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先天純陰
至於後麵林鄴的那一指,那是幫助李雲雅突破了後天封印,這樣才便於他接下來的采摘。
畢竟先天的純陰身破起來,單單說那份感覺,就比後天的要好的多。
林鄴的身後跟著很多尾巴,一些混混,癮君子,從他剛進羅心彎開始就注視著他,本來就在酒吧外麵守候,眼下更是快速圍了過來。
林鄴沉寂在心中所想氛圍中,暫時沒有過多的理會這些尾巴,直到走到一條小巷時,這些人擋住了他的去路。
“為何老是有人來找我的麻煩,當我是軟柿子嗎?”
“我現在不想動手,你們不想挨揍的話,請離開,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們的腦袋開花!”
無奈的看著擋在前麵的混混,林鄴不爽的說道。
聽到林鄴這兩句話時,這些擋在前麵的混混愣了愣,隨後麵色變的猙獰起來。
“你是不是還沒有搞清楚現在的情況?”
“你腦袋裏麵有泡嗎?交出車鑰匙,把身上的錢也掏出來,哥幾個等會下手會輕點,不會要你的命。”
猙獰的看著林鄴,幾個混混大聲說道。
在社會上混,這些人別的沒有學到,倒是學會了怎麽裝逼。
“我懶的跟你們說,一群渣渣,還混社會!”
林鄴掏了掏耳朵,不屑的回應了一句,隨後猛然衝上去,三下五除二把這些混混全都給解決了。
對於林鄴來說,這些混混真心太弱了。
揍趴下這些混混後,林鄴連裝逼的心思都沒有,徑直朝著前麵走去。
而在他離開後,一個渾身黑衣,穿著跟個忍者似的家夥從牆上跳了下來。
“鷹缺沒有撒謊,燕京居然有這麽強的人,看來我們的計劃要緩緩了。”
看著不遠處林鄴的背影,“忍者”低聲呢喃了幾句,隨後閃身離開。
而在他離開的瞬間,林鄴停下了腳步。
“計劃,什麽計劃?這個家夥是日本人?”
林鄴停下後,臉色迷惑的自言自語。
那名忍者以為他沒有被林鄴發現,卻不知道林鄴早就發現了他,隻是沒有動手而已,而且在離開後,還特意加持了仙識聽他的話,果然讓林鄴聽到了一些事情,隻是似乎並沒有什麽卵用。
“算了,不想了,還是先完成賭局吧。”
“林狼,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你的第三條腿保不住了!”
走過小巷後,林鄴看到了前麵的賭坊。
一條街,兩旁都站著小弟,不遠處還有一個停車場,車有好有壞。
許多的人來來往往,手裏都提著大箱子,一個個跟癮君子一樣急不可耐。
晶芳賭坊,這兒就是一個銷金窟,幾乎可以說沒有人能從這兒贏走一分錢,都是花錢來買刺激。
這兒是狼幫最大的產業,也是他們的總部,別看這兒地方不大,但是進去裏麵就會發現,這地方的大小擱外麵是看不透的。
林鄴默不作聲的走了進去,發現所謂的門麵隻是一個遮掩,門麵裏麵隻有一輛電梯,直通地底。
帶著一份好奇,林鄴走了進去,等到重新從電梯裏走出時,一個格外龐大的地下大廳顯露了出來。
晶芳賭坊,就是一個十分龐大的地下室,下麵的麵積足以容納上萬人。
來賭的人很多,看場子的小弟更是高達三千。
“果然是老窩啊,如果不是上一次對付我,估計這兒的小弟更多吧。”
“也倒是委屈他了,這麽大一個幫主,嗬嗬。”
望著這個規模龐大的地下賭坊,林鄴嗬嗬一笑。
既然來到了這兒,找林狼就簡單了很多,仙識射出,很快他就發現了林狼的蹤跡。
此時他正待在一個包房內,旁邊一個穿著紅衣的美豔婦女,正依偎在他的胸口。
兩人衣裳淩亂,正是春意濃鬱之時,相互抱著,滾在包房的沙發時,肆意歡愛,絲毫不知道,他的災難已經降臨。
林鄴沿著板磚鋪成的路一步步走著,很快就吸引了一些狼幫打手的注意。
林鄴的穿著並不華貴,而且年齡看上去也不大,這樣的人來到這賭坊,本就非常奇怪,而且他連正眼都不看旁邊的賭桌,而是直奔包房而去,這太奇怪了。
“這兒是包房,不適合你來。”
一名小弟在打手的示意下,攔住了林鄴。
望著這條攔路狗,林鄴的眼中泛起了一絲冷光。
“距離兩個小時,還有一百分鍾,讓開!”
冰冷的說出這樣一段話,林鄴的玄黃不滅體震出一道氣浪!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攔路的狼幫小弟就像一根葉子一樣飛了出去,砸在一扇玻璃門上,當即氣絕。
羅心彎不是市區,這兒也沒有平民,林鄴不需要忌憚任何規則!
這突然的一幕,讓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那些正在賭博的人,更是開始慌亂的離開。
他們都知道晶芳賭坊身後是何等的勢力,這人膽敢在這兒動手,那麽就意味著兩大超級勢力正要發生爭鬥,他們隻是好賭,可不意味著他們想死。
“小子,你是活膩了嗎?敢跑這兒來鬧事?”
“你知不知道這兒是什麽地方!”
短暫的驚訝之後,一名領頭的精壯大漢,領著十幾個打手圍了上來,陰著臉盯著林鄴說道。
此時他們還不知道,被林鄴震出去的小弟已經死了,不然他們也不會這麽淡定了。
林鄴懶的跟這些人廢話,直接動手,手一抬,一縷靈力聚集在他的手掌邊緣,使得他的手掌,就如同刀鋒一樣鋒利。
林鄴的速度何其之快,那名大漢甚至於還沒反應過來,林鄴的掌鋒就來到了他的肩膀。
也不知道他是被嚇蒙了,還是不屑林鄴,這一掌劈下來,他居然還反手一棍子朝著林鄴抽了下來。
他的速度太慢了,對付他不用費林鄴太多功夫。
掌鋒切斷了他整條右臂,而他的棍子懸在半空中,然後跟隨他的手臂一同掉在了地上。
“啊!”
如同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大漢抱著斷臂,在地上不斷打滾。
十指尚且連心,更何況是整條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