁小姐用不用安排幾個人保護一下?”鄭泫覺得自己家的上司已經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畢竟之前從來沒見盧一帆對那個女人正眼看過的,這次好不容易有了一個,還是小心點的好,雖然一見鍾情挺扯淡的,但是……管他呢,老大就是任性啊。
“可以,但是別太過了,這件事我會親自跟她說的,還是要尊重一下她的意見比較好。”盧一帆思考了一下,決定還是問問梁凡歆的意見。、
鄭泫的下巴差點被驚掉了,什麽時候自家的黑麵閻王也知道問別人的意見了?這是天上降紅雨了嗎?
“大驚小怪的,還有別的事嗎?你今天又想通宵了?”盧一帆看著鄭泫那誇張的樣子,就知道他腦袋裏在想什麽,忍不住踹了他一腳,順帶傷口上撒鹽。
果然,這一招非常的有效,鄭泫立刻變回了苦瓜臉。
“老大,要不然的話您也問一下小的意見好不?”鄭泫覺得自己應該爭取一下。
“怎麽?你能嫁給我怎麽著?”盧一帆嫌棄的看了一眼鄭泫。
卻沒想到,鄭泫在狀似認真的思考了一會以後,一臉嬌羞的給盧一帆拋了一個媚眼,“這個··也不是不可以的,我記得前不久同性婚姻法已經通過了的。”
“滾!”盧總的臉色開始往黑色發展。
“好嘞!”這次見勢不妙的鄭泫答應的非常爽快,跑的跟被鬼攆了一樣。
盧一帆歎了口氣,放下了手中的報紙,自己這個屬下業務能力一流,忠心程度一流,在自己身邊十年,可以說是自己這輩子最親的兄弟了,但是就一點不好,嘴賤,因為這個,他的工資都不知道被扣到猴年馬月去了,但是卻因為加班而不停的增加著,盧一帆也是拿他沒辦法。
把咖啡豆放進咖啡機中,盧一帆上樓,打算去看看梁凡歆。
寬大的主臥中統一的白色調,手工作坊的實木大床,手工雕刻,輪廓和轉折部分由對稱而富有節奏感的曲麵構成,並裝飾純白的真皮,結構簡練,線條流暢,雕刻精美,華貴優雅又不失莊重。
三層抽屜的簡約床頭櫃上放著米白色的台燈,梁凡歆迷迷糊糊的醒過來,揉揉眼睛,第一眼看見的是頭頂上的白色花紋,眨眨眼,哭的有點進水的腦子完全沒有反應,愣愣的瞪著眼睛。
盧一帆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麵,精致小巧的女孩窩在雪白的大床上,呆楞的眼神中還有剛醒來帶上的水光,烏黑的頭發隨意散落在枕頭上,如同誤入迷途的天使,無辜而又聖潔。
心頭微微一跳,喚回盧一帆的理智,輕柔的坐在床邊,盧一帆兩隻胳膊撐在梁凡歆的耳邊。
眼中的白色花紋被一張如同羅馬雕塑般深刻而精致的臉代替,看著盧一帆深褐色的瞳孔,梁凡歆本就進水的腦子徹底報廢了。
“梁凡歆,我們結婚吧?”盧一帆特意溫柔下來的嗓音好像帶著某種魔力,深褐色的瞳孔如同某種誘人深入的漩渦,梁凡歆徹底淪陷。
“好。”
無意識的點頭,梁凡歆根本不知道盧一帆說了什麽,她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這張臉,真好看,比以前看到的都要好看的多。
說完以後,被自己的聲音猛然驚醒的梁凡歆才明白過來自己說了什麽,瞪大的杏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麽嗎?”速度的爬起來,梁凡歆抓著盧一帆的肩膀,還煞有介事的試了試自己和盧一帆的體溫,“都很正常啊,難道今天是世界末日?”
說完以後,梁凡歆又要爬起來出去看看,但是卻被盧一帆壓在身下。
“剛才你可是答應了的,那就不能反悔了。”盧一帆的聲音溫柔而危險,在梁凡歆聽來,簡直比上課鈴還可怕。
“不是,你聽我說的,我們就隻是那一次而已,再說了,現在都是新時代了,也不是什麽一旦發生點什麽就一定要以身相許的,更何況你是個男子,我才是女的,我都沒什麽意見了,你也不用放在心上的,真的。”
梁凡歆覺得自己真憋屈,看著盧一帆這個樣子,好像自己才是始亂終棄的那個一樣。
“你說不算就不算了?我說算也不管用?你剛才可是答應了的,要嫁給我,現在又來反悔,你這是什麽意思?”盧一帆微微皺眉,更靠近了梁凡歆一點,淩厲的眉眼徹底填滿了梁凡歆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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