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八章 什麽都看到了
“哇咧~”楚天鼻血流下來,眼瞪得溜圓。
蘇蘇的小內內居然是多啦a夢,粉『色』的十分可愛,與她外表強幹的形象很不相稱。
隔著單薄的布料,楚天隱隱能看到那處芬芳的草坪,讓他體內血『液』沸滾,險些不能自持。
但是那句話可不是開玩笑的:“我是郎中,郎中眼裏沒有『性』別。”
現在蘇蘇可是處於非常危險的境地,尤其是那處『毛』細血管比較豐富,更容易引毒入全身。
小內內雖然可愛,可是上麵紮了很多絨刺,密密匝匝,得上百根。難怪,蘇蘇那麽疼,而且還暈死過去。
楚天急忙把小內內剝下,頭別過去,盡量不去看那粉粉的、肉嘟嘟的地方。
他喉結上下聳動,全身都在冒汗,剛才喝的茶水,化作汗流光了。
太精致了,楚天心裏忍不住讚歎,這是他所見過的所有的,最漂亮的一處——當然,他也不算是啥‘見多識廣’的男人。
楚天心髒突突跳動,但這對於他施救是沒幫助的。無奈,隻好喚出珍珠,一股清涼在身體裏擴散,驅掉他腦海中的那根蟲。
終於可以專注了,楚天小心翼翼,用手指一根根把刺拔掉。好在百多根刺,大部分都在小內內上,真正紮進肉的,隻有十來根。
殷紅的血流出,楚天慌忙打來清水幫她清潔。擦幹淨之後,又把她裙子放下,然後用掌心抵住她後腦勺,運轉靈水,幫她驅散毒素。
整個過程持續了半個來小時,終於,蘇蘇長長地呼出一口氣,蘇醒過來。
“噝~”蘇蘇感覺沒那麽頭昏腦脹,也不惡心想吐了,倒是某處,涼颼颼的,似乎有風在吹。
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摸』,赫然發現,自己隻穿了一條外裙,小內內不見了。
蘇蘇大叫一聲,又昏死過去。這一回,純粹是羞憤導致血『液』不通,才會昏『迷』。
楚天正在外頭洗手,聽到叫聲忙進去看,看到蘇蘇又昏『迷』了,十分無語。
“哎,我什麽都沒對你做啊。”楚天很無辜地說,可惜蘇蘇啥也聽不到。
……
夜『色』朦朧。
楚爸楚媽和楚天,一家三口圍著飯桌小心翼翼吃飯,生怕碗筷交響曲太嘹亮,驚動了睡在她們臥室的人。
“你咋撿到這姑娘的?看起來不像是附近村裏的。”楚爸問兒子。
楚天想了想:“她好像是在鎮上上班,大城市考來的,不是本地人。”
他把自己和蘇蘇相識的過程跟二老說了一番。
二老這才放心,但楚媽仍舊提醒兒子:“兒子,我可得跟你先說下,咱家可是要臉要皮的人,你已經和晴子定親了,在外人看來你倆就是小夫妻,可不能做對不起人的事。”
“哎呀老媽,你說啥咧!”楚天嘻嘻一笑,“對了,咱家的蘆花雞長得啥樣了,有一斤半了嘛?”
“還成。”楚媽一提到種的菜養的雞,就格外有話說。
楚天見自己成功轉移大家注意力,這才把心放下。
他現在愁的慌,心裏有個王若蘭,身邊有個宋佳,再來個張晴,難道要他像過去一樣,開三宮六院嘛?就算他樂意,她們呢?
不想這個,楚天搖搖頭。這時,裏屋傳來蘇蘇的聲音:“有人嗎?這裏是哪?”
剛好楚爸楚媽吃過飯,要去村委會開會,臨走前讓楚天好好招待人家。
楚天答應著,送爸媽走後,才走到臥室門口。他不敢進去,怕蘇蘇醒來撕了他。
“你醒了?餓不餓?哦對了,你枕頭旁邊有一條新的那啥,那是我去村小賣部給你買的,可能不合身,湊合穿吧。你的電動車我給你弄回來了,正在修車鋪修理呢。”
楚天巴拉巴拉說了一頓,裏邊卻沒了動靜。
蘇蘇正黯然神傷呢,想自己一直以來冰清玉潔的,一心撲在事業上,從沒考慮過兒女情長。
沒想到,在這個小山村裏,居然在一個剛認識不久的男人跟前,丟盡了臉,啥都讓人看到了。
那一瞬,她感覺心裏有負罪感,有說不清的失落感。
但好在,楚天好像人品的確不錯,他除了給自己療傷,什麽都沒做。
蘇蘇明知道自己應該感謝楚天,可這心髒啊,真的無法承受。
沉默好久,她才黑著臉穿上新的小內內,下地時才覺得肚子嘰裏咕嚕叫的凶。
她下了床,出了房間,沒理會站在一旁的楚天,不過走到門口時,故意狠狠踩了他一腳。看著楚天齜牙咧嘴的樣子,她才算滿意,不,暫時滿意。
滿屋子誘人的香味,讓她口水直流,感覺餓透了。
“額,我餓了。”抵不過五髒廟抗議,蘇蘇隻好問楚天,“有吃的麽?”
楚天點頭,一瘸一拐給她去廚房拿來飯菜:“大小姐,我救了你你還恩將仇報,我還得管你吃喝,你說我賤不賤。”
蘇蘇知道楚天故意挖苦她,假裝沒聽見。事實上,她腦筋完全被這飯菜的美妙滋味霸占了。
她不記得自己這輩子有吃過這麽美味的蔬菜,感覺菜汁在舌尖上綻放花朵,滿口清香。
“好香啊,這是什麽菜?”蘇蘇竟然忘記自己還在生楚天的氣,抬頭問他。
誰知一抬頭,看到楚天賊賊地笑,她便嚴肅起來:“你笑什麽?”
“我在想你什麽時候會抬頭這樣看著我,然後問我這個問題。”楚天大笑,“你也看見啦,最普通的農家菜,黃瓜西紅柿啥的。”
蘇蘇一臉不信的樣子,使勁看盤子,還真是。番茄炒蛋,涼拌黃瓜,還有個小青菜,幾乎是全素。
但是這美妙滋味,真的讓她畢生難忘。
吃過飯,她依依不舍坐在飯桌旁惆悵了很久。
從帝都來到這鄉下地方,處處不適應,生活上尤其如此。她已經很久沒吃過一頓像樣的飯菜了,今天這頓可算饕餮大餐。
過了一會,蘇蘇去上廁所,手機落在桌上。電話響了一遍又一遍,楚天無奈幫著接起。他怕是她家人找不見她擔心,可是似乎不是家人,口音是本地的,一開口就是:“喂,蘇副鎮長,您在哪呢?”
“什麽『亂』七八糟的,什麽副鎮長?你打錯了。”楚天以為是那種玩笑電話,『亂』撥來著,沒好氣地掛斷。
可是掛斷之後,他突然激靈一下,看著院子廁所的角落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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