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三百一十七章 酷愛畫大餅
聽完楚天的一番話,二皇子臉上是一副了然的笑容。
這時候的二皇子完全放下了他的身份,一把摟住楚天。
“果然是一個十分聰慧的人,本皇子喜歡!若是你能幫助本皇子順利登上儲位,榮華富貴你將享之不盡!”
聽見二皇子這樣說,楚天心中一片淡然,果然就連這個時代的人也酷愛給人畫大餅,但是他豈是那種會被別人隨意兩句承諾就忽悠的人?
心中一片淡然,楚天表麵上卻做出一副感激不已的模樣,他仿佛當真十分感激二皇子一般,眼中竟然還有熱淚閃動。
“二皇子盡管放心好了,楚某一定盡我全力幫助二皇子奪得二皇子想要的一切!”
楚天給出的同樣也是承諾,隻是這承諾中究竟有幾分真,也隻有楚天自己知曉。
第二日,楚天當真如同二皇子所說,開始收拾自己的一應細軟,離開太醫院。
在離開之時,太醫院院長總算是破天荒的,主動同楚天講話了。
“你這是作甚?”
院長抓住楚天的手,他的臉上都是疑惑,不明白這年輕人為何會有如此舉動。
“院長,楚天還年輕,這太醫院沒辦法讓楚天施展拳腳,而且楚天的醫術也有所欠妥,所以說楚某決定另謀高就。”
這不過是楚天的一番說辭罷了,楚天的最終目的本就不是做一個默默無聞的醫者。
“另謀高就?你是一名醫者,待在太醫院是你最好的選擇,你想要去何處?”
楚天的話讓太醫院院長,瞬間瞪大了眼睛,他實在是不讚同楚天如此做法。
他之前之所以會晾著楚天,也隻是想要給楚天一個教訓,希望楚天不要再犯和之前相同的錯誤。
可是他怎麽都沒有想到,在他覺得時間差不多的時候。想要繼續培養楚天的這一刻,這小子竟然想要離開太醫院了。
果然很多事情都不是按照自己所想的方向發展的。
無論如何他今日都不會讓這小子輕易的離開,所以說院長拽住楚天的手,苦口婆心的勸導。
“誰說這太醫院沒有你施展拳腳的地方,你隻要願意,老夫退休之後,你便是下一任院長?”
院長對待自己如此真心,也讓楚天頗為感動,但是自己注定要辜負院長的一番苦心了。
楚天思索很久之後,這才衝著院長開口:“院長,我知道你是真心為楚天好,但是我有了我自己的選擇,希望你能夠尊重我的選擇。”
接下來兩人交談了許久,最終楚天還是選擇了離開。
當楚天來到二皇子的府邸之時,二皇子手底下的門客和以往那些太醫院一樣,依舊十分不待見楚天,就連二皇子手底下的家丁對楚天也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
竟然直接帶著楚天去住柴房!
楚天什麽樣的惡劣環境都見識過?區區柴房根本就對他構不成多大的威脅,但是他可不會任由小人繼續作祟,當日就抱著自己的行李守在了二皇子的房門之外。
伺候二皇子的丫頭將二皇子房中的一切都收拾好了之後才從二皇子的房間退了出來。
“啊…!”
那丫頭見門外莫名其妙有個男人蹲在那裏,再加上天黑,那丫頭忍不住發出驚叫。
“小娘子這是叫什麽?楚某有那般讓你覺得害怕嗎?”
楚天慢慢的將他的頭抬了起來,一雙好看的眼睛就這般盯著嘴巴都還沒有來得及閉上的小姑娘。
即便這是一個月光朦朧的黑夜,二皇子的侍女依舊看出這個突然出現在二皇子房門口的男子有著一張雙十分好看的眼睛,而且朦朦朧朧中,她看見這男子的有著分俊俏的長相。
小丫頭眨巴著她好看的眼睛審視著楚天,此時的她隻覺得能長得如此好看的男子必然不會是什麽壞人。
二皇子已經聽見了外麵的動靜,一下子將房門打開。
“楚天,你這大晚上不睡覺,在本皇子的門口作甚?”
二皇子有些鬱悶的看著楚天,他實在是搞不明白這個狡猾的家夥又是在鬧哪一出。
“二皇子,並非楚天不想睡,而是……楚某雖然說出身並非達官貴人,但是家中是做生意的,從小到大都沒有在柴房睡過,您讓我睡柴房我實在是睡不著!”
楚天苦著一張臉開口。
“本皇子何時讓你睡柴房了?”二皇子這時候一身都是怒火,他可從未說過要讓楚天睡柴房的話。
再怎麽說楚天也算是他的門客,他肯定不會讓楚天真正受委屈。
“在下認為二皇子的家丁傳遞的肯定就是二皇子的意思,他說的要讓在下睡柴房,所以說……”
楚天並未將話說完,剩下的他直接讓二皇子自己揣摩。
“豈有此理!竟然這般對待我的門客?”二皇子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但是他也不是個傻的,不過是表現得怒氣衝衝,實際上並沒有完全相信楚天的那一套說辭,而是想辦法找自己手底下的人確認了一番,直到確認當真如同楚天所說,二皇子這才懲罰他府中的下人。
這樣一來,楚天順理成章的就成了愛打小報告的小肚雞腸的小人,更加沒有人願意接近他。
如此情景,楚天反而樂得清閑。
另外一邊,國主將太子之位廢除,但是卻並沒有完全放棄太子。
當他和大臣商議國事之時每每都會想起若是太子在的話絕對會給出一套還算比較合適的方案。
“哎,尉遲愛卿,你說寡人的太子怎就那麽糊塗?做出刺殺寡人的事情?”
這尉遲德乃是曾經和國主一起打下江山的人,同尉遲德說起自己家中這點事國主倒也不覺得有太大的不妥。
國主根本就是將尉遲德當做自己的知己,有很多事情國主都會同尉遲德講。
隻不過,高處不勝寒,如今他是國主,就連自己曾經的生死之交偶爾也會對自己心存忌憚。
“大王,或許太子是受他人陷害的呢?”
尉遲德小心翼翼開口,他隻是說出了國主的猜測,至於事實究竟如何,他早已看得清清楚楚。
“寡人也是如此覺得!”國主點頭:“寡人要去再次問問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