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八章 一起摔
“我說,跪下給爺唱征服!”楚天故意大舌頭道。
周建冷笑:“你喝大了吧!”
他手悄然握緊酒杯,猛地起身,往地上狠狠一摔:“老子的膝蓋骨,也是你能承受的?”
隔壁間,張鬆等三人一直聽著動靜呢。啪嚓酒杯摔碎,周建怒吼,這就是個暗號。
他們呼啦一下拉開門衝出去,把個送菜的服務員給撞翻在地。服務員嚇得大叫一聲,這三人也不管她,直接衝進周建包間。
那倆彪形大漢一人腰間別了一隻長的報紙包起來的條狀物,抽出來,卻是一把開山刀。
他們踢開門,怒吼道:“哪個是楚天!”
張鬆最後進去,看到楚天,簡直是兩眼冒火。
“就是他,給老子砍!”張鬆指著楚天怒道。
楚天看到他們仨進來,笑的更歡,簡直是渾身『亂』顫,對身邊女人道:“你瞧,小泥鰍要來吃大龍,你說他能有那本事麽?”
這女人也真是奇了怪,明明第一次看到這小夥,卻不由自主,為他身上的某種特質所吸引。
其他倆姐妹,被這三個闖入的男子,以及明晃晃的砍刀,嚇得花容失『色』。她在楚天跟前,卻感到格外的安心。
“沒有,他們絕對沒你厲害啦。”她回答,篤定。
“好姐姐,你有眼光!”楚天從懷裏掏出兩張百元大鈔,塞進她的v領裏,順手還『摸』了一把。
女人於是順勢撲進他懷裏,咯咯地笑,那小手趁機遊進他腰帶裏。
“你嚇傻了吧楚天,你一雙肉掌,跟我倆砍刀比?小『逼』娘們,待會兒弄完他,我再弄你!”張鬆擼起袖子,看到楚天兩眼冒火光,他正要揮手,卻見楚天臉驟然一寒。
啪!
楚天輕輕推開那女人,抓起茶壺往地上一摔。
茶壺摔個粉碎。
“比摔是吧?咱看誰的響動大!”楚天一本正經地吼,氣勢十足,驚得屋內眾人都不由自主害怕,風哥更是連打兩個嗝兒——這家夥,一緊張就打嗝。
周建、張鬆一愣,接著哈哈大笑。
周建道:“楚老板,你真是嚇傻啦?別說你摔一個茶壺,你就把這家酒館給拆了,我也沒意見。關鍵是,我摔酒杯,能摔出兩把砍刀來,你能弄出啥?”
“嘿嘿!”楚天衝他擠眉弄眼一笑,“你回頭瞅瞅。”
周建、張鬆二人不約而同回頭看了看,楚天又哈哈一笑:“真聽話乖兒子們,老爸讓你們幹嘛就幹嘛!”
見上當,周建臉『色』鐵青,給張鬆使眼『色』。張鬆揮揮手,倆彪形大漢朝楚天撲過去,手裏兩把砍刀寒光閃閃,折『射』著日光燈,分外刺眼。
“啊!”幾個女人嚇的捂眼大叫,生怕血濺到自己身上。
砰砰!
他倆剛跳起來,馬上原地撲倒,手裏的砍刀當啷落地。
周建、張鬆傻眼了,他們看到倆人背後,風哥的兩個小弟一人手裏一把凳子,原來是他倆把這兩人給砸倒的。
“風哥,你什麽意思?”周建怒道。
風哥嘿嘿一笑,趕緊溜到楚天身邊,衝周建道:“不好意思啊老周,你看你挺好一個人,奈何我和楚兄弟認識在先啊。”
周建這才明白,感情自己一直被這倆人當猴兒給耍了。他氣得渾身哆嗦,想起自己被摳的那五萬,這麽說來,也是一場戲咯?
周建好賴還是見過世麵的人,張鬆就不同了。他見識的最大的世麵就是牌桌,連這倆打手,都是他從網上找到的。
此時見風哥反水,張鬆不知所措,看著周建,用眼神詢問該如何辦。
周建咬牙切齒,他氣得差點吐血,手哆哆嗦嗦指著楚天:“好哇,你小子……我、我要報警,告你敲詐勒索,還聚眾滋事!”
“對對,你聚眾滋事!”張鬆跟著跳腳罵道。
倆人故作凶狠,其實一個比一個慫包。
周建當真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其實他哪敢呢?今兒這件事,鬧到天上去,也是他不對。楚天這家夥伶牙俐齒,分分鍾能把他『逼』到死角裏。
這一下,倆人心裏都懊悔不迭,這是上了陳剛的鬼子當啊!
包間內氣氛僵著,外頭突然傳來一陣急促腳步聲。
“誰要報警啊?誰聚眾滋事?”一道充滿威嚴的聲音,隨著門被推開而傳來。
除了楚天以外,這屋子裏所有的人,看到那帽子上莊嚴的國徽,都禁不住哆嗦了好幾下。
李齊帶了兩個民警,一臉嚴肅地走進來,環顧四周,最後盯著周建、張鬆、風哥等人。
“你們在做什麽呢?”他看到地上趴著的兩個人,以及那兩把寒光閃閃的砍刀,管製刀具!
李齊從警四年了,早已養成職業習慣,身上也有警察的犀利鋒芒。他意識到,自己幸虧早來了,不然楚天豈不是要吃虧?
“他們倆威脅我們倆,這三位都是無辜的。”楚天指著周建、張鬆,還有三個陪酒的女人說道。
一句話,夠精辟。該摘的摘出去了,該送的也送進去了。
李齊哦了一聲,假裝不認識他,揮手道:“都跟我走一趟!”
“警察叔叔……不是,警察同誌,我們是冤枉的呀,我們……”張鬆很沒骨氣地跟李齊討饒,周建則很快鎮定下來,畢竟他舅舅法力無邊,會把他弄出來的。
但是他和楚天這梁子,是越結越硬實了。
一眾人等被帶到清風鎮派出所,李齊找了個由頭,把楚天、風哥等人‘批評教育’一頓,給放了。張鬆、周建,自然是關了起來。
被關著時,周建心中惱恨不休,奇怪自己怎麽一直會栽在楚天手裏呢?
而楚天和風哥,離開派出所,立刻又回去喝了一頓,順便把之前的帳給結了,還把那三個女人的錢付了。
這麽一來,原本擔驚受怕的三個女人,心中也有數,誰是好人,誰是壞人,啥該說,啥不該說。
其中一直陪著楚天的那個女人,二十六七歲的樣子,長相普通。可是『性』格很直爽,她執意不肯收錢。
“大哥,你把我當啥了?我雖然是做那一行的,可是也有自己的感情和喜好。遇到喜歡的人,白送我都樂意。錢你收回去,我不要。”她連楚天塞給她的小費都退了。
楚天也不矯情,收回錢,笑著說:“你叫個啥?以後在這裏有事盡管來找風哥,他能幫的一定會幫。”
“是是是,盡管來找我啊!”風哥猛點頭,心裏卻叫苦不迭,你小子惹下桃花債,卻要我來還賬啊?
女子憂鬱地一笑:“你可以叫我小紅,我走啦,拜拜!”
說完轉身離去,背影竟也瀟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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