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接風洗塵
淺憶扭頭看著旁邊的顧黎安,未來很長,一切都往好更好的方向發展。
剛才機場,就看到了來接機的胡安安趙平凡和老媽。
“淺憶!”胡安安張開懷抱,撲到了淺憶懷裏。
“想死我了!”胡安安摟著淺憶的脖子,整個人壓在淺憶身上
“夠了夠了。”趙平凡抓著胡安安的衣領把她揪下來,“你幾斤幾兩沒電數嗎?”
“趙平凡!”胡安安舉起手就朝趙平凡錘去。
“媽。”淺憶推著行李來到斐文娟麵前。
“高了。”斐文娟倒是沒有多大情緒,隻是簡簡單單的說了句。
“夥食好。”淺憶說。
“喲,那夥食好,你幹脆住那別回來了。”斐文娟笑著說。
“那不行,還是饞你做的。”淺憶撅噘嘴,抱著斐文娟的胳膊撒著嬌。
“走,媽給你做飯。”斐文娟滿眼溺寵的看著淺憶。
終於回來。
幾個人相約來到淺憶家。
“阿姨,我給你打下手。”顧黎安說。
“行。”斐文娟和顧黎安去了廚房。
趙平凡在一旁嘲笑顧黎安男人沒有男人樣,可轉眼。
“我們去練琴。”淺憶拉著胡安安去了書房。
“誒。”趙平凡歪著頭,原來我才是那個被拋棄的。
早知道也去幫忙了。
“什麽,你和顧黎安同居了!”胡安安忍不住大嗬起來。
“小聲點。”淺憶望著門口,一捂住胡安安的嘴邊,“我媽聽見不扒拉我的皮。”
“嗯。”胡安安還沒有走出這個驚訝的事情,“不是我說,你是大哥。”
“別說風涼話。”淺憶推了一把胡安安的腦袋。
胡安安紮住淺憶的手,上下打量著淺憶:“果然你不是一般人,真的是啥也敢做。”
“還好啦,其實我們啥也沒發生。”淺憶說。
“啥就啥也沒發生?”胡安安說,“反正他也會娶你。”
“我再給你說一件更勁爆的。”淺憶說。
“說。”胡安安一臉認真。
“我之前和顧黎安鬧別扭,然後他出了車禍。”淺憶說。
“什麽?”胡安安蹭的一下從鋼琴凳子上竄起來,“顧黎安出了車禍?”
“小聲點!!!”淺憶猛的把胡安安拉回凳子上,“不要這麽大驚小怪,你看他不是沒事嗎。”
“哦,”胡安安回憶了一下,剛剛沒咋注意,確實和正常人沒區別。
“咋出的車禍?”胡安安問。
“就是我倆鬧別扭,他騎著摩托車找我,開的比較快,然後為了躲避公交車,一下子竄到了樹上,劃了幾米遠。”淺憶說我裏麵捂住胡安安。
“嗯嗯嗯!!!”胡安安想說話,發現自己被淺憶按著,鎮大著眼睛,滿臉震驚。
滑了兩米遠,你
TM說的這麽輕描淡寫,大哥這命真大。
“想說話?”淺憶一手捂著胡安安,一手不留痕跡的按在她的肩膀上,不讓她竄起來。
“嗯嗯。”胡安安猛的點頭。
“不許尖叫。”淺憶說。
“嗯嗯。”胡安安繼續點頭。
淺憶慢慢的慢慢的放開了捂著胡安安的手。
“啊!.……”突然又被捂住。
淺憶歎口氣,還是捂著吧。
門得打開,趙平凡探進一顆腦袋:“咋了?”
淺憶捂著胡安安的嘴,兩人一起扭過頭看趙平凡。
又一起搖著頭。
“沒事。”淺憶說。
“?”趙平凡看著淺憶捂著自己媳婦,告訴自己沒事,但自家媳婦也搖頭。
算了,還是去看動物世界吧。
“叫完了嗎?”淺憶問。
“嗯嗯。”胡安安再次點點頭。
淺憶眯著眼,雖然一臉的不相信但是還是小心翼翼的放開了捂著胡安安嘴的手。
待會沒氣趙平凡不要了我的老命。
“我就是太驚訝了!忍不住想喊。”胡安安說。
“正常,這樣才符合你的人設。”淺憶笑著深吸一口氣,“我之前不是和你說去見他的父母嗎?”
“嗯嗯,還有什麽,還有更勁爆的?說吧我這次出去喊。”胡安安說。
“這次不是勁爆的事情。”淺憶說。
“就是因為這個我們才吵的架,然後我發現顧黎安她媽媽,是我的後媽。”
“?啥玩意?”胡安安沒有聽懂。
淺憶沒有繼續解釋,把手放在鋼琴上,你要是尖叫,可以掩蓋住。
顧黎安的媽媽是你的後媽!
顧黎安的媽媽是你的後媽!!
顧黎安的媽媽是你的後媽!!!
