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寧真的怕他會殺了她,於是忍住身體的顫抖和對他的抵觸抱緊了他,整個人都埋在他的懷裏,乖的仿佛是一隻小貓咪一般。
“唐羽你不要生氣,我真的沒有丟那枚玉佩,真的沒有。”蘇婉寧真的想哭,如果這個人對她起了殺心,那麽誰也救不了她。
“玉佩在哪?”謝城軒耐著性子問道,如果眼前的人不是蘇婉寧,如果有除她以外任何一個女人敢這樣靠近她,他發誓,那個人一定會被擰斷脖子。
“"玉佩我明天給你要回來,你不要生氣。”蘇婉寧緊緊的抱著他,整個人都在顫抖。
“玉佩在哪?”謝城軒原本就沒有耐心,此時,他的耐心仿佛消失殆盡,他反壓住她,掌握著主動權,將身下的人死死的壓在床上。
見蘇婉寧嘴硬不說玉佩的下落,謝城軒吻向了她。
這個吻,綿長,滿是怒氣,帶著滔天的怒火,這是謝城軒第一次吻她,這個吻很熾烈,仿佛是在懲罰,是在發泄。
“唔唔……”蘇婉寧憋的淚水都流了下來,感受到這人不止吻她,一雙大掌不安分的在她身前遊移,但是她不敢反抗,她感受到這個人的怒火,如果不讓他為所欲為,如果不讓他發泄的話,大概這個人會殺了她,會擰斷她的脖頸。
“玉佩在哪?”
“還不說?”見蘇婉寧還在嘴硬,謝城軒伸手扯她的衣服……
“我說,我說……”蘇婉寧死死的抓著自己的衣領,不讓這個人得逞,她委屈的淚水嘩嘩流下。
“唐羽,我說,不要啊,我不要……”說著蘇婉寧哭了出來。
“玉佩被我爹爹拿走了,他不給我,說你很危險,不讓我和你扯上關係,爹爹說如果你想玉佩的話,讓你去找他。”
“真的?沒騙我?”
“沒有,真的沒有。”蘇婉寧被嚇成這樣了,那還敢說謊?
謝城軒相信蘇婉寧也不敢騙他,於是起身就要去找蘇望傑。
這枚玉佩是他的母親留給他的唯一的遺物,玉佩上的花紋都是他的母親親手雕刻的,但是還沒有雕刻完,他的母親便離世,他絕對不能丟這枚玉佩,他的母親唯一的遺物。
“唐羽,我去給你要,你不要去見我父親好不好?”見床上的重量消失,蘇婉寧用手抓住了他的袖子。
不用想都能猜到,他要去找爹爹要簪子。
“唐羽,就當我求求你了,我去給你要,你不要去好不好哦。”蘇婉寧放低了身段,聲音裏滿身卑微和懇求。
“唐羽,我求求你。”蘇婉寧從床上抱起來,不管他是否厭惡,她抱起了他的腰,頭埋在他的懷裏,抽泣著,懇求著。
“唐羽,好不好,我去跟給你要……”
謝城軒微愣,意識到剛剛她嚇到她了,“好,婉寧別怕,都是我嚇到你了。”說著,他輕輕的拍打她的後背。
“對不起,我嚇到你了。”聲音裏滿是自責。
“沒關係,我去給你要回來。”說著,蘇婉寧想要停止哭泣,可以眼淚仿佛斷線的珍珠,怎麽都止不住。
“不怕,剛剛是我的錯,我不該傷害你。”謝城軒小心翼翼的捧著她的臉,視若珍寶。
“婉寧,玉佩先放你父親那裏,我走的時候再給我好嗎?”
“為什麽,那玉佩不是對你很重要嗎?”
“因為我怕你父親發現我的存在呀。”謝城軒這個理由無可擊破,任誰也想不到他是在騙她。
實際上,謝城軒是要去改天親自見蘇望傑,親自去拿回玉佩。未來的嶽父大人,總要找機會見一麵。
不過,這當然不能讓蘇婉寧知道。
“那你什麽時候走?”蘇婉寧天真的問道。
說完,蘇婉寧想收都收不回來這句話,她怎麽傻到問這個問題。
這個人喜怒無常,萬一惹怒了他……想要剛剛的場景,蘇婉寧就覺得害怕。
“等給你治好病就走,放心吧。”說著,謝城軒捏了蘇婉寧的臉,對她笑道。
“給我治病?”蘇婉寧皺眉。
“對呀,我可是帶了神醫來到,不過神醫還在路上。”
……
好不容易把蘇婉寧哄睡著,已經是三更天了。
謝城軒撫摸她的臉龐,眼中滿是心疼。
第一次見麵,蘇婉寧還是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家閨秀,儀態端莊,雖然身上的刺多了點。
但是這次見麵,蘇婉寧瘦了很多,被病痛折磨的皮包骨頭,滿臉都是病態。
“唐羽,不要,不要……嗚嗚嗚……”蘇婉寧突然說夢話,眉頭緊皺,她在睡夢中哭了起來。
“婉寧不怕,我在呢。”謝城軒輕輕的拍打著她,眼中滿是心疼,他真的好後悔,剛剛那麽粗暴的對待她。
還好,蘇婉寧知道退讓,知道忍耐,願意包容,才會原諒他。他很感謝蘇婉寧,因為她肯包容他。
見蘇婉寧平穩的傳出呼吸聲,已經沉睡,謝城軒輕手輕腳的離開這裏。
他要去見蘇望傑,刻不容緩。
……
“扣扣……”
“扣扣……”
“誰呀?!”房間的身音很不耐煩,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特別是蘇望傑昨天晚上處理公務到半夜,又為蘇婉寧的病愁的睡不著覺,好不容易睡了會兒,又有人敲門,特麽的還讓不讓人睡了?!
“老爺,是我。”門口是家丁的聲音。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沒事就滾!”被叨擾的睡眠的蘇望傑很是不耐煩。
“老爺,後院失火了。”
“失火了?”蘇望傑猛地睜開了眼睛,,飛快的穿上鞋子,披上衣服出來。
“快去救火呀,愣著幹嘛!”蘇望傑急得跺腳。
“後院沒有失火,是我故意讓他說給你聽的。”一道低沉沙啞的男聲響起。
隻見院子裏出現一個人,那人身著黑色勁裝,提著一把劍,身材高大,雖然因為天黑看不清麵容,但是那個似乎帶著與生俱來的壓迫感,他的到來,讓這個院子裏的氣氛頓時冷了三分。
“蘇丞相,好久不見。”
說著那人摘下帽子,隻見一張熟悉的麵孔出現在他的麵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