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微涼
這個時候你會看見一個奇怪景象,兩個女生前麵後麵一群人聊的熱火朝天,他倆居然安靜的在寫作業?
學霸的世界我不懂。
“xxx,坐這。”一個中年男人站在講台上指著第一排的空位,對著淺憶後麵的人喊到。
xxx有些無奈,但還是站起來端著位子往前搬,畢竟位子需要補全。
老師站在講台上,俯視下方,突然看向坐在後排角落的夏微涼,張張嘴想說什麽,卻隻剩無奈,旁邊還坐著個人是:“夏微涼旁邊坐的是許淺憶嗎?”
正低頭整理筆記的淺憶抬起頭,“嗯。”
老師點點頭:“好好學。”
“好。”
看著教室裏陸陸續續進來的人,沒一會空曠的教室坐滿了人,老師開口:“我看大家都搬好了,那咋們就開始吧。”
熊老師在黑板上寫上大大的名字加電話號碼,“熊喚林,大家都認識一下,以後我就是你們的班主任教語文,行,該說的都說完了,大家也互相熟悉一下。”
簡單利索的介紹,沒有花裏胡哨的一堆大道理,就像已經相處很久的樣子。
“你是許淺憶?”前頭的女生轉過來問道。
“哦,是。”淺憶微微抬頭禮貌的回應。
女生打量了許淺憶一眼,剛坐著就覺得她看著不一般:“我叫劉雅彤,以後多多關照。”
“互相關照。”
女生還想說些什麽,突然前麵有個人喚她名字:“劉雅彤!”
“來了。”
“走,吃飯去。”
吃飯了嗎?淺憶看看手表,還沒有下課。
“喲,我們的微涼旁邊坐了個人呐,還是個不錯的妹子。”那個女人看了眼許淺憶,笑著將臉湊近夏微涼。
“咋班的狀元。”
“狀元嗎?”女子挑了挑眉,嘴角上揚。
淺憶聽著他們的對話,內心有點不太舒服,總感覺陰陽怪氣的。
“走。”劉雅彤收拾好桌麵上的書,對著女子說。
女子一個大轉身,披著的長發在空中飛揚,即使走了一大會,可是空氣中還留著洗發水的清香。
女子叫孟依,如果說許淺憶的美是窈窕淑女般的,那孟依則是張揚並帶有衝擊性的美。
“很漂亮,也大氣,清新還脫俗,不留一絲痕跡的讓人欣賞她的美。”這是淺憶心裏對這個人的第一印象。
沒多久下課了,淺憶收拾好飯盒打算去陽台吃飯,突然又想到上次夏微涼也去了陽台,今天她也會去嗎?要問一下嗎?
算了,淺憶想想還是覺得沒必要,從那次之後淺憶每次吃飯都沒有遇見過她,不知道是沒有吃還是特意錯開了時間。
淺憶端著飯盒上樓頂吃飯,一個人淒涼的吃飯怪可憐的,回來時,夏微涼卻還沒回來。
待會就要上晚自習了,新課表還沒有排,看看書,預習預習課文,花點時間複習單詞和課文,這是淺憶每天晚自習必做的事情。
就算來到新環境,還是不會改變,畢竟緊張感從轉班那一刻就開始,而且愈發猛烈。
到了該對自己事情複製的年紀了。
“淺憶回家了!”安安站在門口對裏麵的淺憶喊到。
“來了。”淺憶提起書包往外走,和沈晟差點撞上。
“沒事吧。”
“沒事,沒撞上,不是紙片人。”淺憶將自己額前的碎發縷到耳朵後麵,抬起頭:“走吧。”
“淺憶走啦!”依依喊到。
“來了。”
“沈晟!”兩人剛出班級,就碰上了前班主任,“有話對你說。”
“明天不行嗎?”
“今天吧,”老師看了眼淺憶,“就你家人,來我辦公室吧。”
“嗯,”沈晟回頭對淺憶說:“你們先回去吧。”
“沒事,趕趟。”安安拍了拍沈晟的肩膀。
“你和我們都不是一個地方的,回去了豈不是很晚。”
“況且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弄好,你們先回去。”
依依問:“你能行嗎”
“可以。”
“那我們先走了,一個人注意安全。”
幾人離開,路上安安問道:“你們班同學怎麽樣?”
淺憶說:“挺好的,主要是都不認識。”
安安問:“你現在和誰坐在一起。”
淺憶回答:“就是那個以前體育課總是一個人在角落裏站著的那個夏微涼。”
“她嗎?”安安有些驚訝:“離她遠一點。”
“哦,她也不咋說話。”淺憶思考了會說,夏微涼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安安沒做任何表情:“嗯,就是提醒你。”
“你呢?和誰坐,有如願以償的坐在趙平凡旁邊嗎?”
“她啊,”依依表情一眼難盡,“為了和趙平凡坐把我拋棄的,但是倒騰了半天確實是同桌,不過是那種隔了一條縫隙的同桌。”
“我們依依就這樣被拋棄了!”
“哎,重色輕友。”
北方呼呼出,快冬天了。
安安單手騎車,空出一隻手對兩人揮了揮:“再見!”
“注意安全。”
沒一會淺憶也到家了,囑咐道:“你一個人回去,那路黑,注意點安全。”
“知道了,快回去吧!”
晚上躺在穿床上淺憶突然想起顧黎安今天沒有來,一整天,感冒是還是,又轉學回去了。
掙紮半天還是打了個電話過去,對麵響了半天也沒人接,淺憶隻好作罷,沈晟被叫去是什麽事轉班嗎?
“但願吧。”
閉上眼睛,睡覺。
時間就這樣枯燥又急促的過著,每天都有一大堆事情過,忙碌著,
一星期就過去了。
這一個星期,淺憶都沒有見到顧黎安,而沈晟也沒有轉班。
顧黎安那邊,回去的路上難受的要死,又因為穿的少,還有微微的蒙蒙細雨發燒更嚴重了,回到家,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就睡著了,就這樣昏睡了一整天,要不是王叔打電話問為什麽沒有去上課,顧黎安可能就過去了。
嘟嘟嘟。
電話一個接著一個,那頭有點慌了,找人敲了家門沒有回應,隻好撬開鎖,房間裏的東西少的可憐,也出奇的趕幹淨,絲毫看不出這是住過人的樣子。
那人往裏屋走去,一個少年正躺在床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