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館長的地位
“小子，男朋友？格羅弗嚇了一跳，看著菲比，表情異常古怪。後來他對韓朔的目光更加奇怪，又一次證實，好像他不相信剛才聽到的話。“他真的是你男朋友嗎？”
“當然可以。”菲比肯定地點點頭，伸出紅臉的胳膊，握住韓碩的左手，好像想證明兩人的關係。
韓朔張著嘴，好像有人往他嘴裏塞了一個雞蛋，臉上露出茫然的表情。他沒有反應，直到他感覺到菲比偷偷用她的小手壓在他的胳膊上，冷冷地笑著，點了點頭，什麽也沒解釋。
一位公會長老和格羅弗愉快地交談，低聲懷疑地對格羅弗說：“這個孩子是什麽背景的？”
格羅弗沒說太多，隻是瞥了一眼這個人，把身體轉向一邊。他笑了，“既然他是你的男朋友菲比，那就沒問題了。快點進來。”
菲比拖著韓朔，走進大廳時的表情和往常一樣。她微笑著迎接了幾位創始會員，繼續拖著韓朔去一個人少的地方。
侍者拿著盛滿水果和美酒的盤子，放在寬敞的方桌上。頭頂上的一盞大吊燈把明亮的光線照進了房間的每個縫隙。散落在整個大廳裏的裝飾，令人難以置信的豪華，讓韓朔這樣的鄉巴佬頗為震驚。
但是，最讓韓碩震驚的是菲比剛才的話。當他看到周圍沒有人時，他立刻苦笑著對菲比說：“菲比小姐，你這麽做是什麽意思？”
菲比順手抓起一個酒杯，為自己倒了一杯美味的紅酒，優雅地舉到嘴邊嚐了一口，最後在事後說：“別想太多，我隻是為你的存在找個掩護，沒有別的意思。如果我不說這些話，你可能連裏麵都說不出來了。”
韓朔點點頭，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說：“我知道跟著你來，不會有什麽好結果的。”
“你要表現得更自然些，我來替你報道。這是公會的年度聚會，所有的創始元老都會參加。盡管格羅弗很大膽，但他現在不敢動，所以我們不用擔心。”菲比輕聲對韓朔說，她的眼睛不停地掃視著他的周圍。
韓朔也抓起酒杯給自己倒了半杯，喝了一口，覺得味道很酸。他懷著極大的興趣再一次觀察周圍的環境，發現許多公會成員也帶來了他們的另一半。整個大廳裏有二三十個人。有一些年長的成員和一些英俊的年輕人。還有一些漂亮的已婚婦女，舉止優雅，端莊端莊。
無一例外，所有這些人都穿著華麗，舉止彬彬有禮。看起來這就是所謂的上流社會的作風。格羅弗手裏拿著一個酒杯，穿過所有的人，親切地問候著每個人，看上去相當友好。
“布茨商人公會一直由布茨家族控製。我家以前一直是會館的，但因為我經常外出旅遊，父親過世後，那個老家夥臨時就任了會館長，但別以為他
和很多長輩關係不好。沒有人真的知道黑暗中發生了什麽，否則我就沒有必要再回來了。”
韓朔默默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菲比低聲解釋。菲比說完，韓朔忽然問：“你父親怎麽死的？你事先什麽都不知道嗎？”
當他說這話的時候，菲比的眼睛裏立刻閃現出一絲殺戮的意圖。她壓低聲音，冷冷地說：“我還在調查我父親是怎麽死的。我還沒有找到任何證據，因為我通常不在公會，所以對很多事情都不太確定。開國元老們可能不太相信我的能力，因此他們的態度都是含糊不清的。我目前的任務是爭取開國元老的支持，否則，光憑我的力量，我就無法從他的位置上甩掉那老東西。”
韓朔明白，菲比也在用這些話懷疑父親死後的原因。他沒有多說什麽，拿著酒杯，觀察大廳裏的人，私下裏想了幾件事。
過了一會兒又有幾個人進來了。一位鬢發斑白的老人在一位管家的攙扶下最後走進大廳。
當這個人出現的時候，大廳裏的許多人都走過來打招呼。菲比看到韓朔，立刻也把他拉向這個方向，很快低聲解釋說：“他是安德魯。他和我的祖父一起創建了布茨商人公會，目前是該公會服務曆史最長的創始元老。即使是格羅弗也不敢在他麵前表現得太狂野。如果他幫助我們，我們就不會那麽被動。”
菲比來到安德魯麵前，克製地鞠了一躬，臉上帶著喜悅的微笑說。“安德魯爺爺，你也來了！”
“嗯，是我們漂亮的小菲比。“爺爺好久沒見你了，你長得這麽高了。”安德魯左手握著手杖，右手被管家攙扶著，對著菲比咯咯笑著。
“好侄女，別光站著說話，趕緊讓老人坐下。到了那個年紀，坐馬車來這裏一定很累。“不能讓他一直站著。”格羅弗對菲比說，他朝安德魯的方向走去，似乎想把安德魯領到他這邊的座位上。
“嘿嘿，別擔心。我正在和小菲比愉快地交談。“我好久沒見到我們的小菲比了。”安德魯避開了格羅弗的支持，舉起手杖朝著韓朔和菲比的方向走去。
格羅弗看見菲比帶著安德魯到另一邊，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他凝視著安德魯的身體，似乎在沉思什麽。
當菲比、安德魯和韓碩都坐在大廳另一端的一個角落裏時，菲比和安德魯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格羅弗舉起一個玻璃杯，笑著說：“布茨商人公會的創始元老們，今天是我們公會的年會。很高興今年再次見到大家。很遺憾，因為健康原因，我親愛的弟弟因病去世了。這是一個相當悲慘的事件。”
