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肉肉哪去了
“何為名為貢，實為不貢？”
“陛下，可記得韓趙兩國與我國的邊境有一樣特產。”
“什麽？那邊我沒去過。”
“先生，可的是土匪。”譚玲兒道。
“是的，夫人。”
“我明白了。”世賢答道。“可是現在駐守這兩國邊境的統帥是炎氏族人。”
“玲兒，明玨什麽時候回來？”
“明就到。”
“那好，還需要一人。”
“九門提督華傑。”丞相道。
“好就這麽定了，先生推薦的人不會錯，那就勞煩先生駐守京城了。玲兒，你也要辛苦了。”
“你要親自去？”譚玲兒驚訝道，這才剛回來。
“沒辦法，這兩個地方的駐邊軍多年在炎氏統領下已盤根錯節，如果貿然派新將統領，恐怕容易出問題。所以隻有陛下親自去，才能鎮的住。”丞相道。
“另外大秦初立，這是立國之戰，不容有失。另外，韓趙是玄冥宗的複地，我擔心，他們從中作梗。”世賢看向韓趙方向的空。
“整個計劃就是，第一階段:明答應上貢，明玨和華傑各押一千萬前往邊境。這樣做的目的就是:一方麵順從了百姓想要休戰的情緒，另一方麵更是展示了陛下的仁德。”
“第二階段：土匪搶了上貢，官軍化成土匪再剿滅土匪，兩千萬就暗中成了駐邊軍的軍費。”
“第三階段:韓趙定當不信，悍然入侵我大秦，民心大勢將有利於陛下，打贏這場立國之戰。”
“另外，先生可在適當時機安排兩支軍隊押送糧餉入營，以堵悠悠眾口。”
“如果這場仗能打贏，我國局勢就安穩多了。”
“先生啊！既然太學和講武堂已重新開課，貢院也要著人整理，爭取戰爭結束後，能來兩場大考，一選文，一選將。人才呀，人才最重要。”
“是，陛下。”
半個月後，中軍大帥的主帳，世賢剛結束修煉，這一次他終於進入了合體境。力量更加充實，各項體能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現在黑夜對他沒有任何影響，所有事物都看的一清二楚。
“稟陛下，明玨華傑兩位將軍求見。”
“快請進來。”
不一會兒，兩位身穿鎧甲的英偉青年走了進來。
“其他人都下去，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隨後左右全部退下。
“兩位聯係的怎麽樣？明玨先。”
“稟陛下，末將這邊聯係了韓國的聚義幫，我們假裝在無意中把貢車經過的路線透露出去，現在他們已經集結了八百七十一人在路上埋伏。”
“華傑呢？”
“稟陛下，趙國土匪太散太亂，末將已讓兄弟聯係了其中較大的三家，聚集七百五十六人埋伏。”
“你們沒有暴露身份吧？”
“沒有”兩個同時答道。
“很好，記住，這次行動，一個土匪都不能留，有多少人參加就給我輕點清楚多少具屍體。這是你們倆建立功業的時候，更是大秦立國之戰，做的好了，朕日後定當重用。”
“是，陛下。”
“明玨，出去吃酒肉去吧！華傑留下。”
“是陛下，末將告退。”
“華傑，聽先生要收你做徒弟。”
“是的，陛下，不過有五年的考察期。”
“嗯，這很好。我大秦現在就需要你這樣忠心耿耿德才兼備的年輕人，希望你能好好幹。”世賢莫名地了一些話。
華傑卻心情激動，他仔細品味這句話“忠心耿耿然後德才兼備，華傑瞬間明白了，現在是陛下最缺忠心人手的時候，他在考驗自己。
“陛下，末將必須有一事向您坦白。”
“歐，什麽事，吧！”
“是，陛下，關於上次陛下遇襲，末將在事發不久就知道了，但末將沒有馳援陛下，死罪啊！”
“沒事，那時，我不是剛登基嘛？如果我是你，我也會這麽做。”
“但，隨後先生剝開籠罩在身上的迷霧，先生告訴我，隻有陛下才能救我秦民，隻有陛下才能一統河山，也隻有陛下才能一展我心中抱負。所以，陛下，華傑此生發誓必將一直追隨陛下，刀山火海，永不背叛。”著華傑流下了眼淚。
“好，很好，起來吧！擦擦。人家都‘男兒有淚不輕彈’，你的心意我知道了，現在回去把事做好。別跟先生丟臉。去吧！”世賢扶起了這位已經淚流滿麵的年輕俊才。
“是，末將告退。”
兩後，韓趙兩處邊境的貢車同時在本國內遭到了埋伏，參與押送的官兵全部戰死，而土匪也在相距十幾裏的地方遇襲，這些情況同時被巡邏的大秦士兵發現並上報了朝廷，而後朝廷一方麵通知了韓趙兩國，有一方麵表示，自己的運糧隊在向邊防軍運輸軍響時，也遭到了土匪襲擊，一部分軍糧被燒。如果不是遠處的邊軍執行任務時剛好路過，自己的運輸隊也會是同樣下場。
“陛下，末將請求寬恕，願意將功折罪。”一名炎氏宗親跪在地上哭喊著。
“炎帥，這是你的軍營，還是你來處理吧！”
“是，陛下。”
“炎原，軍糧被毀，你還有臉回來，來人，軍法從事，拖出去，斬。”炎帥看了眼麵無表情的世賢下狠心道。
