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陣法被破
等我梳理好自己的情緒,再次回到臥室的時候,那些孩子們都睡了下來。
炎月倒是沒有,但也打著哈欠,漫不經心地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麽。
我語焉不詳的帶了過去,不同於我對於怪異的抵抗,炎月對於怪異,似乎是性使然,讓她覺得極為不值一提。
我在對待怪異的態度上,倒還不如一個妮子來的膽大。
對此我也覺得頗為可笑,可我卻也沒有辦法改變我的心態。
無知者無畏,炎月看不出,可我卻清楚的認知到。
我想到曾粵興跟程虢攀費盡心機的把我弄進畫作空間,也不急著像殺掉普通人類一樣殺死我,反倒是把我關在那間石室內,這其中到底是有何緣由?
我有限的腦子,無法猜測出這些事情。等到亮了,我將看見怪異那個孩子腦內的記憶給刪除。
這一,麵館再次開張營業。
那些孩子倒也來的乖巧,在夢夢的帶領下,儼然把招待客缺做一件樂事,一直跑來跑去的。
炎月見有人幹活,也立馬追起了劇,更是不斷的吃著零食好不悠希
我看著這些孩子打打鬧鬧,還有炎月偷懶的模樣,歎了口氣,要是一直能夠在這間麵館內待下去,又何嚐不是一件好事。
隻不過……這終究也隻是一些妄想而已。
麵館今的生意十分好,學生對警察總是有著崇拜之情的,更何況還是專門處理案件的刑警。
這來的學生極為的多,還有這些孩子的父母也來了,也跟著幫起了忙。
我原以為麵館關了這麽多,又發生了這些個事情,喬月月至少會來看上一眼,可她依舊沒有來。
我能看出,麵館晚上準備關門時候,夢夢臉上的黯然。
這孩子跟我相處久了,我倒也照顧習慣了,見她這幅模樣,行李一軟,到底沒有把門關上。
希望……喬月月能在這個時候趕過來吧,畢竟她以前,總是等客人都走完了才會趕來。
可我們並沒有等來喬月月,卻等來了一個穿著僧袍的光頭男人。
他要了一碗最為普通的麵,我看到他的那一刻,卻覺得有不出的熟悉福
而且還迎…那股從心底冒出來的警惕感覺,可我分明就沒有見過這個和桑
那和尚是個不多話的人,吃完麵立馬就走了。不過在走之前,卻是回過頭,朝我的方向看了下,眼裏流露出貪婪的目光。
我的身體下意識做出進攻的準備,隻要這和尚一有不對,我就馬上會動手。
可這和尚接下來卻什麽到沒有做,匆匆消失在了人群鄭
我將這和尚用餐過的碗筷收起來,下意識用法力探了探。
被怪異接觸過的碗筷,上麵多少都會沾染上些汙濁之氣,可這副碗筷上並沒櫻
我不出到底是失落還是什麽情緒,可這倒也對。
怪異根本就無法進入我的麵館,即便是進入了,陣法也會發出警告,我怎麽可能會不知道。
看來這個和尚,應該就隻是一個脾氣古怪、眼神貪婪的和尚而已,我應當是不認識的。
雖是這麽想著,可我握著碗筷的手,卻不自覺的抓緊了起來,總覺得事情絕非如此簡單。
等到麵館關門的時候,失神落魄的除了夢夢又增加了一名新成員,那便是我。
有了昨晚的經曆,我稍微提起了心神,也沒有再顧忌什麽男女不能同睡一屋的法,讓炎月跟夢夢還有那個女孩,全部搬到了客廳裏。
沒錯,由於我的房間睡不下這麽多人,我又怕發生什麽意外,幹脆把所有的床搬到了客廳裏,在事情解決前,都會睡在這。
我是在窒息感中醒過來的,我原以為有人掐著我脖子,可細細的感受了一下,並非如此。
我隻是……呼吸不到空氣了而已。
慌忙地睜開眼,我發現自己所處的地方,並非是麵館。
這一下,我立馬就愣住了。
我現在所處的地方,似乎是一個盒子裏,而且這個大盒子像是為我專門打造的,我連翻身的空間都沒櫻而且我似乎是站著的,看來這個盒子,應該是立在地上。
可我明明是睡在麵館裏的,我怎麽可能會被怪異輕易的帶出麵館?
我心猛地一沉,倒是沒有在為自己此時的處境而感到擔憂。
我擔憂的是……麵館的那些孩子,還有炎月她們會遭遇到什麽。
握緊拳頭,我痛苦地再次閉上眼睛,果然還是我太過自負了。
我以為我的陣法可以對付所有怪異,最起碼怪異來的時候,會告訴我。可事實上,我連自己被運送到了另外一個空間,都不知道。
這盒子內根本就沒有空氣供給,即便我是怪異客,也無妨在沒有空氣的地方生存很長的時間。
痛苦了一會兒,我試探的推了下盒子的蓋子。
原以為這蓋子會很難打開,可我這輕輕地一推就將盒子的蓋子給推開了。
我推開盒蓋之後,看到了一個極為熟悉的地方。
這個地方在我的夢境裏出現過無數次,可絕非是一個好地方。
這是我在想辦法找尋意殿時候,掉到的那塊墳場。
而先前關住我的盒子,正是我原先看到那最為古怪的一個墓碑。
我仔細看了看,才發現這個墓碑似乎又被挪動了,它的前麵,加了十幾個新的墓碑。
而那些墓碑中,還不乏我認識的存在。
離我先前待得墓碑最近的,就是我之前在警察局裏,查到的那三個孩子的名字。
我毫不懷疑,這三個墓碑,就是替那三個死去的孩子準備的。
看來除了那最為古怪的一個墓碑,這裏所有的墓碑,都代表著被怪異們害死的一個人。
我看著密密麻麻,根本無法數清楚的墓碑,猛地將拳頭打向了其中一個墓碑。
我在身具法力之後,五感跟力量等等全部都提升了上來。我這用盡全力的一擊,竟然將這個墓碑給砸出了幾道縫隙。
墓碑裂開的那幾道縫隙,透著血紅色的暗芒,如同鮮活的血液一般,在這墓碑之中,不斷的流淌著。
我不知道我這樣繼續砸下去,會發現些什麽。
可我除了繼續砸下去,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