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吏部側使白獨書
撒必的意思其實很好理解,選蘇墨你在藥穀毫無立足之地,選他一切應有盡有一帆風順。
但是申是北國太子,若是被川營招募的事情傳到北國,明的太陽就看不到了,自己便宜老爹不介意直接大軍壓下來洗白自己人生名譽上的汙點,名義上的太子終究隻是名義。
柳玥玥的情況亦是如此。
撒比的話好聽其實變相的陷害了兩人,驢糞蛋蛋表麵光大概就是這麽個意思。
沒了表麵的殷勤,撒比收斂了笑容若有所思的看著申正言道:“太子殿下,你知道!我川營的大門永遠為二位大開!”
申象征意義的點了點頭,直到撒必離去。
胳膊上傳來的反抗力道越來越大,申不為所動依然死死的扣著柳玥玥的手肘,柳玥玥猛然轉身憤怒的盯著申手臂狂甩卻也甩不開黏在胳膊上的魔抓,萬般無奈的柳玥玥顯然憤怒至極。
兩人對視誰也不曾退後半步,四周環顧發現沒人注意這邊,柳玥玥壓著聲音低語道:“你抓著我幹嘛?”
“你瘋了?明知道那家夥是準備利用你,你還屁顛屁顛的準備去?”
看著申脖頸處的青筋,雖然他死壓著聲音沒有吼出來,但是沙啞的聲線顯然也是氣憤異常。
“那又怎樣?隻要我能恢複修為,我怕個屁!”
“修為、修為!你一到晚就知道修為,你恢複修為,沒了命你恢複個嘚!”揪著柳玥玥卻發現她不為所動,狠勁拉著對方的手腕就朝著外麵走去,險些被申拽倒在地,對於申的大力柳玥玥也沒辦法反抗,隻能任由著他拖著自己。
“你難道忘了你是柳玥玥柳家千金的身份?你是北國兵部尚書之女,你若是跟川營勾搭上關係,我爹、你爹會放過你?不被五馬分屍就不錯了,你懂不懂?”
氣不打一處來,柳玥玥這個冤枉!
氣的怒道:“為什麽就要殺我?我招誰惹誰了?再等我恢複修為了他們算個屁!”
“你屁那麽多等你恢複了再,沒個幾年你能恢複的了麽?在這之前命重要!”
看著不再反抗的柳玥玥想必是她是聽懂了,如此申也沒有鬆手,生怕自己一鬆手這家夥扭頭就去找撒必了。
“那以後誰給我藥材?誰給我煉丹地盤?我費勁半為的不就是擁有一個穩定的後援支柱,你給老娘斷了你知不知道我損失多大?”
柳玥玥這個一根筋真的是沒救了!
“不讓你去川營發展,但是跟他們做買賣又不是不可以,你擺正自己的姿態,他們找你煉丹你就要報酬,報酬不要錢隻要藥材,藥材不夠不給煉丹,藥穀第一丹師你會缺藥?還有你損失什麽了?我的銀票不都在你手裏麽?”
“咳咳嗯!氣真好哈”
輕咳一聲,柳玥玥目視它處也不敢正視申打著馬虎轉移話題道:“一宿沒睡,有點累了呀!”話鋒一轉瞬間想起了身後的鞏四玉,趕忙急切道:“鞏老你不是置辦門麵了麽?想必應該搞定了!趕快帶路,我要好好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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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必和黑白二老以及川營堂主寨主齊聚一堂。
“這件事情還是按照堂主的意思來吧,營主思前想後我還是認為這個保險些,名聲這東西最好弄名堂了!”
隨著聲音響起,四周其他人也紛紛表示此法可行。
撒必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對著一眾吩咐道:“既然如此,就按照堂主的意思先散步柳玥玥煉丹之事,尤其是在川營煉丹的事情要好好磨個版本,到時候看看民間流傳最後是好是壞,那時在做下一步打算。”
鞏四玉置辦的院子頗大前麵是一個藥鋪,後麵自帶一片藥田,申自然不會去種藥,隻需要簡易置辦就可以變成暗衛的休息地。
就此申在藥穀也算是有了屬於自己的營地。
看著四周人潮湧動不斷置辦家具的下人,轉身看著一側興滋滋的老三吩咐道:“老三,你讓兄弟們忙活起來把住的用的先在藥田裏搞起來,然後去趟蘇墨家,讓她來找我商量一下換血的事情。”
如今地界也有了老三的幹勁十足,跟著太子幹總有一可以揚名立萬。
老三離去順便將房門帶上,四周嘈雜的聲音瞬間安靜了下來,申看著鞏四玉坦言道:“這麽多年還從沒有見到你如此愁眉不展的樣子?怎麽如今有了立足之地反而心慌了?”
四周無人,鞏四玉作揖坦言道:“雖然一路有所波瀾,但是也算是一帆風順,讓我頭疼的是這!”
著鞏四玉將手中的布卷打開攤在了申麵前,還未曾細讀申就已經被落款的大印震到了。
趕忙從頭看起。
“鑒,張文忠客死他鄉,國之根本邊境之故土,每一寸都是北國先人鮮血拋灑所流傳下來的,國土不容有失,太子憂國憂民,田口海關重中之重容生意外,特此命太子申即刻啟程坐守城池根基,特封申為三晉魚鄉太守。”
不可置信的摸了摸大印處的印記,凹凸平仄沒錯了這確實是皇上的玉璽。
“這是什麽意思?你從哪裏得到的?”
“京都探子帶來的,皇上知道探子是您屬下所以就讓他親自帶來了,另外人也在外候著,您稍後見之一見,京都他算是回不去了!”
申大腦一片混亂點頭表示明白,隨即猛地反應過來:“你讓他進來,我有話要問!”
大門敞開,一身穿長服低著頭顱的年輕男子弓著身子走了進來,反身隨手將門又關上,雙膝跪地額頭輕點,這磕頭的聲音清晰異常,大禮施展後,男子靜靜的跪在地上隨後敬畏道:“左吏部側使白獨書叩見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想過兵部、禮部、刑部、工部會暴露,但是怎麽都沒想到最先暴露的居然是吏部的人,吏部掌管官吏,能在這個年齡做上吏部側使那拚的可不光是表麵的文才,還有身後的背景。
難怪回不去了,這若是回去牽連的就是滿門的事情。
申趕忙起身將白獨書扶了起來:“為難你了,一路辛苦!”
“我願為太子,一切作為皆是心甘情願!太子不要過於憂心。”
有此言語,申除了感動也不知道還能些什麽。。
“獨書這一路上可有遇到難處?”
白獨書坐在申對麵,聽到申的問話細品其中苦楚卻是感歎道:“哎,此事來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