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戳穿真相
“寧……寧王殿下,您確定您真的沒有聽說過這個人嗎?”蘇婉寧又反複確認,她的臉上寫滿了吃驚與不可思議。
可是不論她怎麽描述,得到的都是同樣的回答,“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可是護送我來齊國的護軍首領正是唐羽將軍,他可是受的太子殿下的召派,對了,謝安是可以作證的!”
“這是怎麽一回事?”寧王被蘇婉寧問的一頭霧水,他不禁撓頭,哪來的唐羽這個人?
“還有,謝安的兄長謝辭是唐羽的手下,您不會沒有聽說過謝辭吧!”她的聲音很是焦慮。
“皇嫂,謝辭和謝安可都是鎮南王叔的兒子,謝氏是皇族姓氏,他們兩兄弟,可都是皇室血脈。再說,謝辭大人可是王叔的嫡長子,以後他可是要承襲王位的,怎麽可能給區區一個車騎將軍做手下?”寧王解釋道。
“所以根本就沒有唐羽這個人?”蘇婉寧心驚,那麽就是說:沒有唐羽這個人?
心裏不禁生出了一個大膽的假設:會不會謝城軒就是唐羽!
蘇婉寧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但是細想起來,不是沒有可能。
在路上,唐羽有膽子在謝安麵前對她動手動腳,謝安卻沒有製止。
他一路上和她親密無間,別人都是看在眼裏的,最後竟然沒有一個人出來製止!
剛剛謝城謙說著謝辭隻聽命於謝城軒,但是他怎麽心甘情願受唐羽調派?
謝城謙的麵容又和唐羽的麵容有幾分相似。
所以,謝城軒就是唐羽,這個假設完全可以成立!
那麽,如果謝城軒就是唐羽的話。
之前在燕國,他的一個玉佩便能救她的命,那麽這個行為也完全解釋的通!
以前她還納悶,陛下怎麽可能畏懼齊國區區一個將軍?
玉佩!
她記得玉佩上刻有一個“軒”字!
蘇婉寧慌忙拿出玉佩,這枚玉佩唐羽視如珍寶,所以她平時都戴在身上,沒有離過身。
“寧王殿下,您認識這枚玉佩嗎?”蘇婉寧將玉佩摘下來遞給他,她的心的越跳越厲害,真相,她不禁屏住了呼吸。
寧王接過這枚玉佩,顯然是神色一緊,一句沒過腦子的話脫口而出,“你怎麽會有皇兄的玉佩!”
他就是謝城軒!
蘇婉寧現在完全確定這個想法。
說著,蘇婉寧一把將玉佩奪回,心裏又是憤恨,又是鬧怒,現在她恨不得咬死謝城軒!
果然,這人就是一個大騙子!
唐羽?
謝城軒?
你竟然敢耍老娘!
蘇婉寧氣憤的聯想到,當初她被逼來齊國和親,那時她滿心都是絕望。
但是如果他早些告訴她,他就是謝城軒,再說幾句好話哄哄她,說不定她就滿心歡喜的答應了!
他居然玩霸王硬上弓,這是什麽混蛋操作!
謝城軒,你個大騙子!
“寧王殿下還沒吃午飯吧?”女人的口中輕飄飄的傳出這句話。
謝城謙不好意思的笑了一聲,大中午的,他確實餓了,但是對方可是大魔王未來的妻子,就算借他一千個膽,他也不敢留下吃飯。
他剛要推辭,隻聽到蘇婉寧說:“時間也不早了,寧王殿下回王府吃飯吧。”
說著,蘇婉寧扭頭就走,完全不回頭看一眼。
謝城謙傻了眼,……原來還是他太自作多情,人家根本沒有想留他吃飯,而且……皇嫂這是在趕他走?
艸!
他來找蘇婉寧可是有任務在身的!大魔王指派的任務!
他眼巴巴的從早晨等到中午,連飯都沒吃,著急忙慌的來完成任務,最後就換來一句“你回家吃飯吧”。
艸!
他這是得罪誰了,為什麽偏偏他就這麽慘?
大魔王指派給他的任務沒有完成,回去後大魔王還不得刮了他!
沒有完成任務的謝城謙在風中淩亂,然後他戰戰兢兢的去東宮向謝城軒複命……
蘇婉寧確定了謝城軒就是唐羽,她回到房間後又驚又氣,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個結果來的太突然,讓她一時間無法接受,兩個毫無關聯的身份,竟然是同一個人,這讓她難以接受。
“唐羽!謝城軒!你真是個討厭鬼!”說著,蘇婉寧伏在桌子崩潰大哭。
她的身形悸動著,瘦小的身影顯得更加的單薄。
“小姐。”
采兒出現在蘇婉寧的身邊,心裏滿滿的忐忑不安。
采兒咬著下唇,既然事到如今,她決定豁出去了!
“小姐,其實他就是謝城軒,我很早之前就知道,隻是我沒有告訴您,對不起。”
“你知道?”蘇婉寧看向采兒,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那你為什麽不告訴我?!”短暫的平靜後,她嘶聲吼道。
這是蘇婉寧第一次對采兒發那麽大的脾氣。
不同於往日的鬧著玩,這次,蘇婉寧是真的生氣了。
“他說、他說、”此時,采兒已經是泣不成聲,她被蘇婉寧的反應嚇的說不出一句整話。
“他說什麽!”
“他、他威脅我說,如果我敢告訴您他的真實身份,他就要殺了我。而且他不止要殺了我。”
“如果您因此而懼怕他的話,他就要用最強硬的手段逼您,讓您妥協,所以我不敢告訴您真相。”
采兒被蘇婉寧的反應嚇得哇哇大哭,她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對是錯,但是一直以來,蘇婉寧被當成傻子一樣被蒙在鼓裏,知道真相的采兒真的覺得過意不去。
蘇婉寧聞言崩潰的吼道:“原來你們都知道,隻有我是一個傻子!”
“爹爹和娘親,他們是不是也知道?!”又是一聲嘶吼。
采兒低著頭,隻是哭,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好玩嗎?拿我當傻子一樣糊弄好玩嗎?”蘇婉寧徹底崩潰,她簡直要發瘋。
“沒有人把你當成傻子,都是因為我威脅他們,要怪都怪我,都是我的錯!”還未見人,聲音便已經傳來。
聲音落下之後,隻見門外走進一名身著黑衣勁裝的男子,那人帶著與生俱來的壓迫感,他的到來,讓房間的氣氛頓時冷了三分。
褪去戎裝的他,麵容更加的邪肆,更加的矜貴張揚。
“婉寧,我就是他,你已經知道。,所以你打算怎麽辦?嫁給我,還是離開這裏?”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