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論字排輩
經過兩個小時左右,天津飛往江西的次航班,順利降落在了昌北國際機場的跑道上。
羅康帶著他用來遮擋金色瞳孔的墨鏡,和黃天霸兩個人走下飛機,像駭客帝國裏麵的基努裏維斯和雨果維文一樣,闊步走出機場大廳,讓等在出租車等候區的乘客們見之紛紛避讓。
“就咱倆現在這個打扮,配上一首陳小春的,走在大街上都沒人敢靠近!”羅康開著玩笑說到。
黃天霸不知是沒聽懂羅康的冷笑話還是根本就不想理他,沒說一句話,徑直拉開一輛出租車的車門便坐了進去。
羅康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動物畢竟還是動物,除非那些經年累月與人打交道很久的大仙可以和人一樣具備完善的感情外,其他如黃天霸這樣的半吊子家仙,到底還是要差了一點。
羅康沒有和黃天霸硬嘮,上車後和司機談好了價錢,便一頭靠在副駕駛的頭枕上睡了過去。
兩個多小時的車程,直到太陽高懸的時候,他們才抵達鷹潭龍虎山景區門前。
龍虎山,位於江西省鷹潭市西南公裏處。東漢中葉,正一道創始人張道陵曾在此煉丹,傳說“丹成而龍虎現”,因而得名。
據道教典籍記載,張道陵第四代孫張盛在三國或西晉時已赴龍虎山定居,此後張天師後裔世居在此,至今承襲六十五代,曆經一千九百多年。
“黃大哥,這龍虎山景區不小啊!我們要去先去哪裏調查呢?”在景區門口看著路牌的羅康問到。
“我們現在還不能進去!”黃天霸說。
羅康不解,追問道“為什麽呢?我們不是要去天師府調查四象寶盤的情況麽?”
“這龍虎山是道教的發源地,人傑地靈,像我這樣的家仙一旦踏足景區,立即就會被天師府的道士們發現,所以……”黃天霸說著,掏出一張符咒,貼在了自己的額頭上,緊接著微光瑩瑩,符咒慢慢消散,一個“禁”字在黃天霸的額頭上閃爍一陣後,遁跡藏形。
“所以……我要用這封禁符壓製住自己的神通,才能如常人一樣,不會觸發正一派曆代先賢在此布下的結界。”
“那我也需要封禁法術嗎?”想到自己多少也會一些特異功能,羅康特意向黃天霸確認著。
“不用,正一派的結界隻會對鬼和妖有反應。”黃天霸說著,便率先走入景區,羅康緊隨其後。
兩個人從南門進入,一片熱鬧繁華的商業區赫然出現,數以百計的店麵林立,出售著諸如香包、符籙、銅錢劍之類的紀念品。
當然美食是少不了的,羅康和黃天霸找了一家地道的鷹潭小吃店,上清豆腐,燈芯膏,貴溪捺菜、瀘溪活魚等等點了一桌,但是黃天霸隻是獨自吃了一盤白斬雞,剩下的都進了羅康的肚子。
吃飽喝足的羅康不想再步行了,於是張羅著黃天霸上了一趟觀光車,車速不快,天氣不錯,山清水秀間,絡繹不絕的遊客緩緩被車超越,不時傳來陣陣少女身上的香水味,這一切讓羅康倍感愉悅。
“羅康!羅康!是你嗎?”正在悠然自得間,一個人大聲喊著羅康的名字,讓他不得不回了神。
尋著聲音向後看去,一群身穿統一樣式運動衣的人,就像是某個小國的奧運代表團一樣,在羅康和黃天霸乘坐的遊覽車後步行著,那個喊他名字的人,正是他們其中之一。
“譚衡啊!你怎麽來了?你的腿傷好了嗎?”羅康和黃天霸兩個人下了車。
“我的腿沒事啊!在昭烈試煉裏麵無論受傷還是死亡,都是幻相,你不記得了嗎?”譚衡笑著說到。
羅康尷尬的笑道“是是,我腦子瓦特了!你們這是……”
“這些都是我陝西西安重陽萬壽宮的師兄弟,明天就是正一派張道陵天師的祭辰,我們全真弟子也來湊湊熱鬧,來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張之龍前輩的愛徒羅康。”譚衡熱情的為師兄弟們引薦著。
聽到譚衡的話,這些全真弟子先是一怔,而後一齊抱拳言到“師叔好!”
“不不,譚大哥你又記錯了,我是張之龍前輩的徒孫,論資排輩咱們是一樣的!”羅康更加尷尬了。
聽了羅康的話,那些全真弟子的表情才稍顯釋然,紛紛上前介紹著自己,盡管素未謀麵,但是同門之誼的紐帶,很快讓羅康融入了這個團體。
正在他們嬉笑攀談之際,幾十號身穿藏藍色道袍的人,怒氣衝衝的走了過來。
“喂喂!全真派的,要說話到路邊去說,別擋著路!”
羅康聞聲,看見他們中一位年輕的道士正手持浮塵指指點點,急忙拉住要上前理論的譚衡。
“少聰,出家人當寧心靜氣,全真派亦是我武當同門,有火氣不要亂發!”這些人之中,一位年紀稍長的人這樣說著。
這時,全真弟子中一個人走上前去,躬身揖手言到“晚輩全真龍門派程珩義,見過師尊,敢問您老人家尊號”
這個武當中年人禮貌性的回了禮,而後開口言到“不敢言尊,貧道武當張錫維。”
程珩義一驚,急忙再施一禮道“原來是錫維師叔,久仰大名,無緣得見,今日有幸相見,卻無意衝撞了師叔,請恕我等冒犯之罪!”
羅康聞言有些納悶,輕聲問譚衡道“程大哥怎麽知道那個人輩分比他大呢?”
譚衡解釋道“道教正一派、全真派、武當派的入世弟子,根據師承關係會以字排輩,舉個不恰當的例子,就像德雲社中,郭德綱的‘德’要高於嶽雲鵬的‘雲’字輩,而‘雲’字輩又要高於閻鶴祥、孟鶴堂他們的‘鶴’字輩一樣。
如今在世的三派傳人,由長至幼是這樣的,正一派之、煥、滕;全真派之、仲、珩;武當派之、錫、少。”
羅康又問“為什麽老一輩都是一樣的字,而後輩們各有不同呢?”
譚衡解釋道“解放以前,三派的傳承關係基本比較穩定,後來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一段時期幾乎無人入道,所以三派後來定的字就有所不同了。”
羅康聽完感覺自己漲了好多知識,他感歎道“原來我應該叫羅珩康啊!”
譚衡捂嘴笑道“沒錯!”
羅康笑著,突然想到了什麽,他用奇怪的眼光看著譚衡說“不對啊!那你為什麽沒有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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