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舊時同僚

  進入了鬼門關,展昭和公孫策便辭別的眾人,壓著張獻忠的魂魄向閻羅王府走去。


  進入殿門,看到包拯包大人正在埋頭處理公文,二人本不想打擾他,可是包大人卻開口說了話。


  “派對很開心吧!”


  展昭和公孫策一愣,看著包拯並沒有抬頭,於是公孫策便示意展昭先把張獻忠押下去,自己則湊到包大人身邊說到“今日多謝大人開恩,讓我們上界放縱了一下,羅康準備得挺周到,酒菜也不錯,若不是張獻忠和薑維出現,也許還要更晚一點回來呢。”


  包拯聞言放下了毛筆,饒有興趣地問到“跟我說說發生什麽事情了?”


  而後公孫策便把仙人聚會和薑維尋仇的事情詳細的告訴了包大人。


  包拯皺眉道“本來還想陪泰山王去一趟龍虎山,可是既然有人膽敢冒充紫微大帝,府君又下來嚴令讓我等不要擅離職守,那此事隻能作罷了!”


  公孫策十分納悶的說“紫微大帝飯都沒吃就離開了,難道沒有來十殿宣旨嗎?”


  包大人笑道“也許在紫微大帝看來,比起宣旨,去歸墟釋放杜子仁才是當務之急吧!”


  公孫策微微點頭,而後看到包大人麵前的公文問到“您這是在幹什麽呢?”


  “這是我擬定的陰差培訓計劃,在不影響正常工作的前提下,每次抽調各府、各司以及枉死城三分之一的公職人員集中培訓,為期三天,待張道陵祭典過後便開始。”包大人言到。


  公孫策說“大人您辛苦了,我來幫您一起弄吧!”


  正如閻羅王的猜想,紫微大帝離開羅康家後,果然徑直前往了歸墟之境,將杜子仁從萬年寒冰中救了出來。


  “子仁啊!那條冉遺魚不可多得,你是怎麽讓他給你提供保護的?”紫微大帝問到。


  “那魚是陳摶陳圖南的寵物,受了陳摶的意才留在我身邊,您把我帶出寒冰後就不知道它去了哪裏,也許去找它的主人了吧!”杜子仁說到。


  “想不到這個被貶的仙家還有寵物留在身邊,真是個怪人。”紫微大帝笑道。


  杜子仁沒有繼續接話,他問“你是要看著我回南方鬼域嗎?”


  紫微大帝見自己有一句沒一句說話,動機已經被杜子仁看穿,於是歎氣言到“如今三界不太平,你以後一定不能再莽撞了,今天回到鬼域後,無論什麽情況都不要離開,要是再犯到府君手裏,你恐怕就沒有今天這樣的運氣了!”


  杜子仁點頭答應,片刻之後,二人便來到了羅浮山的上空。


  “大帝,我到了,要進去喝杯水酒嗎?”杜子仁問到。


  “也好,在羅康家我就沒吃飯,現在還真有些餓了。”


  言罷,他們便徐徐降落,在朱明洞口的衝虛古觀落了腳。


  “雖然隻有幾天時間,但再回家突然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還好南方鬼域有葛洪天師的丹爐鎮著……丹爐!……丹爐呢?!”原本在衝虛古觀中端坐的丹爐此時已經不知去向,杜子仁急得大叫破音。


  “子仁,先別著急,我們進洞問問,說不定陰兵們知道怎麽回事!”紫微大帝說著,便拉著杜子仁鑽入了朱明洞口。


  “鬼帝您回來了啊!什麽?葛天師的丹爐不見了?我不知道啊……”


  “對了,之前薛仲山帶著他的女兒來過,是不是他把丹爐偷走了……”


  “鬼帝,薛仲山還有六本經書被我們截下來了,就放在您的書案上……”


  陰兵們見杜子仁回來,七嘴八舌的講著話,場麵雖然混亂,但是杜子仁已然從他們口中得知了薛爺回來的事情,加上之前自己曾經告訴過薛爺,葛洪天師的丹爐可以幫他女兒再造肉身的事情,他已然認定丹爐失蹤必然是薛爺所為。


  “薛仲山啊!薛仲山!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辜負我的信任,我不把你碎屍萬斷,難消我心頭之恨!”


  言罷,杜子仁便向洞口衝了過去,還好紫微大帝及時攔住了他。


  “子仁,你剛剛答應我的事,這麽快就忘了?”紫微大帝厲聲言到。


  杜子仁此時怒不可遏,頓足捶胸,一下子急火攻心,竟一頭栽倒在地。


  城隍司徐盛打著酒嗝,哼著小曲兒,漫步在彼岸花田的幽徑上,不知不覺便來到了仵官王府門前。


  “因為徐原的事情,仵官王都被各位王爺冷落了,不如我進去串個門兒,畢竟都是昔日吳王的舊臣,聊聊往事排解一下心中鬱悶也好啊!”


  想到這裏,徐盛便邁步走進了仵官王府的大門。


  王府的管事們見是徐盛來了,紛紛熱情的打著招呼,徐盛也並不見外,直接走進了後殿之中。


  “文向,你怎麽來了啊?也不打聲招呼!”仵官王呂岱見徐盛走了進來,略顯慌張,言語間有些失禮。


  徐盛被呂岱的一席話搞得有些尷尬,正無言以對的時候,沙發後麵突然站起一人說到“徐將軍又不是外人,既然來了我們就一起聊聊吧!”


  徐盛定睛一看,這人一身書生樣貌,頭戴綸巾,器宇不凡,再看麵容,他不禁驚訝萬分。


  “陸都督,怎麽回事?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怎麽來到十殿的你不需要知道,我們都是吳國老臣,今日得見就是緣分,咱們坐下說吧!”陸遜並沒有言明是劉君邛安排他下界的事情。


  “伯言,我將你送往南方鬼域的事,你是不是還在怨恨我。”三人就座後,呂岱對陸遜說到。


  陸遜笑了笑說“定公,你我都是吳國的忠臣,一心隻為吳王的霸業嘔心瀝血,但是死後一人為王,一人為囚,你覺得公平嗎?”


  徐盛見呂岱被陸遜問得麵色鐵青,急忙說到“大家都是為了吳王,生前有的唱白臉,有的唱紅臉,死後難免境遇不同,也沒必要太過於計較吧!”


  “你們體會不到被囚禁兩千年是什麽感覺,當然可以在這裏說風涼話了!”陸遜佯怒,拍案而起。


  “伯言,你就直說吧,你想讓我怎麽補償你!”呂岱突然開口言到。


  “仵官王!”徐盛想要製止,但是呂岱擺手示意他不要多言。


  “好!既然仵官王放話,我也就不兜圈子,我的後人受諸葛匹夫堵咒,隻要見到八陣圖便會死於非命,他現在在天津的一所孤兒院讀初中,我隻要他能正常的壽終正寢。”陸遜直言不諱。


  徐盛驚訝的說“那破解那個賭咒的隻有……”


  呂岱“沒錯,珍寶閣的——免死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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