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細化分析
毫無人性。
女孩出門采購被馬匪掠走還算正常。
但是這在父母麵前輪至身死，這TM還是人幹的事情麽？
這就是一群暴徒，一群當今社會厄留下來的人間敗類。
手控製不住的顫抖，握著的文書紙張直接被撕成了兩半，卻又不得不拚起來繼續看。
這是一群近乎千人的組織，有紀律而且嚴謹至極，他們原先本就是地頭蛇，是田口最大的鏢牧。
說是官，不完全算是，因為沒有標準的配置稱呼，說是民卻又不太對，因為鏢牧還帶點官的本事。
鏢牧是一個稱呼，就是鏢局的頭子，和官府百姓們都打交道。
上到官府柴米油鹽醬醋茶的運護，下到百姓來往信件的速遞。
自己古往今來看過那麽多的電視劇影業，鏢局按道理說都是一些內心擁有大俠氣概，遊曆山川的謀生職務。
在申天眼裏當鏢師的，再不濟也應該身懷正義才對，怎麽會成了暴民馬匪！
但是事實就擺在這裏。
因為他們前身是鏢局的鏢師，所以才會擁有如此多馬匹，變身成為了馬匪。
這文書中更有甚者道出，這些人平日裏其實就是沒少幹強搶民女的勾當。
簡直就是一群黑社會！
砰！
一拳砸在茶幾上，申天滔天的怒意根本無法抑製：“一群X蟲上腦的SB玩意！”
“鞏四玉，讓幸疾和周傑來見我！”
鞏四玉趕忙跪在了申天麵前，卻並聽從申天命令出門。
反倒是壓低聲音勸說道：“殿下！”
申天麵色略顯猙獰，看著鞏四玉不動聲色，卻還是極力克製道：“說！”
鞏四玉趕忙起身款款道來：“臣以為，此事雖然極為嚴重，但是卻不是當下最為合適之契機！”
“然後呢？”
“殿下怒，臣也怒！但是細想而來，前任太守身死後，郡丞未曾落跑之前，這群鏢牧為何沒有造反？”
眉頭一蹙，申天又做到了茶幾之前，將已經有些褶皺的文書重新翻看一邊，果不其然！
他有點拿不定注意，貌似在哪封文書之上看到過。
雖然這些鏢牧平日裏就沒少幹惡事，但是還在百姓承受範圍內，甚至在郡丞走前都沒有大肆作為。
顯然是被某些東西約束著。
“所以你認為，這群鏢牧幕後有人指使？”
鞏四玉連忙點頭：“臣以為，這群鏢牧應該是受郡丞指使，專門為了擾亂殿下所為！”
為了擾亂自己？拖延時間？還是另有所謂？
鞏四玉的說法也在考慮範圍之內，這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所以.……
申天沉思！
看著鞏四玉問道：“這郡丞的生平可能查到？”
鞏四玉搖頭：“京都的內線暫且搭不上邊，咱們剛到田口，想要重新安排個地方傳遞消息還有點困難，畢竟這不像是藥穀，當然若是讓氏族幫忙，就是另一回事了！”
沒想到因為換了個地方，情報網也斷了。
“可若是想要安固百姓，這群馬匪必然要殺之，否則田口百姓寢食難安。”
看著鞏四玉，申天沉吟道：“我必須要做點什麽！”
“知曉殿下心思，心係百姓是沒錯，但是此時確實不易當下，而且若臣沒猜錯，之所以田口氏族均是閉門，見到您來卻又極為乖巧，是另有所圖。”
鞏四玉似乎話中有話，看著鞏四玉款款而談，申天的心也逐漸冷靜了下來。
思緒張開仔細回憶，鞏四玉的話已經讓他明白了想要提點自己的地方，順勢接話道：
“此乃大勢所驅，三國之爭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申宮保篡位之後十年鞏固朝堂，那群老臣卻無法換掉，一個個跟個老狐狸一樣讓申宮保沒有辦法，而申宮保開闊疆土是唯一能轉移他篡位事件的辦法，讓人們不再議論此事，從而給他一個喘息的機會！”
鞏四玉沒想到申天思慮如此快捷，要知道自己也是從下午氏族之事才有所反應。
“正如殿下所說，邊境如新國，這田口就相當於獨立的國土，這些氏族看到的可不光是您太子的身份！”
“所以來郡府見我的才會皆是年輕子弟？”
鞏四玉點頭，示意申天所說不錯。
“他們背後的長輩，必然已經同仇敵愾，這田口，如今的您不光要展現自己的實力，還要展露收複他們的魄力！”
“更要展現出對田口的勢在必得！”
申天了然，既然如此那麽此時決不能這麽草率，不然自己失去的將會是田口。
馬匪的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是為了大家報複馬匪而大動幹戈，還是將田口安定，將馬匪治理給田口百姓一個交代。
這都是申天的選擇，一念之間罷了。
正義或許會遲到，但絕對不會缺席！
看著鞏四玉，申天明白了他想要對自己說的話，明白了這件事所包含的隱喻。
因為，“他們在選主！”
這群氏族在為自己選主。
“正是如此殿下！”
“所以臣以為，此事不可操之過急，城內事務安排妥當才是重點，另外臣覺著，應當如周傑所言禍水東引，才是極上之法！”
“如何禍引？”
“其實臣不難看出，這周傑似乎早就對田口之事有所看法，目前還想不到更好的辦法，所以按照他所說去辦可能是最好的事。”
申天點頭表示明白。
“殿下！”
“進。”
看著遞來的文書，顯然是剛剛抄好的。
“這是門前告示檔上剛剛貼出來的，因為是周傑弟弟親自貼的，所以我不敢貿然撕掉，抄了一份手抄給殿下送過來。”
告示不長，但是卻將郡丞的惡習說的讓人深惡痛絕，甚至連馬匪的事情都丟在了對方身上。
要知道這還隻是申天和鞏四玉的猜想，身為氏族的周家比起剛來的申天而言，說服力反而更強。
周傑這家夥，思慮有智者千裏之能。
“殿下，門外周傑弟弟周建前來說有要事通報！”
看著一身男裝的琴朵朵，請命，申天還有些不適應，這家夥倒是會解決問題，可惜，就是胸肌發達的有點過分，不過比起那一身薄紗要好得多。
“前後腳！”
“你先去忙，和弟兄們輪班置換，咱們人少，將城門閉鎖，隻開西門於日落，若有抗者嚴懲，若有鬧事重則殺！”
“是！”
非常時期，申天手底下就一千士卒，偌大的田口能守住城門就不錯了，現在還敢鬧事的除了殺沒別的辦法。
跟他們講道理隻會帶來更大的恐慌。
周建比周傑年輕不少，麵色上的稚嫩清晰可見，也就比申天年少幾歲，一身灰袍為人倒是與周傑無疑，低調的很。
這幸疾周傑周建，貌似性格差異不大，都不是鋪張之人。
“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將周建扶起，柔聲道：“如今我雖貴為殿下，但已然是郡守，你是周傑的弟弟，以後無需如此大禮，見官禮即可！”
周傑這家夥既然可用，申天也不介意放低身段，自己的公司沒有員工那也白瞎，他不介意放低身段，端茶遞水也不是不可！
“謝殿下！”。
周建作揖起身，看著申天顯然是有要事要說。
見申天沒有避諱之意，果斷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