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二章 狼來了
這種狀態,楚天非常熟悉。
前麵他有過兩次,每次生病之後,飲下宋佳爸爸采摘的土參湯,就會生精虎猛。而且,病好之後,他對珍珠的掌握會更深一層次,靈水也在不斷地進化。
這一次,感覺狀態是那麽相似。
可惜,宋佳已不在身邊,她爸媽也去了別村親戚家暫住。
“咋整,難道等死哇?”楚天躺在床上,喉嚨痛得像有一把鋸子在鋸,一呼一吸,都像是伴隨著一道燃燒得火油。
還有不退的高燒,再這麽燒下去,不死也得變成傻子啊。
可偏偏,他完全無能為力。手機微信群有消息聲傳來,要在往日,他早去看了,可現在,他連拿手機的力氣都沒有。
時間就這麽磨人地流逝著,不知不覺到了後半夜。楚天渾身火燒火燎,嗓子冒煙。他想喝水,身邊卻連個人都沒有。
突然,村子裏此起彼伏的狗吠聲傳來,這些叫聲都充滿了驚恐。
楚天馬上想到寄養在村民家中的雞,還沒到第一次出欄的時候咧,千萬別被黃鼠狼禍害了。
“哎,不對,上次那隻狼來的時候,好像也是這樣啊。”楚天一激靈,想起那條通體雪白的狼。
自家的大黃狗也開始叫喚,但馬上就啞火了,發出害怕的嗚咽。
“慫貨!”楚天罵了一句。
咚咚!
有什麽東西撞門。
他們村的房子格局與眾不同,房間門都是向著院子,隻有父母住的房間通堂屋。
所以有什麽東西撞門,除了屋內的人,其他人也聽不到。
“嗷嗚!”果然,門外傳來狼嚎聲。
楚天無語:“莫非這小子又把它媳『婦』兒肚子搞大啦?”
既然客人來了,不開門不現實。搞不好,這家夥脾氣暴躁,能把他家翻個底朝天。
楚天掙紮著下床開門,果然看到那隻高大漂亮的白狼。
“咋是你啊?”楚天虛弱地倚著門檻,一邊咳嗽一邊問,他把狼當人了,問完才覺得好笑。
“嗯嗯~”狼鼻子裏發出狗狗撒嬌一般地聲音,它蹭了蹭楚天的手,鼻子濕濕的。又低頭點了點地,楚天低頭一看,赫然發現一根野參。
楚天目瞪口呆啊:“真是神了,你咋知道我現在生病,還需要這些個?”
他艱難彎腰,撿起那根飽滿新鮮的野參,一抬頭,卻感到一股風掃了他的臉,白狼已經消失了。
楚天愣了一陣子,心裏覺得神奇無比。但好歹是有救啦,他也沒勁去煮湯,直接把人參洗幹淨啃了。
“生人參真難吃。”楚天一邊吃一邊流眼淚。
不過難吃歸難吃,這人參確實有效,而且比宋佳爸爸采摘的更好。楚天吃下去,肚子嘰裏咕嚕響,跑了四五趟茅廁,再洗個澡,一身清爽。
當晚,楚天做了個夢,夢裏他來到一片仙境,雲霧之中有座蓮台,上邊坐了個白胡子老頭。老頭衝他笑,還跟他說了許多話。
這些話楚天也未必聽得懂,可卻都牢牢記在腦袋裏。
翌日。
小漁村在雞鳴狗叫中,伴隨著嫋嫋的炊煙醒來。朝霞塗抹在大地、田野上,遠處的海麵也是一片蛋黃顏『色』,十分漂亮。
楚媽一大早就起來熬粥,倆兒子身體都不好,可愁壞她這個做娘的了。
正當楚媽在廚房忙碌,卻聽到楚天房門吱啞一聲打開。她忙探頭去看,隻見兒子意氣風發地走出來,迎著朝陽伸懶腰。
“呀,你好了啊?”楚媽驚喜萬分地問。
兒子生病時,就像霜打的茄子。現在,終於生龍活虎啦。
“昂,我好了,所以說你們別擔心嘛!”楚天嘻嘻一笑,上前攬著老媽肩膀。
暗地裏,楚天喚出珍珠,赫然發現珍珠質地變了。雪亮,綻放著璀璨的光芒。再看靈水,更加濃鬱。
無疑,這跟他昨天生病有關係。
“看來,是時候再把蔬菜分級啦。”楚天暗道。
他拿家裏的菜地當作試驗田,將現在的靈水以全濃度、半濃度,四分之一濃度來分區灌溉。
結果是很讓他欣喜的,四分之一濃度灌溉的區域,蔬菜味道和之前一樣。而半濃度灌溉的區域,味道比之前提升了何止一個檔次。全家人在品嚐黃瓜時,簡直都淚流滿麵。
而品嚐全濃度灌溉的蔬菜時,大家簡直將其驚為天上之物。
“兒子,你到底動了啥手腳哇?這菜這麽好吃……”楚爸背地裏問。
他眼睛明心裏亮,老早就知道兒子有一手種菜的絕活兒。否則為啥一樣的種法,別人的菜比他家菜味道差這麽多?
“嘿嘿,保密!您老啊,就等著享清福吧!”楚天嘿嘿一笑,撅了老爹一個麵子。
楚爸臉上氣鼓鼓的,心裏卻樂開了花。他知道,小兒子正在康莊大道上,越走越順暢。
一個人的時候,楚天就盤算這菜該咋弄。
他深諳一個道理,物以稀為貴。菜的品質不能陡然提升,否則客人會對此產生疑問,嘴吃叼了,以後生意也不好做。
“幹脆就分一等二等三等!”楚天暗道,“一等最好,就自家那片小菜地,自己家人吃。二等麽,就拿來供應福滿樓,嘿嘿,順便也要敲一筆竹杠。第三等麽,就還是給菜店吧。”
思量完畢,楚天跟史英男打了個電話。這往日裏,史英男不管再怎麽忙,哪怕是在開會,也會接他電話。今天卻是奇怪,電話不回,短信不回,微信也不接收消息。
楚天自言自語道:“算了,我親自去縣城找她。順便還債,五百萬已經到賬啦!”
下午一點多,楚天睡醒午覺,懶洋洋起來,正收拾東西準備回縣城菜店呢。
突然,電話響了,一看是張晴的。
張晴最近可一直在拚命,準備自考、考公務員。所以楚天從中海回來,也隻是把禮物送給張嬸兒,沒直接見她。
“難道是想我啦?”楚天暗道。
接了電話,他故意拉長音喂了一聲,想要逗張晴開心。
誰知道,電話那邊,張晴不但沒開心,反而嚶嚶地哭了起來。
“嗚嗚!小天哥,我被人欺負了。”張晴哭著說。
“啥?”楚天一聽炸『毛』了。
自從拿走了張晴的初夜,他就已經把張晴當作自己的女人。他楚天的女人,豈能被別人欺負?
“你在哪呢?”楚天問,“我馬上過來。”
“我在鎮上…… ”張晴報了地點,楚天幾乎是風馳電掣一樣,騎著他十八手的小電驢,來到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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