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4章 送她出國
車窗被緩緩的合上。
葉素靈最後看了一眼那艘渡輪,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她永遠無法忘記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些事情,那個外國男人拿著所有的工具用在了她的身上,捏著她的下巴告訴她說,這一切都是她爺爺允許的。
她不敢去相信,可是那個男人卻當著她的麵給爺爺打了一通電話,電話裏麵是沉默的聲音,但瞬間就讓葉素靈明白了這一切。
葉素靈死心了。
她不想去探究這背後到底有怎樣的權利交易,可她再也無法麵對那個疼愛自己的爺爺。
慕微希見她在出神,思慮了許久,也並沒有安慰她,隻是在心中默默的問:【小叮當,那艘船上是不是有葉景流?】
之前盛怒之下,慕微希來不及細想,可是現在安靜下來之後,她再回想這些邊,怎麽看怎麽都不對勁。
一直跟隨在葉素靈身邊,貼身保護的那位管家怎麽可能沉寂了一晚上,除非這裏麵有什麽人在阻止。
而這位葉管家背後的人是誰呢?除開葉景流,慕微希再也想不到第2個人。
而葉素靈的表現也從側麵印證了慕微希的這一條猜測。
小叮當愧疚道:【抱歉,宿主,我沒有來得及掃描。】
慕微希:【沒事。】
她大概已經猜到了。
船上。
葉景流看著遠去的車輛,眼神淬著冷光。
葉文恭敬的站在他的身邊道:“爺爺,要不然我去把素靈妹妹接回來吧,她現在不理解您做的事情,以後就明白了。”
葉景流揮揮手:“去吧。”
慕微希暫時帶著葉素靈回了老宅住下,葉素靈受了不少的皮肉傷,家庭醫生過來看的時候都覺得觸目驚心,但比外傷更嚴重的是她心靈上的創傷。
屋子裏。
葉素靈躺在床上出神,整個人就好像是失去了靈魂的傀儡娃娃一般。
慕微希站在門口,接過管家遞過來的牛奶,往裏麵扔了兩片安神片,遞給了葉素靈:“喝了吧,先睡一覺,都會過去的。”
葉素靈現在大概唯一相信的就是她了,順從地喝下那杯牛奶之後,啞聲道:“微微,我想出國。”
慕微希腳下一頓,偏頭問:“你確定嗎?”
葉素靈點頭:“我不想在這個地方生活了。”
她知道自己阻止不了慕微希報仇的腳步,她也並不願意去充當慕微希的那塊絆腳石。
爺爺,你好自為之吧。
慕微希:“好,我送你出國。”其實這樣也不錯。
葉素靈又在慕家待了幾天,慕微希便謀劃著送她出國的事情,蘇家在O洲是響當當的貴族,慕微希和秋雅淑商議了一番之後,決定將葉素靈送到蘇家的庇護之下。
佛羅倫薩,蘇家。
雕花的鐵柵欄,大門被緩緩的打開車輛行駛了進來,慕微希,蘇清逸和葉素靈一起下了車。
慕微希還沒有走到客廳之中,便聽到裏麵傳來一道嬌俏的聲音:“怎麽不見逸清哥哥?都好久未曾見到他了,難道他真的回華國去了嗎?”
即便隔著是一扇大門,慕微希中能聽出來少女聲音之中充滿的翹首以盼。
她忍不住扭頭去看蘇逸清,眼神之中投去一些詢問:你的追求者?
蘇逸清嘴角一抽連忙豎起自己的雙手,表示自己是清白的,無辜的,和裏麵的那個人壓根就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慕微希眼神一閃,直接推門而入:“外婆?”
正在和雅頓夫人以及其小女兒菲麗莎喝下午茶的秋雅淑聽到這聲音之後,立刻驚喜地站了起來:“微微?”
她迫不及待的驚喜的走了過去。
雅頓夫人很是驚疑,什麽時候這位夫人竟會如此的喜形於色了?
她扭頭看去,便見到了一張精美絕倫的臉,雅頓夫人都被恍了一下,緊接著便露出一絲古怪的麵色。
這張臉……
“微微來了?快來給外婆抱抱,外婆都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看見你了。”
自從上一次慕微希從別墅離開之後,秋雅淑因為某些事情不得不重新回到佛羅倫薩,在這裏坐鎮,算起來,也已經有兩三個月的時間了。
慕微希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之後跟著撒嬌:“我也很想您外婆。”
蘇逸清也跟著一起道:“奶奶,我也很想……”
話還沒有說完,秋雅淑就已經拉著慕微希坐在了自己的身邊。
蘇清逸:“……”
他一度懷疑自己是被撿來的那個。
秋雅淑溫和的對雅頓夫人道:“公爵夫人,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今天還有些事情,便不招待你了。”
如此明顯的逐客令公爵夫人又怎麽會聽不出來,即便她很好奇慕微希的身份,但這個時候也並不敢去多打聽,隻是連忙起身:“那我便不打擾夫人了。”
她行了一禮之後,優雅的帶著自己的小女兒離開。
而在那裏自打慕微希進來之後就一聲不吭的少女起身的時候滿是敵意的看了慕微希一眼,在路過蘇逸清的時候故意撒嬌道:“逸清哥哥……”
蘇逸清的雞皮疙瘩簡直都要掉了一地,迎著慕微希那揶揄的目光,他僵硬地點了點頭表示打招呼。
菲麗莎還想說話,卻被雅頓夫人拉了一把。
她癟了癟嘴,心不甘情不願地隨著自己的母親離開了。
慕微希先適合秋雅淑說了一會兒話,便將葉素靈引薦給了她。
秋雅淑笑眯眯的衝著葉素靈招招手,在她做到自己身邊之後,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是個好孩子,以後就在這裏住吧。”
葉素靈從來不知道慕微希給自己安排的竟然是這麽一個地方,驚慌失措的擺擺手:“我,我不能……”
“沒事,這種城堡實在是太冷清了,我巴不得多一些人住進來了。”秋雅淑溫柔道。
另一邊,雅頓夫人回去之後便和自己的朋友談起了慕微希的那張臉。
“你是說她和那位很像?”
“是,雖然她們亞洲人長得都很像,可是單看那張臉的話,那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雅頓夫人捏著自己的手帕,“我聽見她叫那位夫人外婆,該不會真的是那人的女兒吧?”
雅頓公爵眼中閃過一抹深思,沉吟道:“或許我們可以辦一場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