“別擔心，格羅弗，一切都在你的管理下井然有序。我想如果公會知道，他會很感動和欣慰
的。”一位開國元老此時突然開口說話，身邊還有兩個同伴也在一旁埋伏。
韓朔冷眼看著他們的表演，心裏清楚地明白了。他知道這些人肯定和格羅弗有密切的關係，他們隻是用這些話來表明他們的立場。
這時，坐在菲比旁邊的韓朔，可以清楚地聽到安德魯低沉的鼾聲。菲比更接近安德魯，自然聽得很清楚。她不由自主地驚訝地瞥了安德魯一眼，與韓朔交換了一眼。
“公會已經去世了，但是我們的布茨商人公會不能永遠沒有公會。我認為我們應該利用這個機會，詳細討論一下新的會長的具體情況。大家怎麽看？”同一個人大聲喊道，之前插嘴的兩位開國元老再次表示同意。格羅弗的臉很平靜，隻是坐在那裏，不停地環顧著房間的四個角落，目光停留在菲比和安德魯身上。
“當然，公會的職位不能空太久，但誰來當公會呢？“這是一個重要的問題。”一位身材魁梧的開國元老在不遠處的座位上低聲低語。
“還有什麽要討論的，格羅弗當然應該是新的會長了。自從公會主席去世後，格羅弗一直是管理公會事務的人。大家也看到，公會在他手中一直是穩定有序的。“除了格羅弗，我認為沒有其他人有資格坐在這個位子上。”格羅弗的支持者突然站起來大聲喊道，贏得了另外兩個人的同意。
格羅弗笑著站了起來，臉上充滿了虛偽的謙卑，他說自己的能力有限，或者說他為不該得到的讚揚感到尷尬。三個人都很堅決，一定是他，而快樂樂隊表現出了相當出色的合作夥伴關係。
“安德魯叔叔，你覺得誰更適合當新的會長？“這時，這位先前低聲低語的開國元老遠遠地看著安德魯問道。
周圍的開國元老們的目光都集中在安德魯身上，好像在等待他表達自己的決定。
安德魯朝菲比的方向看去，菲比假裝鎮定自若。他微微站起來，輕聲笑道：“反正也不是我，我活不了那麽多天了，嗬嗬。”
他說完話，每個人都露出友好的笑容。格羅弗也微笑著，輕輕地笑著，好像他鬆了一口氣，因為他真的很害怕安德魯會走上前去，從他手中奪回了主教的位置。
“然而，”安德魯的目光掃過了人群，接著說，“我想小菲比已經長大了。因為她是公會會長的女兒，也是布茨家族的一員，從邏輯上講，她是最有資格成為新公會的人。為什麽沒人提到這個？”
“不，絕對不是。菲比小姐太小了，一直在外麵旅遊。她甚至不知道公會內部的所有事情。如果她成為公會會長，她可能會毀了公會的生意。”一直支持格羅弗的創始元老立即激烈抗議。
“基羅，可能不是這樣。菲比小姐雖然年輕
，但我看她知識淵博，成熟，她也知道做事情時言行的適當限度。也許有了她掌舵，她甚至可以為公會帶來更大的發展。”一位創始元老突然開口。其他一直沉默不語的長老們，看到安德魯對菲比表示支持，都突然附和起來。其他三四位老人仍然保持沉默，好像在表達他們的中立。
“怎麽，怎麽辦？“我們不能把公會的未來當作對她能力的實驗。”格羅弗的忠實支持者基羅立刻抱怨道。
“我們怎麽能不呢？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老公會第一次接手公會的時候，他自己隻有23歲，但在安德魯和其他幾個人的指導下，老公會很快成長起來，並幫助公會與日俱增。我相信菲比小姐也能做到。更不用說我們幫助她了，也不會有什麽大問題。
格羅弗的臉變黑了，安德魯說出來之後他就不說話了。這時，他終於站起來，對菲比說：“好侄女，你的男朋友曾經是巴比倫魔法與力量學院的一個跑腿男孩，有奴隸的身份。別以為我在太多地方捅鼻子，但如果有人發現你們倆在一起，會影響我們幫會的聲譽。”
幾位開國元老說完這些話，就把注意力轉移到了韓朔身上，掩飾不住臉上的輕蔑和輕蔑。
韓朔嚇了一跳，終於明白菲比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看來他低估了格羅弗和影子幽靈的力量。誰會想到他們隻知道他的名字就能查到他的背景？幸好他最近大部分時間都待在死亡公墓裏。否則，如果他留在學校，他可能早就被訓練有素的殺手暗殺了。
“大叔，這是什麽意思？“就在這時，菲比突然站了起來，她那迷人的臉冷冰冰的，怒視著格羅弗，想把所有的禮節都拋到一邊去。
“別生氣親愛的侄女。我隻是想說你的判斷似乎不太好。管理公會，最重要的是要有一個大膽、睿智、有遠見的判斷。如果你甚至從奴隸中選擇你未來的丈夫，那麽我認為我不會滿足於讓你成為公會的首領。”格羅弗臉上仍然露出平靜的微笑，但他說的話卻相當惡毒。
“我認為，一個能以謀利為目的謀殺自己的兄弟，並不斷派出殺手企圖傷害自己侄女的人，更不值得擔任會館長的職位。”韓朔也站起來，冷冷地笑著看著格羅弗，完全無所畏懼，似乎不知道自己的話有多麽令人震驚。韓朔在全場驚訝的目光中停頓了一下，又說道：“請記住，我現在是學院的學生。我再也沒有奴隸的身份了，以後也不會了。”
（本章完）