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三百七十六章 符小天之父
看符小天這樣子,也讓楚天生出了幾分更加好奇的心思,他很想了解像符小天這般的人物都向往的組織,究竟是何等的存在?
反正也閑得無事,所以說接下來的時間符小天就開始為楚天講解關於南依想象要去的那個組織的情況。
“這個神秘組織所要選拔的人員,不論是實力還是背景方麵都卡的特別嚴,並不是走後門都能進入的,像我這樣的人想要進去連墊底的都算不上。”
其實符小天在很多年之前都就曾參加過那個組織的選拔,但是最終他卻被踢了出來。
接下來的時間裏,符小天還對楚天講解了許多的關於這個組織的情況。
“果然是山外有山,這個世界有太多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聽了符小天的一番描述,楚天忍不住感慨出聲,他心中想要讓自己變強的念頭也在這一刻變得越加濃烈。
這是眼下最為主要的是從符小天的家裏麵將那株梅花給弄到手,不然的話自己身上這蠱毒恐怕是解不開了。
符小天乃是名門望族,他家的府邸位於皇城最為繁華的地帶。
壯闊無比的門上雕刻著栩栩如生的朱雀,在朱雀大陸,朱雀便是身份的象征。
而符小天乃是符家的幺子,隨著他的歸去,這符家的管家立馬撒了歡的跑向符家的大廳。
絲毫沒有了以往淡定的模樣,邊跑邊呼喊。
“老爺、老爺少爺歸來了!”
看管家這不淡定的模樣,楚天有些困惑的看向符小天。
“你這是有多久沒有回來看你家老爹了?”
“也沒有多久也就十來年吧,恐怕我老爹都快要忘記我長什麽模樣了!”符小天不急不緩地朝著大廳走,他的臉上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十來年?”
果然這裏的世界跟華夏的世界真是不一樣,若是在緩解一個十來歲的少年過十來年之後再回去,早已變得一番模樣,而且恐怕離開的時候是翩翩少年,在歸去之時早已攜妻帶子。
“這有何奇怪的,我符家的男兒就該外出曆練,不然的話何以繼承如此龐大的家業?”
對於楚天的這個問話,符小天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果然不同的高度,眼界也就不同,所以說楚天並沒有在繼續多嘴,而是跟隨著符小天的腳步一路前行。
沒有多久,楚天和符小天兩人就來到了符家的大廳,一個麵相十分嚴肅的男子正端坐在主座之上,這男人看上去一臉的嚴肅,但是楚天卻從他的眼中看到了欣喜若狂。
這男人簡直就是成熟版的符小天,不用想也知道,他絕對就是符小天的父親。
“在外麵野了這麽久,總算是舍得回來了?”符家家主一開口就十分的嚴厲。
而符小天則是在這個時候撇了撇嘴:“如果不是因為我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回來,我才不稀罕來這裏呢!”
“既然不稀罕你還回來作甚?”符家家主也格外犯衝的給出這樣的回答。
接下來這父子兩人便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互懟,這讓楚天有一種錯覺,如果說讓這父子繼續吵下去,就算是吵個三天三夜也沒完。
父子兩人的恩怨跟楚天倒是沒有什麽關係,他們這次前來可是有正事要辦的。
“符家主您好,在下名為楚天乃是虎嘯營和符公子的同窗。”
楚天感覺他長這麽大,從來都沒有對一個人這樣畢恭畢敬的,他能這樣好的態度對待符小天的父親,也完完全全的看在符小天的麵子上。
剛才符家主一直忙著和扶小天兩人鬥嘴,根本就沒有將注意力放在楚天的身上,他這才發現跟著兒子回來的有一個氣質不凡的年輕人,雖然說這年輕人看上去境界並不算高,可是卻給人一種十分沉穩的感覺。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既然貴客來臨,我符家自然會好生的招待,那麽就請這位貴客在我府上多住幾日。”
在麵對楚天的時候,符家主收起了它那犀利的樣子,說話的時候多了幾分和藹。
這前後的轉變讓符小天有一種錯覺,他這爹恐怕不是他的親爹吧,對待外人都比對他要溫柔許多。
“我的朋友自然我知道該要如何安置,我這次回來是想要去院內那梅花,不論你答不答應,我今日都要將它給挖走,我這次來主動見你也是為了通報你一聲!”
符小天滿是火藥味的對著他的爹開口。
“怎麽想要你爹的東西還這樣同你爹說話,再怎麽也給我好聲好氣的叫我一聲老爹吧?”符家主冷著一張臉繼續開口。
“什麽時候你把我娘親從我外祖父家中接回來的時候,我再叫你一聲爹,現在恐怕還不到時候!”
提到自己的娘親,符小天的臉上,總算是有了幾分柔色。
而楚天則是即通過符小天的這一句話,提取到了比較重要的內容,他這一刻總算是明白了,這父子兩人之間之所以火藥味會這麽濃,肯定是因為符小天的娘親。
符小天提到自己的娘之時,眼中對他爹的厭惡,神色變得越加強烈。
而符家主也因為提到了符小天的娘親,整個人的眉頭擰得緊緊的。
“大人的事情還輪不到你這個毛頭小子來插嘴,就應該要如何處置我心中有數!”
符小天撇嘴,話不投機半句多,他果然不應該跟自己的老爹來理論這個內容,所以說他連多餘的話都沒有直接衝向自家的院子。
眼見著符小天離開符家主忍不住對著符小天的背影大喊。
“你今日要是敢刮了我那株梅花,老子打斷你的腿!”
這喊出去的話,最後都是潑出去的水一般沒有得到這絲毫的回應,符家主有些尷尬的看向楚天。
“不好意思,讓貴客見笑了!”
而楚天則是在這一刻笑著給出回答:“其實符兄這次要去挖那株梅花,也是為了楚某,還希望符家主不要怪罪於他。”
“哪有父親會該怪罪自己的兒子的?”符家主,悠悠長歎,眼中總算是多了幾分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