世賢看了一眼明玨和華傑，二人領會深意，於是站出來為炎原求情，最終隻是將其打了三十軍棍。
“報，探子來報，韓趙兩國邊軍各二十萬邊軍正在集結。”
“看來他們是不給我大秦活路了。”
“再探”
“是”
“為陛下安危著想，陛下是否先進入內城休息。”炎帥提議道。
“多謝，炎帥了。朕出征從不離軍，甲不離身。”
“炎帥，韓趙兩國總共四十萬大軍集結邊境，你有什麽對策？”
“陛下，我邊防軍有三十萬，且有城防可以堅守，堅壁清野一年半載，自會退去。”炎帥很有底氣地道，他一直以來也是這麽做的。
“韓趙邊境，有虎牢關和乾庸關兩座大城池，兵力各十五萬，以往都是一處被圍，一處救援，以優勢兵力結束對峙，可現在兩處都有難，你的打算就是讓對方在兩處都以優勢兵力圍我，斷我軍械糧草，圍個坐困等死嗎？”
“來人，把軍醫和軍需官帶上來。”
“參見陛下。不知陛下召臣等有何吩咐。”
“這是朕從軍需處看到的士兵每所吃的生肉，華傑，切一份大的給軍需處的劉大人送去。”
“是”
“吃，馬上吃。”
劉大人看著生肉上活動的白色動物以及遍布裏外的彩虹毛毛，當場就吐了起來。
“吃不進去是吧？可我們的將士就應該在離家萬裏的地方吃這些東西嗎？”
“他們保護的是誰？”
“朕近來在批閱奏章時看到，軍需處給每個士兵每月申請口糧的是五精石，有誰能告訴我五精石能買多少東西呀？”
一位排在最末的個子站了出來，“稟陛下，末將胡塗以前是個廚子，我知道。”
“好，你。”
“現在五精石，按照軍營合理配備，可以購買至少十五斤肉，三十斤左右的糧食，和不少於二十斤的各類瓜果蔬菜。”
“你們現在得夥食普遍怎樣。”
“我們每大白飯配菜，肉湯子倒是管夠。”
“哪肉呢？”
“隻有過節等極少數日子能有葷腥。”
“所以劉大人，朕給將士們的肉呢？”
“是不是都進了你這狗東西的肚子裏和倉庫了。華傑，你帶著胡塗審訊，我給你半個時辰，讓他把所有的罪狀都交代了，能辦到嗎？”
“陛下，放心，末將這就去辦？”著劉大人就要被帶下去，“炎帥，救我，炎帥……”
“炎帥，可知此事？”
“末將不知，如果末將知道此事，定將這混賬東西繩之以法。”此時的炎帥已經汗流浹背，此前就已經有人向他通報，這位少年子不簡單，看來不僅不簡單而且有心機且處事果斷啊！可他手下的表麵文章可是做的很到位，他是怎麽知道的，他也沒有到處轉呀，奇怪。
“你們可知朕為何生氣？因為朕是十五歲就從軍了，朕是當過兵的。僅僅這幾年裏，朕經曆過無數惡仗險仗，每次打仗都必須集結高出對方三分之一以上的兵力來進行。諸位知道為什麽嗎？”
“就是因為我秦兵大部分都是個頭身子薄，人家一個就能拖住我們兩個。但我們還是打贏了，為什麽？就是因為我們知道背後是我們的家園，我們的女人孩子，我們能讓他們過去嗎？決不。有的士兵打不過就死死地抱住敵人，死了也不放開；有的士兵專往敵人窩裏衝，抱著必死之心與敵人同歸於盡；還有的腿被打斷了，還在用刀戳敵人的腳後跟，這樣的事還有很多很多，我們就是這樣用命打贏的每場仗。但是有些人卻在這裏搞破壞，中飽私囊，敗壞軍紀國法。將士在前方用命，他卻在後方享福。”
“朕現在明確告訴將士們，朕絕不容許這類蛀蟲存在，查出一個朕處決一個，並且還要抄家並將三代以內家族全部充軍，以儆效尤。”
“陛下，末將審訊完畢，特來複命。”
“很好，拿上來，我看看。”
“居然有十多位將軍，還有他家的二姨的叔子，三族之外的人都有份，還有我們的炎帥管家，看來是窩案。炎帥，你怎麽辦？”
“末將監管不力，請陛下定奪。”
“你是軍中統帥，居然發生這等敗壞軍紀國法之事。你雖未參與，但犯失察之罪。”
“傳旨，胡塗任軍需處長，原軍需處長抄家，既然充軍三族不行那就滅九族。這其中所牽扯的將軍一概嚴辦，華傑任左軍統帥，全軍副帥，徹查此事。明玨任邊軍統帥，掌管全軍，原統帥炎帥任副帥協助處理此事。”
“遵旨”
“忘了還有軍醫。華傑把醫藥包拿上來打開，讓將士們嚐嚐這是什麽？”
“草灰粉”一位將軍認了出來大怒，“我就我兄弟怎麽吃了草藥卻死的更快了。你媽的，老子錘死你。”著就要抽出隨身攜帶的大鐵錘。
“阿力，陛下麵前，休得無禮。”
“陛下，請恕大力族阿力無禮。”
“沒什麽，愛護自己的兵崽仔可以理解。”
“華傑，軍醫處也要徹查，一有結果立刻上報，軍情緊急，最遲到明早上，不得有誤。”
“遵旨”。
“另外，傳旨全軍，朕念將士這些年守邊辛苦，每人每月口糧皆增加兩精石，由朝廷下月頒布實行。”
“陛下萬歲，陛下萬歲，陛下萬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