“啊!”胡安安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淺憶。
那豈不是你們不能結婚,比較你倆是兄妹了,就算能結婚,他媽媽是不是不喜歡你。
胡安安腦子是亂的,來回在鋼琴前踱步。
顧黎安的媽媽是你的後媽。
淺憶沒有理胡安安,沉浸在鋼琴的世界無法自拔。
終於在胡安安能安靜下來,坐在淺憶身旁時,淺憶也終止了演奏。
“她媽媽,呸,你後媽,呸,他媽,你媽。”胡安安感覺越說越亂。
為什麽也這麽複雜的人際關係圖。
“她媽媽不喜歡我。”淺憶說,“雖然被人指點別人家長不好,但是我也不喜歡她。”
“那你們能結婚嗎?”胡安安問,最擔心的還是這個。
“從法定義務上是不能的。”淺憶說。
“為什麽?”胡安安不解,“你們沒有血緣關係吧。”
淺憶一個大白眼翻過去:“當然沒有血緣關係,他媽是我繼母,繼母。”
“哦~”胡安安一臉沮喪。
突然想起自己。
“我媽媽也不喜歡趙平凡。”胡安安說。
“為什麽?”淺憶愣住了,你媽媽怎麽了。
“其實我這次跑出去是偷跑出去的,你也知道我媽那個人比較保守和封建,所以他就覺得我會學壞,我爸爸為了替我打掩護就說我是去那寫生和集訓的”
“可我媽本來也一直反對我當藝術生,她就是希望我在家裏好好學習,不管什麽原因,他對趙平凡的印象就很差。”胡安安說,“而且她也看不上當體育生的趙平凡,覺得同樣是不愛學習的人才搞這些花裏胡哨的東西。”
“這?”淺憶摸摸胡安安的腦袋。
“其實這都是小事。”淺憶說。
“怎麽算小事,我今天出來都是偷偷出來的,她就是怕我找趙平凡,如果他反對我和趙平凡怎麽辦,她反對,也就是老爸間接反對,我爸那個人慫的很。”胡安安一臉沮喪,靠在淺憶的胳膊上。
胡安安雖然天不怕地不怕,但她還是希望自己的老媽可以接受趙平凡,畢竟不被父母祝福的婚姻是不完美的。
“我姥爺當年也不喜歡我爸爸。”淺憶說,“他覺得我爸爸很窮,給不了我媽好日子,而且還有一個愛到骨子裏的人。”
胡安安認真的聽著淺憶說。
“但我媽媽執意嫁給我爸爸,雖然他們現在離婚了,但我記憶中,他們在一起的時光是極其美好的。”淺憶說。
“可是我不想不被祝福。”胡安安說。
“誰說要你不被祝福了。”淺憶笑著說。
“我爸爸當年窮,特別窮,趙平凡窮嗎?”淺憶問。
“不窮。”胡安安搖搖頭,小康家庭。
“那趙平凡除你以外有愛到骨子裏的人嗎?”淺憶問。
“好像沒有。”胡安安說。
“什麽叫好像沒有?”淺憶用食指推了把胡安安的豬腦袋,“就他那情商,還暗戀別人?下輩子吧。他就喜歡過你一個。”
“嗯。”胡安安摸摸自己的腦袋瓜,既然趙平凡這麽好,老媽幹嘛不喜歡他。
“沒有本質上的不好,你媽媽就是簡單的覺得捧了十幾年的閨女突然被趙平凡那隻豬拱了,心裏不平衡。”淺憶說,“其實老媽比老爸容易多付多了,隻有你們相愛,和他對你好。”
“是嗎?”胡安安眨眨眼,突然士氣大增。
嗯,一定可以的。
趙平凡再次打開門:“吃飯了!”
淺憶和胡安安起身從鋼琴上下來。
胡安安倒是還在想趙平凡的事情。
“咋了?”趙平凡問心不在焉的胡安安,平時這個時候胡安安已經吃完三碗打白米飯了。
“菜不和胃口?”斐文娟問
“不是不是。”胡安安忙搖手,“就是太熱,吃不了多少。”
“哦。”斐文娟笑著說,“沒事少吃點,阿姨還想你多來家裏吃飯,要是一下子吃膩了就不來了。”
“怎麽會,我最喜歡你做的飯菜了。”胡安安說,聽斐文娟說完這番話,突然感覺心情大好,吃飯重要。
接著造了三碗大白米飯,摸著自個圓滾滾的肚子,打了一個大響嗝。
“今天我洗完,誰都別搶。”胡安安指著滿桌狼藉。
“沒人和你搶。”淺憶笑著說。
“就不能給個麵子?”胡安安氣鼓鼓的問。
“行行行,”淺憶繼續說,“哎呦,我還想洗碗來這,既然大小姐你想運動運動就讓給你吧!”
“這還差不多。”胡安安滿意的重重點了個頭。
淺憶和顧黎安吃晚飯吃去散步去了,斐文娟躺在沙發上看著趙平凡幫胡安安打掃衛生。
孩子大了總得離家。
“蘋果都快成熟了。”淺憶望著蘋果樹,還記得去年顧黎安就是在這顆樹上刮爛了衣服。
“嗯,摘一個嗎?”顧黎安問。
“你還敢摘,沒有陰影?”淺憶問。
“不在怕的。”顧黎安說完就上樹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